道系废柴 作品

第62章

杨一围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想起来这件事情。

为什么不告苏哲?

他受伤后第一件事是复健,练习用破碎的膝盖撑起自己的身体用了足足小半年的时间,身体上的痛苦已经让他无暇顾及其他。期间苏哲的哥哥夏卓屿来看望他,要给他一笔钱作为赔偿,他不愿意接受夏卓屿带来的钱,更不愿意和解,当时他天真的认为一定会把苏哲这个混蛋送进监狱,夏卓屿猜到他的想法,于是告诉他,苏哲有精神病,告也告不赢,还是趁早释怀免得徒增烦恼。

杨一围咨询了律师,被告知与夏卓屿同样的话,还没等他投入这件事,他已经被复健和心理问题锉磨掉所有的恨意。身体康复后,他马不停蹄的赚钱,还债务和赚取自己的学费生活费。他没有告诉父母他的遭遇,他们偶尔打电话,很容易糊弄过去。受伤的第一个春节他骗父母抢不到回家的车票就不回去过年了,实际上他在外当家教补课,在快餐店打工,才凑够了还程毅的钱和新学期的学费以及生活费。程毅为了这件事跟他绝交了几天,当他看到饭卡上多出了五千块,他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天。

忙碌的生活让他没有时间去告苏哲。偶尔翻阅到凶手患有精神疾病伤人的案件中也有胜诉,不过是极个别,胜诉的条件太过苛刻让人看不到希望。起诉苏哲,要花费太多太多的金钱,要面对的是苏哲的律师团队,一个案子从起诉到结案,太漫长了,他没有时间可以耗在官司上。真的将苏哲关进去,他会在里面悔改么?不会的。他的律师团队会想尽一切办法翻案或者减刑。他甚至不能将苏哲送进精神病院。

他要付出巨大的成本,才能让苏哲付出一点点的代价。

为什么不告苏哲?

「我没有钱,也没有时间,我告了就会赢吗?」杨一围反问相睿,「可以赢,为什么吕逸文不告他?」

相睿知道吕家从苏哲后爸那里划走一块地皮,吕家知道法律并不能真正惩治苏哲,不如剐块肉下来,杨一围想要的公平正义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吕家的行为颠覆了杨一围的认知,更是击碎了杨一围那微薄的希望。相睿想抱抱杨一围,被杨一围用门顶上,「好了,你可以走了。」

相睿本就有些站不住差点被推到,稳住身体又靠了过来,「别急嘛,」往房间里张望,看到东西乱糟糟的摆放,衣服也不知道干不干净都在沙发上扔着,「杨老师原来这么懒,都不收拾的,你看家里乱的,跟我结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家里只有我一个,所以自由点。」杨一围如实讲,没结婚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衣服到周末才会洗,其余时间都乱丢,也不讲究物品的摆放,只要能找的到,仍哪里都无所谓。

说得真绝情,「嗯,这样挺好的,不过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会搬来。」他记得杨一围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了,而不是你怎么在这里。

准确说,杨一围不在乎旁边住的是谁,他看到这人面色惨白,还以为是易感期还没恢复,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他不想再跟相睿说话了,没好气的说「你不累么?」做完提取手术,整个人会像被抽空了一样,没有力气,他看着相睿站不好靠在门上,估计已经累的够呛,还做什么早饭。

杨一围从上而下打量的目光看透了相睿掩饰,相睿扶着门框挺直身体,被发现自己掩饰的脆弱,笑容里竟有些羞涩,杨一围猜想这人惯会演戏,这个笑里的羞涩八成是装出来的。

相睿看着杨一围的眼睛,慢慢收起笑容,「你是不是做梦都想把苏哲送进去?」认真的询问。

杨一围不知道这人到底想干什么,是要看看他对苏哲的态度吗?心下烦躁,「这跟我想不想没有关系,他本就应该在监狱里呆着。」平静如水的眼眸里,荡起一层波澜。是相睿从没在杨一围身上见过的生气,不甘,和委屈。未等他说话,杨一围推开相睿,关上了大门。

门刚合上,相睿身形晃动,两眼一抹黑,弯腰缓了片刻眼前才清晰起来。进门瘫倒在沙发上,原来这就是杨一围的感觉,没有相同的经历怎么能知道这个人为他吃了什么苦呢。这下知道了。是他一个alpha都顶不住的难受。

于是他闭眼在沙发上竖起耳朵听,老旧的小区墙体隔音效果很差,杨一围总会让他动作小一点,也总忍着不出声,就连楼上的老太太都能听出他们在不在家。

他听到杨一围拖动椅子的声音,一想到杨一围的不浪费的习惯,应该不会把他做的饭倒入垃圾桶里,瞬间感觉状态补充上来了,在脑海里计划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他做这一切是为了感受杨一围的感受。他从小就表现出缺乏同理心,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待别人的痛苦,虽然并不觉得有趣,但是无法与他们有共鸣,让郁女士很担心自己的儿子会成为一个自私的混蛋,于是带相睿亲身经历那些不会出现在他生活里的疾苦,聪明的小相睿明白郁女士的苦心,很快表现出郁女士想要的结果。郁女士看出来小相睿的小把戏,看透他并没有真心去换位思考,不过只会装装样子也好,不会太让人讨厌。

如果郁女士看到相睿为了杨一围殴打别人,会想相睿还不是无药可救。

被打的夏卓屿顶着五彩斑斓的脸坐在办公室,手上是苏哲的精神报告,显示苏哲的精神状况又恶化了,这个便宜弟弟的脑子是没办法痊愈的,跟他那个跳楼的爸爸一样,他的后妈以泪洗面,他的纣王父亲心疼不已,只因为他把苏哲送去国外的疗养院。

真让人头大。

「嘶……」不小心按到脸上的淤青,夏卓屿清秀的脸皱成一团。

该死的相睿。

夏卓屿收好档案放进抽屉里锁上。他今天要送车去保养,朋友介绍了一家工作室,说是手艺不错,物超所值,老板也是稀有的帅哥,浑身上下都是浪漫的味道,恨不得躺在车下被他好好修理修理。

他要去见识见识这个让朋友看到就合不拢腿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工作室的地方并不偏僻,在旧城区的平房改商的铺面,虽然破旧但也算得上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了。面积不大,家伙事儿倒挺齐全,整面墙上挂着工具,有几分匠人的精神内核。老板背对他,身躯探进在一辆拖拉机的车头里,看不到被夸上天的神人之资,湿透的黑色背心贴在虬结的肌肉上,

这个背肌,能把他举起来操都不在话下。

「您好。」夏卓屿目光落在老板的屁股上,等人转过来,刚好看到沉甸甸的一坨温顺的躺在宽大的裤子里。可当目光上移看清老板的模样,夏卓屿后退了一步,恨不得把朋友送来被他修理修理。

程毅的目光从被夏卓屿注视的那个地方擡起,上前几步,alpha的气息向夏卓屿扑面而来,「看来已经忘了我说过的话?」

夏卓屿转身要离开,克制自己逃跑的步伐,想体面的走出这里。他记得程毅说的话,「再敢出现我面前,就把你操死在床上。」好死不死的刚刚又盯着人家的那里,这不往枪口上撞么。

孽缘!快跑!

没走两步,被程毅从后面掐住脖子,往二楼带去。

「失误!真的是失误!我没想来找你!」夏卓屿也是个alpha,体格上却跟程毅没有可比性,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拎上楼。

夏卓屿在程毅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传来的疼痛让程毅皱眉,「给你长长记性。」把人丢在床上,砸出一声闷响,站在床边开始解自己的裤腰,他只想吓唬夏卓屿,没有把路挡死。

夏卓屿对程毅的武力值心有余悸,于是果断认命,没有看出来程毅给他留出的机会,从床上支起身子,可怜巴巴的说,「不操行不行,我给你口出来。」他对程毅的尺寸记忆犹新,和这人上床跟上刑没什么区别。

顶着一张清秀的脸说骚话,别有几分勾引的意味,程毅的几把来了感觉,还没来的及拒绝,夏卓屿坐在床边拽下程毅裤子露出黑色的内裤,几把的形状被布料勾勒出来。

跟八年前相比,这驴玩意更是夸张了,这人不会是吃饲料长大的,才能长出这畜牲的一样玩意儿。

听到提议,程毅突然想起夏卓屿第一次被他操时的样子,也没有反抗,甚至还给自己做了扩张。

夏卓屿颤巍巍的双手扒在内裤边,被程毅握住往下一推,肉棍打在脸上发出啪的一声,程毅擡腿跪上床,xg器压在夏卓屿的嘴,一团热气从布料里解放,是玫瑰的香气混杂雄性的荷尔蒙,alpha的信息素让同为alpha的夏卓屿的神经被挑动,红黑的xg器在直戳戳立在小腹前,囊袋在黑色的阴毛下若隐若现,夏卓屿闭起双眼探出小小的舌尖在柱身一勾,味道还能接受,张大嘴将龟tou含进嘴里,小心翼翼包住牙齿不刮到嘴里的rou棒。

程毅一点也不担心夏卓屿会趁机咬他的几把,因为夏卓屿是个软骨头,说要强奸他,夏卓屿只会张开腿说操完放我走,记得戴套。

就像他现在扣住夏卓屿的头捅进喉咙,夏卓屿只会拼命的含住,用舌头抚摸嘴里的xg器,双手包裹住吞不下的位置,按摩他的囊袋,嘴里水顺着下巴滑进衣服里也不去擦,只想着让他尽快she精。

当他知道这个人是苏哲的哥哥,压在身下有种变态的报复快感,可了解这个人是个软骨头时,让人完全失去了报复的乐趣。

番外:夏卓屿

沾眉清目秀的光,夏卓屿那油腻猥琐之感减淡不少。程毅觉得能凑合,于是两人滚到了酒吧楼上的快捷酒店。

夏卓屿以为自己钓得是个omegA,这么娘的信息素,怎么闻怎么像,不过是个Alpha也没关系,他从不挑性别,能上就行。可当他想抱这只年轻小狗在他身下快活时,发现自己挣不动被捏住的手腕,还是被单手控制住,心想坏了。滚上床才看清,这人的脸可真像杀过人,一脸的杀气。

「这炮不打完,别想走。」程毅咬夏卓屿的耳朵,恶狠狠的威胁,但这人真的要走,他也会放人走的,可没想到的是夏卓屿被他吓住了,说你我都是alpha,你不喜欢alpha吧。在程毅表示他只干alpha之后,夏卓屿彻底放弃抵抗,说行吧,别伤害我,就打一炮的事情,别弄出人命来。

夏卓屿一看这人那比他大不少的驴玩意儿,还要生生往里捅,心急如焚,爷爷哥哥爸爸一通乱叫,说不行不行!会裂开!你先放开我,我扩张一下!然后蹲在床上背对着程毅,用快捷酒店劣质的润滑剂给自己扩张,他给别人做过很多次,没想到这东西能用到自己的身上,这玩意儿还会发热,夏卓屿很白,整个人都被热的粉嫩嫩,一张清俊的脸爬满了绯红的情欲,背脊上突出的骨头都勾引着人抚摸。

程毅嫌他速度太慢,伸进自己的手指,在内壁里摸,勾着夏卓屿的手指乱搅,火热的快感搅得腰都软了,屋子里一股海水潮湿的味道,是夏卓屿的信息素,程毅觉得,这信息素白瞎在夏卓屿的身上,根本配不上这波澜壮阔的信息素。

同为alpha的信息素相互释放,程毅好斗神经被挑动,直接艹了进去,动作比打苏哲时还凶猛,夏卓屿的头被按在床上,屁股一下下承受着撞击,擦过某一点时,粉嫩的屁眼会想缩紧,可被那个驴玩意儿撑得平平整整,好像会裂开一样。

夏卓屿哭了,他承受不来。屁股被打的好痛,可是里面又太爽了。求饶的话越来越破碎,直到最后无声的尖叫,然后被翻了个面儿,继续被压着贯穿,顶到alpha已经完全退化的生殖腔。

电话来来回回的响,程毅好心的帮他接起,按了外放。

「你人呢?你弟弟被人打了,都送医院了!」是夏卓屿的父亲。

夏卓屿没敢瞪程毅,装死不说话,装作信号不好的样子。

「喂!」父亲对他的态度很不满。

程毅挺腰,抵在敏感点画圈,夏卓屿的尿差点被他磨出来,忍过强烈的尿意后说「苏哲被人打了,我去了他就能好么?」说完按了电话。

苏哲?

「苏哲是你什么人?」

「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程毅下了死手差点把夏卓屿操死在床上,夏卓屿哭叫,失禁,也换不来程毅半点同情心。

夏卓屿没有A心,没什么雄心壮志,他总是被推出去替人擦屁股的那一个。从小,哥哥惹祸就说是他干的,然后父母不由分说一顿混合双打,弟弟抢了他的东西跟父母说说屿哥欺负他。

典型的不受宠却累死累活的老二。

长大后,替哥哥收拾他的烂摊子,替父母管着无法无天的弟弟,再后来,又来一个弟弟,他的地位没提高,反而更差了,成了全家的保姆。弟弟打人了,怪他,弟弟杀人了,怪他,把弟弟送出国疗养,还怪他。不是没想过反抗,只是最后的结果都是他妥协,所以为了节省时间,就不反抗了,反正结果都一样,没必要的。

程毅也怪他。

怪他出现在杨一围面前,替他弟弟擦屁股。

夏卓屿也可怜自己,可谁让他是个软骨头呢。程毅一句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他遵守了八年,要不是这次意外,他一定会让程毅这辈子都见不到他。这会也不用被捅屁股。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没有当年的体力能让程毅死命的玩儿。

工作室里的味道并不好为,可架不住程毅的信息素跟不要钱似的可劲儿放,夏卓屿都要窒息了,根本呼吸不到空气,吸进鼻子的只有浓郁的玫瑰香气。

说好的只口,这人觉得自己的嘴太小,还是决定用他」

程毅看着这张跟叔叔搭不上边的脸,大发慈悲,「给你留半条命,长长记性。」

夏卓屿感天动地,含湿了手指给自己扩张。被问「这么熟练,不会被我操得只会走后门了?」

还真不是,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再碰到这种事情,总得会保护自己,瞧这不就用上了嘛。

程毅盯着他的脊骨,想到那晚这人在自己身下失禁的样子,哭红的鼻头,攥紧床单突出的骨节发白,双腿在他肩膀上打颤,一只手掐着几把的顶端,液体从缝隙中溢出来,清俊的脸痛苦的皱在一起。

程毅的眼神让夏卓屿害怕,不知道他有没有命能从这里出去。

夏卓屿胆小的紧,只见程毅看他的眼神愈发幽深,「你…」欲言又止,额头的汗珠滚进眼里,秀气的眼睛下意识闭了起来。

休息室在顶楼,秋老虎的热度透过房顶的钢筋水泥,蒸烤着两人,等夏卓屿睁开眼,面前就是程毅的脸,刀砍一般的轮廓,一层薄汗附在小麦色皮肤上。

夏卓屿从眉毛看到嘴,又从嘴看到眼睛,感慨八年,让这只小狗狗蜕变的太多,已经褪去了所有的稚嫩,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如果程毅和苏哲是同一年的,那么现在程毅跟他被操时的年纪一样大。

「啊哈!轻点!」夏卓屿分开的双腿被架在程毅的大腿上,两根xg器被程毅握在手里,力道大的让夏卓屿吃不消。

夏卓屿到底是alpha,长势不错,硬起来也是傲人的尺寸,不过,到底比不上程毅的非人尺寸,在驴玩意儿旁边,看起来秀秀气气的一根,夏卓屿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根长的很漂亮,哪像程毅的狰狞恐怖,让人看起来只有害怕,没什么欲望。

程毅手劲儿大,还布满老茧,磨得夏卓屿扒住程毅的手臂来抵挡汹涌的快感,alpha怎能秒射呢!夏卓屿忍不住叫了出来,像被操了一样。

程毅手上时松时紧,照顾着夏卓屿叔叔的感受,男人确实老了,八年前还能骂他几句,做狠了连咬带抓的。现在这个男人乖顺的完全没有被逼的样子。

嘴都快咬破了,搭在他小臂上的手克制得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大腿内侧的肉也松了些,没有年少时紧实了。低垂着头哼唧。手里的这根倒是挺能硬的,程毅用指腹上的茧刮着秀气圆润的顶端,流出来的液体湿了一手,让撸动更加顺畅。

夏卓屿倒吸一口冷气,浑身战栗,一边是程毅的几把一边是程毅的粗糙的手掌,触感天差地别跟冰火两重天似的,主动前挺腰身,射在了程毅的小腹上。脸上的晕染到了胸前,两个豆子也殷红挺立,程毅挨身将左边的那颗吃进嘴里,要把豆子咬下来一样,疼的夏卓屿抱紧他的脑袋,对着头顶说「小伙子,疼…」叔叔不太适合撒娇,可夏卓屿说出来会激起变态的施虐欲。

程毅放过小豆子,张嘴把那一片胸肉咬住,像狗咬住猎物般,手上借助夏卓屿的精ye送进他的洞里。

夏卓屿脑门靠在程毅的头顶,能闻到洗发水的味道下,一寸寸完全打开。

喘息,沉吟,颤抖。

闷热潮湿,两人的汗液交融,程毅松开嘴里的肉,留下一圈牙印,犬齿咬合的位置上破了皮,冒出四小滴对称的血珠,在白皙的皮肤上给外的引人注目。

夏卓屿看到了「你是狗吗?」苦恼又好笑,又不是不给操,干嘛这么狠,他忘了现在处境,脱口而出。

「见过狗操人吗?」

夏卓屿笑不出来了,下一秒被翻了个身,几把被握在了手里,退化的生殖腔被撞到发麻,咬住床单才没有尖叫出声。

「狗会成结确保受孕的成功。」

「巧了,我也会成结。」

「你说能不把你操怀孕?」

Alpha如果能被标记,那么夏卓屿已经属于程毅了。

夏卓屿弓着腰套上裤子,两腿发颤。alpha腺体被当成omegA反复啃咬,秃噜皮了都。

程毅见不得这人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对着白嫩的屁股擡脚一踹,夏卓屿差点跪地上,也不生气,深深叹了口气。

瞧,就是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让人看了恼火。

「你弟又出来作妖。」程毅提醒他。

「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夏卓屿很抱歉管不住苏哲,也十分想将苏哲永远关起来,并且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人的故态复萌,他已经要收拾不过来了。

「你的脸被谁打了」程毅早就发现,刚刚含住他

夏卓屿摸摸嘴角没有回答。他打听了相睿和杨一围的关系,人家两是夫夫,他说那些话,被打是活该。跟程毅说,怕只会得来一句,「打的好。」

「你反抗了吗?」程毅问。

当然没有。被打后的几天,相睿来找过他,他们商量了些事情,相睿状态并不好,但不影响布局时头脑的清晰,最后还跟他说了对不起,搞的人还不好意思的,明明是他先冒犯了人家的omegA。

程毅最后让他把车留下,给他做保养,还要收钱,夏卓屿想想算了,还是别招惹这人了,打算拒绝,被程毅抢了车钥匙。

「对了,之前你搜集的监控视频还在吗?」夏卓屿问,内裤里湿漉漉一片很不舒服,后面还有被进入的感觉,不自觉抻腰。

「你要做什么?」程毅警惕的眼神,审视夏卓屿。

夏卓屿没想到程毅这么警惕,想想自己也没多坏吧,左胸被咬的地方跟衣服摩擦,很疼。「额…以后可能会用到,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你吗?」

程毅盯着他不放,好像他又要做什么伤害朋友的事情。

「我还是让相睿跟你联系吧。相睿你认识吧,」夏卓屿摸摸颈后的伤口,笑得不自然。「就不打扰了,我周一来取车。」

天已经黑了,清凉的风没有抚平燥热,知了在做死前的祷告。

夏卓屿带着一身味儿回到家,父亲让他少乱玩儿,他叹气,随着年纪增大,叹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还没回房间,就被父亲拉住说起苏哲的事情。问他为什么把人又送走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他的病还没好。」

「他这病就好不了,就一直在国外呆着?!」

「他用刀子逼我去上别人。」夏卓屿无奈。

「上个人有什么难?」

夏卓屿放弃沟通,开溜逃避。

看,说的如此轻巧,夏卓屿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权。操人很随意吗?他被程毅艹了一回,八年里只要跟别人上床,就会想到那次,很下头,又在深夜里梦到自己被反复进入强制高潮,像高中生一样梦遗。

夏卓屿叹气,像个垂暮老人,能将身体里的所有情绪都化成一口气排出身体。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叹气。

在浴室里掏干净身体里的精ye,洗去身上的味道,很快入睡。

在周一之前,夏卓屿给了弟弟三十万还赌债,被父亲说是弟弟被他惯成这样,可他还记得,有一次没给钱,被父亲说是没有兄弟爱。隔天,哥哥把小明星的肚子搞大了让他擦屁股,去处理,被小明星甩了一巴掌。

总之,周末也没有消停。

周一去取车时,程毅应该已经知道了他跟相睿的打算,对他还算客气,本来要收的保养费也免了。夏卓屿怪不好意思的。

提车没开多远,在老城区特有的浓密的大树下乘凉,夏卓屿开了车窗在车上睡了,他这几天低烧,有点累。

树叶窸窣,小风吹拂。

程毅抱着手臂看了很久,清秀的脸上带着潮红,嘴巴微张能看到牙齿的边缘,红白相间。

夏卓屿睡的毫无防备,甚至很舒展。风走过衣领摔倒在修长的脖颈上,趴在了牙印交叠的腺体上。

嘴上柔软的触感没有让夏卓屿完全醒来,没有任何抵抗地被探进来,还挺温柔的,好闻的玫瑰气息充斥着口腔,只有一个人拥有这种信息素…

程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