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最后和他接触的花花,被无邪拉着小手问。
“花花,你知道小哥去哪了吗?”哇!终于碰到花花的手了,我可太不容易了。
花花想起半夜张起灵离开时说的话,摇头。
“不知道~”
“……那好吧~”花花演技好差啊!不过既然小哥不让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只是每次都突然消失很搞人心态唉!
耽误了些时间,刚才潘子发了个信号弹。三叔那边回复了个红的,意思是危险!
纠结一番,无邪留了份物资给小哥。
花花也往里面塞了两个密封的双汇辣辣脆笋香肠。
众人再次上路。
和陈文锦一起回来的张起灵看见留下的物资,开心的将一袋香肠打开吃。看到陈文锦伸过来的手,他把另一根香肠揣好。
“我的,不给。”
“……”陈文锦无语翻个白眼。同时她在心里腹诽,张起灵怎么变成个小气鬼了?
可惜无邪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找到的是己经被蛇潮侵袭过的营地。
唯一的好消息是营地里还有不少没带走的物资,可以让他们好好吃一顿了。
中间经历过重重困难,无邪总算是和他的三叔碰面了。
他哭唧唧的要找无三省哭诉他这一路来的艰辛,却被当头一棒,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黑瞎子见到她,跟狼见了食物一样,蹿过去。对人来了个自以为很帅气的壁咚。
“来的路上还好吗?有没有想黑哥哥我呀~”
“没有。′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她诚实回答。
“真的没有?!”黑瞎子不信,又问了一遍。
“真的没有,路上遇见了很多事,没空想你。”
“这样啊……”
“还你!”她将那把匕首放进黑瞎子的皮衣口袋里。
黑瞎子蹙眉“你这是做什么,哪有收了东西还回去的道理~乖,拿着啊!”
黑瞎子把匕首重新塞到她手上。
“可是你是旗人,旗人的刀只给心爱的人。”
“……所以,你明白瞎子我的意思吗?”黑瞎子面色凝重的用双手扣住她的肩膀。
她沉默不语,只将匕首再次放进那个位置。紧接着和墨镜下的眼睛对视。
黑瞎子收敛起笑意,挑出她的一缕发缠绕在指尖。
“是因为……西阿公?”声音不再含笑,取而代之的是冷意。
她依旧不说话。
“你要为他戴孝……一辈子?”他的目光扫到她耳垂上戴着的白玉耳坠,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了摸那花形的耳坠。
这白玉是西阿公早就找好的,一首留着。听陈金水说,是西阿公临终前几日往陈家打了电话,电话内容里就有将这块白玉做成耳坠和手镯的话。
这是算准了,她一定会戴啊~
黑瞎子松开对她无形的禁锢。
“好吧~瞎子我也不是非得在一朵花身边流连。”掐了把脸,他走到无三省身边。
之后,黑瞎子都对她保持着距离。
黑瞎子走了,又来了个解雨臣。
“陈小姐,好久不见了~”
她疏离的喊了声解先生。^z¨h¢a*o_h/a\o~z^h^a~n,.?c¢o-m-
解雨臣手段高明,不一会儿就拉近了跟她之间的距离。
这不~连联系方式都要到了。
虽然他可以轻松查到,但怎么比得过亲自要来的好呢~
或许,真像解雨臣说的那样,他们之间有缘。她看见他的脸就会很舒心。
无邪出去再回来,带回了张起灵,只是两人身后多了个女人。
她好奇要跟着解雨臣去看看,被阿宁拉住。阿宁冲她眨眼示意出去说,她看了眼围在一团的人,跟阿宁走了。
张起灵、黑瞎子看见,都没说什么。
阿宁把她带到一处空旷的地方,将一张有图腾花样的手帕交给她。
“这是在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那天,突然出现在我身上的,应该是有人要我转交给你。”
她拿着手帕翻看“我?”手帕的样子很熟悉,但她记不起来。
“花花,等我的事情忙完,我会来找你,我说过我的命是你的了。”阿宁平日里严肃的脸,难得有了温柔。
两人再回到刚才的地方,就只剩被揭穿身份的解连环和解雨臣,还有潘子跟几个伙计。
等他们到达陨玉,小哥和陈文锦己经进去了。
解雨臣想进,被黑瞎子拦住。
她在大家的目光都在解雨臣身上时,利落轻松的跳上去,进了陨玉。
黑瞎子心口一慌,但还是冷静下来。
无邪固执的不想走,他要等小哥、花花、陈文锦。胖子也留下一起等。
阿宁拍完照片,跟着大部队出去。
解雨臣走出雨林,发现有陈家人在外头守着。
陈金水没看见她,质问黑瞎子“人呢?”
“还在里面呢~另外,瞎子我以后可不管她了。”说完就选了辆车,他看见伫立在原地不动的解雨臣“花儿爷,上来呀!”
陈金水看着远去的车子沉思。
……
陨玉中,她睁开眼,是一片雪白。
不冷?
她凭着感觉来到一处屋子。
里面有位妇人正在生产。
那个降生的孩子被取名为小官,而那个妇人名字唤作白玛,至于一首守候着母子二人的男人叫做张拂林。
这里的人都看不见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
变故来了!
庄严肃穆的庙门,紧紧的关着。
白玛抱着孩子跪在地上请求。
那个男人在山脚时就己经被五花大绑。
蒙面人们追上来,那身装扮她好熟悉!
零星的记忆出现在脑海里。
他们也曾追杀过她?
庙门终于在白玛凄凉的请求下,开了。
小官被抱走了,白玛被葬入冰棺。
又过了好久,喇嘛庙来了个青年。
她看见了他的脸,是张起灵。
原来张起灵就是小官,那个被迫和父母分离的孩子。
白光一闪,她重新回到陨玉中。
身边是重伤的张起灵。
她手腕上的手环发出嘀嘀声。
“你好,我是精灵族队长猴赛雷,请问是蒂蒂娜吗?”
“索利族的大索长老和小索长老托我给你带句话。你现在所处的世界很安全,你……”手环里的人话没说完就掉线了。
蒂蒂娜?是我原本的名字?
“走……快走……”
张起灵抓住她的裤脚,一首重复。
她背着张起灵拿上黑金古刀来到陨玉入口,一时没注意,滑了下去。
咚咚两声,把熟睡的无邪唤醒。
无邪又扒拉醒胖子。
“胖子,他们出来了!”
一人扶起一个来。
她还好,有张起灵当肉垫。
无邪望向洞口询问她“文锦阿姨呢?”
“没看见……”
“哎呀!你三婶估计是要待里头了,咱先出去吧!”
胖子一下就背起小哥。
“妹子,麻烦你把小哥的刀拿上了~”
她点头,捡起地上的黑金古刀。
无邪最后还是留了点物资给陈文锦,万一人出来了呢!
这时,蛇母带着她的小弟金蟒出场。
无邪想起来小哥给他的那块玉,往边上一甩,成功引开俩蛇。
辛辛苦苦,总算出了雨林。
还没喘上气呢,就被人抓了。
陈金水仔细把她检查一遍,确认只有轻微的摔伤后,才勉强放下心来。
他带着人回了广西,无邪、胖子跟张起灵被他派人交给晚来的解家人。
一回到陈家,陈金水就喊专业的人来给她再进行一次全身检查,生怕有自己当时没看到的伤口。
接下来的事,陈金水不同意她再去参与。她只好静下心来养伤,阿宁如她所说的那样,一忙完就带着一个小男孩儿来陈家登门拜访。
见到那个孩子,她突然想起来了黎簇。
黎簇哭嚎:姐姐,你终于想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