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叶婶打开房门,吃了一惊。
“姑姑,他去那个水烟烟那里了。”叶绿儿一把扑到她的怀里。
叶婶忙把门关上,“没事,绿绿,少爷最终爱的还是你,只是那个水烟烟,总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总不能新婚几天就死了。”
叶绿儿的脸紧绷着,“姑姑,那个水烟烟真讨厌。”
叶婶的脸微微地沉了沉,“绿绿,那个药,不是我放的。”
叶绿儿蓦地擡起脸,惊骇地看着叶婶。
“你是被冤枉的?”
“嗯,我确实有打算放那个药,也真的放进碗里了,但是后来改变了主意,但是,没想到……”
“是谁敢陷害我们?”叶绿儿的眼,带着愤怒。
“只怕不是谁在陷害,而是贱喊捉贱。”
“是水烟烟?”叶绿儿大惊,“她……她也敢……”
“或许是雅儿,更或许,是钱米米……”
“米米?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带她回来,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叶绿儿的双眼蓦地沉了下去,嘴角绽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很好!”
*
水烟烟浑身冒冷汗,模糊中,有一双大手,不停地替她的擦着冒出来的汗。
“少爷,我来照顾烟烟小姐吧。”
“你去把夏历叫来。”易安旋冷冷地瞥了君雅雅一眼。占用性地抱着水烟烟。
笑话!他的女人,怎么会让别人来照顾?
还让别人来摸她?
就算是个女人也不行。
“没有烧到四十度啊……”君雅雅有些诧异。
真要到四十度,人不烧成傻子才怪!
易安旋看着水烟烟红通通的脸,眉越蹙越紧,心没来由地一阵恐慌。
易安旋活了二十多年,居然第一次,觉得恐慌。
会担心一条生命的逝去。更是第一次,想要替代她的痛苦,就连绿绿,也不曾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看到君雅雅没动,易安旋的脸一冷。
“快去!”君雅雅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转身开门出去。
在前面的转角处,叶绿儿阴着一张脸,冰冷的视线往这边射来。
君雅雅迅速地擡眼,叶绿儿躲避不及,她也没打算躲避。
她那张苍白的脸,明显是带着怨恨。
君雅雅不理她,也不打招呼。
她的选择是对的,心底却隐隐地得意和畅快。
她到了这里,自从跟了水烟烟,就没少得到这个叶婶和叶绿儿的刁难。
对叶绿儿自然没什么好感,但她没想到,平时温和的叶绿儿,现在居然可以如此地阴险。
叶绿儿阴冷的眸光,就令她觉得像一条毒蛇。
君雅雅摇摇头,迅速地朝着客房的方向走去。
夏历被君雅雅揪着起来,很可怜地打着哈欠,几乎是半眯着眼替水烟烟查看了温度度,再检查了她的情况。
“她好得很!就算是再喝一次也死不了。”夏历被人吵醒,说话也不留口德。
易安旋的脸一沉,但听到他的话,总算是放了心。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易安旋脸色清冷,语气也带着不悦。
“成!我出去了,不上到四十度,可不要再叫醒我。依她的情况看,发一下烧,排完余毒是好的。”
(今天就更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