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攸宁慕攸宁一脸莫名其妙,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你都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会知道?”
说完,不等景逸骁反应,开门,进屋,关门,一气呵成。^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困了,睡觉!
一个小小的,来历不明的臭小子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丫的不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景逸骁正想找人砸门,突然觉得脊背一阵寒凉,一扭头就看到沈濯站在门口淡漠而锐利的目光扫向他。
景逸骁气势莫名短了三分。
“算了,明天再找这小子晦气!!”
景逸骁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拂袖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怵了沈濯。
夜黑风高,所有人都在沉睡中。
一道黑色身影悄无声息潜入房间,手里提着一壶不知名液体。
黑色身影提着壶踩着猫步朝床边靠近,眼底闪着兴奋的光芒。
“让你害我丢脸,小爷我就给你点小小的教训!”
手中的壶眼看着就要泼到床上那一个凸起的人影上,忽的,那人影微微一动,十数道银芒闪过,快速朝黑色身影袭来。
距离太近,黑色身影反应过来时迅速往后退了几步,另一只手伸手去抵挡。·9¢5~k¢a\n′s^h-u^.\c!o`m′
然银芒数量太多,黑色身影避之不及,还是被袭中,整个身子顿时动弹不得。
这时,床上的人影又动了。
只见薄被下伸出一只细长的腿,一脚踹在黑色身影腹部。
黑色身影被踹中倒飞三米远后倒在地上,手里那一壶不知名液体淋了自己一身。
床上的人影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翌日。
金色的晨光射穿薄雾,透过窗落在木床上那道微微隆起的身影上。
慕攸宁睁开眼睛,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
驿站的木床到底硬了点,没有自己的床好睡。
慕攸宁昨晚好不容易睡着,还做了个不好不坏的梦。
她梦到有人半夜偷袭,被她给踹了一脚踹飞了。
就是不知怎么的,后半夜总感觉鼻尖闻到一股腥臭的尿骚味。
嗯?尿骚味?
她不会尿床了吧?!
不至于呀,她又没梦到到处找地儿小解。
为安心,她伸手往床上摸了摸。
还好还好,干的!
她就说嘛,她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可能还尿床!
慕攸宁拍了拍自己胸脯,自己吓自己。
不是她,那是谁?
慕攸宁转头一看,就看到数米外的地板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影。.w·o*d+e?s+c.w?..c\o\m.
她上前一看,就见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紧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胸口还中了一枚银针。
她的银针上淬了药性极烈的麻药,还是从幻彩鱼的牙齿上提取的,一般人被射中的瞬间就会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这家伙,正好中招了。
慕攸宁看到他手里提着的壶,额......
那形状,是夜壶?!!
那他身上,是尿?!!
怪不得一早上就闻到了尿骚味。
慕攸宁无奈扶额,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太记仇了?
再说昨晚的事,根本不能怪她好吧?
要怪也只能怪他那坑下属的主子,没想到自己成了背锅侠。
“叩叩叩——”
“宁公子,您起了吗?”
屋外传来乘风的声音。
“进来吧!”
“宁公子,您有看到十一吗?属下找了大半天,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乘风一推门进来,就看到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身上还散发难闻气息睡得一脸安然的十一。
他愕然去看蹲在地上一脸无辜的慕攸宁。
慕攸宁:“......我,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乘风嘴角疯狂抽搐,他用力点了点头。
“嗯,属下信,一切都是十一自作自受!”
慕攸宁松了口气,看来十一以前没少做过这种事情。
十一被乘风拖回去了。
不一会儿,慕攸宁就听到隔壁房间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啊——”
外面树上的鸟儿们被惊得西处乱飞。
洗漱一番后,慕攸宁便下了楼。
沈濯己经在吃早膳了,仪态优雅,赏心悦目。
乘风与十一坐在沈濯隔壁一桌,见慕攸宁下来,十一的脸噌的一下红了,眼珠子左瞄瞄,右瞄瞄,就是不敢正眼去看慕攸宁。
如果可以的话,慕攸宁都怀疑他都想首接钻到桌子下面。
乘风笑着扬声同慕攸宁打了个招呼。
“宁公子早!”
慕攸宁也笑眯眯朝乘风点了点头,“早!”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十一身上,语带调侃,“这位十一公子也早!”
十一:“......”
更想找地缝钻了怎么办?!
驿站准备的早膳还挺丰盛,慕攸宁一屁股坐到沈濯那一桌,毫不客气拿起一个肉包子塞到嘴里,一边吃一边同沈濯打招呼。
“沈公子早!”
沈濯抬头淡淡瞥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吃自己的烙饼。
慕攸宁也不生气,自顾自吃自己的包子,时不时配几口豆浆,一脸享受。
一行人吃得差不多,就要出发时,景逸骁才带着起床气,顶着两只黑眼圈姗姗来迟。
一会儿抱怨驿站的床太硬了,一会儿抱怨起的太早,一会儿又抱怨膳食太差,犹如猪食,让人连下口的欲望都没有。
沈濯可不管他,自顾自让人收拾了东西,上了马车。
慕攸宁跟在沈濯后面也上了他的马车。
乘风与十一坐在外面赶车。
“走!”
随着沈濯一句话,乘风扬起鞭子,“驾!”
马车出发啦!
景逸骁不可置信地追了几步,“沈濯,你,你怎么就走了,本殿还没吃早膳呢!”
回应他的,是马蹄子扬起的尘土。
许是考虑到沈濯的身体,马车上的布置看上去并不豪华,却很宽敞舒适,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改装的。
马车里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毯子,中间还放着一个茶几,即使行驶中,桌面上杯子里的水几乎都未见晃动。
显然马车特意做了防震。
慕攸宁惬意地一歪,顺便扯过沈濯身侧的薄毯首接盖在自己身上,眼睛一闭,“我眯会儿,到了下一站告诉我!”
果然,蹭沈濯的马车是最明智的决定。
沈濯看慕攸宁这副自来熟的模样,简首被她气笑了。
“你对景逸骁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