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冲“宁木”这个身份来的。~s,h!u·b`x!s`.?c.o-m?
“识相的,把慕家玉佩交出来,我们还能留你个全尸。”
又是慕家玉佩?
慕攸宁冷笑,“看你们这样子,并不是暗夜的杀手?你们又是谁派人的?”
自从她与沈濯同行后,便再没受到“暗夜”杀手的骚扰。
是他们畏惧沈濯,暂停了杀她的计划,还是有其他计划不得而知。
黑衣人闻言面面相觑。
他们倒是不知道,还有“暗夜”的杀手在追杀宁木。
“既然你们是冲我来的,那我,便不能给你们留全尸了!”
话音未落,慕攸宁就朝巷口冲去,巷口的黑衣人狞笑一声,就提刀朝慕攸宁砍去。
哪知慕攸宁只是虚晃一招,跑了几步脚下在墙面上轻点两下,回身朝身后两个黑衣人射出数十枚暗器。
“小心!”
黑衣人提刀去挡暗器,没想到那暗器竟然拐了弯,首首朝他们面门而来。
其中一个黑衣人在慕攸宁往巷口跑时就跟着追了上去,见慕攸宁调转方向并射出暗器时两人距离不到三米,反应不及,被射中肩膀。
射中他的是一枚银针,上面淬了毒,见血封喉。
黑衣人来不及说一个字,就口吐鲜血,痛苦地捂住喉咙,倒在地上,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太阳穴青筋暴起。¨7~8*x,s\w?.+c,o*m,
可他,还没死。
另一个黑衣人跑得慢,可慕攸宁射向他的暗器,不是银针。
在他提刀去挡的瞬间,原本的小黑珠竟舒展开来,变成一只带着甲壳的小飞虫。
十数只小飞虫齐齐对他发起攻击,黑衣人手中的长刀舞出残影。
看着小飞虫被一一削落,黑衣人松了口气,哪知一低头,就看到一只漏网之虫俯在他握刀的右手上。
下一瞬,一阵剧痛从右手传来,黑衣人惨叫一声,痛苦倒地。
抽搐了几下后,便七窍流血而亡。
剩下的那个黑衣人看到自己的伙伴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慕攸宁一把暗器轻松灭杀,死状还如此凄惨,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倒退了几步,转身就想逃跑。
主子太轻敌了,宁木根本不像主子查到的那般无害,他太可怕了!
他要回去告诉主子这个消息。
对,他绝对不是因为贪生怕死才临阵脱逃的!
跑,快跑!!
他要把消息带回去给主子!
“想跑?你问过我同意了吗?”
慕攸宁如恶魔般可怕的声音在黑衣人身后响起,黑衣人脊背发凉,反应迅速回身朝身后砍去,却扑了个空。
“你在找我吗?”
慕攸宁背着手立在墙头,看着黑衣人惊慌失措地一通瞎砍。&秒=章d节)小?¨)说x>网¢ 3~-更@++新x最.t全÷??
“啧啧啧,你家主子,就派出你们这几个废物来杀我?还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说话间,慕攸宁素手一挥,又是数枚银针朝黑衣人射去,有另外两个同伴的前车之鉴,黑衣人根本不敢硬接,只能旋身躲避。
银针发射角度极其刁钻,从多个方位封锁黑衣人的行动。
一枚银针擦着黑衣人脸颊没入身后灰墙,他几乎能感受到银针那冰冷的触感,细微的疼痛从脸颊传来。
黑衣人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脸颊。
坏消息:流血了。
好消息:血是红的,没毒。
不等黑衣人松口气,一把长刀就抵在他的脖子上。
“别动了,刀有点儿重,我怕我握不住,手抖。”
黑衣人身子一僵,不敢动弹。
“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没有回答。
“不说?”
慕攸宁挑眉,“唰唰唰唰”,手起刀落,黑衣人的手筋脚筋被根根挑断,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啊——”
慕攸宁手里提着刀,轻轻拍了拍黑衣人的脸颊,刀尖上还滴着黑衣人的血。
“说不说?”
黑衣人痛的浑身颤抖,脸色惨白,根本发不出声音。
“唰!”
银光闪过,这一次带走的是黑衣人的一双眼睛。
“啊!”
黑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声,就再也发不出声音。
银色的刀尖上,挂着半条血淋淋的舌头。
黑衣人此刻有些羡慕他的两个同伴,至少他们,死得没有那么痛苦。
原以为他两个同伴死了,宁木至少会留着他的性命,问出他幕后的主子。
没想到,他干净利落割断了他的舌头。
宁木根本,没想过要从他嘴里问出什么。
慕攸宁看着半死不活的黑衣人,笑容冰冷。
看这几个黑衣人的水平就知道,他们只是一群小喽啰,根本问不出重要的信息。
杀了他们,她等着更大的鱼出现。
“对了,我答应过,不会给你们留全尸的,我可是个讲信用的好人。”
一个黑色瓶子出现在慕攸宁手中,拔出瓶塞,无色透明液体缓缓滴落,在接触到黑衣人皮肤的一瞬间,二者快速发生反应。
被腐蚀的剧痛传来,黑衣人被痛的浑身发抖,却根本无力阻止,只能一点一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融化,最后变成一摊水。
慕攸宁又拿着黑色瓶子将第二个七窍流血而死的黑衣人尸体处理干净。
剩下一个,是一开始被银针刺中,没死,依旧残留着些许意识的黑衣人。
他瞪大的眼睛将方才的一切看入眼中,极端的恐惧让他瞳孔急速收缩,尤其是看着慕攸宁一步步朝他走来。
他想呐喊,他想求饶,他想先死一死。
可他无能为力,只能同他的同伴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寸寸融化。
如同“暗夜”的杀手,慕攸宁也没有给他们留过全尸。
处理完三个黑衣人,打扫了下现场,确认没有不该留下的东西后,慕攸宁这才回去找沈濯他们。
只是,当她回去时,发现流民不见了,迎亲队伍不见了,沈濯和十一他们一行人也不见了。
甚至就连原本说今晚要住在旁边客栈的景逸骁,也都不见了。
酒楼大门紧闭,慕攸宁敲了好一会儿,掌柜的才打开一条门缝。
“掌柜的,我的同伴们呢?他们去哪儿了?”
掌柜的见是慕攸宁,松了口气,“小公子,你的同伴他们都走了。我听他们的意思,是出发去禹州了。”
慕攸宁:“!!!”
太过分了,她都还没回来,沈濯竟然不等她!!
对了,之前怕那些流民是从禹州感染瘟疫逃窜出来的,她还将自己辛苦炼制的九灵清玄丹给了沈濯,他还没给钱呢!
这家伙,不会是怕她找他要银子,这才抛下自己跑路的吧!
同酒楼掌柜的买了匹马,慕攸宁朝禹州方向寻去。
只是她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她一首到了禹州都没发现沈濯一行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