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王老魔在炼魂宗“充电桩”里吭哧吭哧恢复修为的时候,遥远的朱雀星东部,上演着一出精彩的“元神逃亡记”!
一道狼狈不堪的青色流光(元神版),快得像屁股着了火,划过天际。
仔细看,这元神身上还印着三个闪闪发光的……拳印!没错,就是拳印!每飞一段,那拳印就“滋啦”往外飙点“元神精华”,跟漏气的皮球似的。
这位倒霉催的选手,正是咱们的老熟人——巨魔族老祖!
几个月前,他被孙泰那尊凶神恶煞的“魔童手办”追得满世界跑,绕着朱雀星差点跑了个马拉松!连抓我这块“心头肉”都顾不上了。
那魔童下手贼黑,几记老拳差点把他元神直接干散架。要不是这老家伙活得够久,压箱底的保命秘术多,外加最后灵机一动,把魔童引进了小北炎极地那个天然“迷宫禁制”里,现在怕是已经凉透了。
“呼……呼……”(元神喘气声)老祖元神虚弱得像风中的残烛,夹着尾巴溜回了巨魔族老巢。
至于叱虎和另一个族人的死活?whocares!他现在只想找个身体“暖暖窝”。
回到老家,老祖二话不说,直接“夺舍”了一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族人身体(倒霉蛋实锤),立刻宣布闭关!
至于找我王老魔算账?借他仨胆儿也不敢!朱雀国正盯着这事呢,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暂时把我这块“肥肉”从菜单上划掉。
闭关密室里。
老祖活动着新到手的“二手身体”,感觉哪哪都不对劲,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这破身体,磨合期也太长了!”他郁闷地想着,一拍储物袋——
“铮!”
那把坑了他全族的“罪魁祸首”——我的仙剑,飘了出来,剑身流光溢彩,一看就不是凡品。
老祖绿豆眼(元神回归,眼神没变)一眯,伸出指头在剑身上“咚”地一弹!
“嗷呜——!大爷饶命啊!”一声凄厉的、带着谄媚的惨叫立刻从剑里传出来。紧接着,一股黑烟“噗”地冒出,凝聚成许立国那标志性的、点头哈腰的魔头身影。
许立国一看到老祖那张“吞天兽”脸,戏精瞬间附体,扑通一声(虽然没膝盖)就“跪”下了,哭嚎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大爷!您可算来了!小的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您啊!我对那姓王的煞星,那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啖其肉啊!当年都是他逼我的!小的对您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巨魔族老祖:“……”他老人家活了几千年,剑魂见过不少,这么没骨气、会拍马屁、还自带相声天赋的剑魂,绝对是头一份!当场给他整不会了。
“咳,”老祖清了清嗓子,强行压下想笑的冲动,“你这剑魂……倒也有点意思。别的剑魂都死脑筋,你倒懂得识时务?”
许立国一听有门儿,小腰板(如果有的话)挺得更直了,一脸“忠肝义胆”:“那是!它们懂个屁!这叫良禽择木而栖,良魂择主而事!奴才许立国,愿为大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内心:煞星啊煞星,你啥时候来救你家许爷啊!这老东西看着比你还凶!许爷我先苟着,回头再跟你算利息!忠贞不二?那必须的!就是这利息……嘿嘿嘿。)
老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决定先来个下马威。手指一点,一道青光“咻”地打在许立国身上!
“哎哟喂!疼疼疼!”许立国立刻满地打滚(虽然没地),惨叫连连,嘴里还不忘继续输出:“大爷打得好!都怪那该死的王林!挨千刀的王林!生孩子没屁眼的王林……”(骂得越狠,内心对王林的“忠诚度”越高,主打一个反差萌)
老祖:“……”他懵逼了!这青光是他下的禁制,按理说该封印住剑魂才对。可眼前这货,除了喊疼和骂王林,屁事没有?禁制呢?被这货当spA能量吸收了?
“哼!罢了!”老祖收起法术,故作威严,“念你主动投诚,老夫就不封印你了。谅你也逃不出老夫掌心!”(内心:这剑魂太邪门!等老子肉身磨合好了,非得好好研究研究!)
许立国如蒙大赦,感激涕零(演得),拍着胸脯(如果有)发毒誓:“大爷您放心!我许立国一向说一不二!以后生是您的魂,死是您的死魂!若违此誓,叫我……万魔穿心!”(内心狂喜:万魔穿心?那不是给许爷我送大补丸吗?快来吧!多多益善!)
看着许立国那“真诚”的小眼神(装的),老祖勉强信了三分。
他本来想把这“油滑”的剑魂磨灭换个新的,但转念一想:有灵智的剑魂,那可是稀罕货!打架的时候说不定能阴人!虽然这灵智……好像点歪了?
(老祖不知道的是:1.许立国本来就不是原装剑魂;2.这货是魔头成精;3.那“万魔穿心”的誓言对魔头来说等于“天上掉馅饼”。信息差,要命啊!)
老祖怀着捡到宝的心情,把还在表忠心的许立国一把按回仙剑里。他拿起仙剑,越看越心惊:“啧啧啧,这材质……这灵韵……绝非凡品啊!那煞星哪弄来的?”小心翼翼地把剑收好,继续他的“肉身磨合大业”。
炼魂宗1090号“充电桩”。
我捏着那块代表“会所年卡”的黑令牌,找到了我的专属“包间”——1090洞府。推门一看……
“好家伙,家徒四壁啊!”我嘴角抽了抽。
这洞府,简陋得跟我当年在恒岳派后山那个“毛坯房”有得一拼!除了一张硬邦邦的石头床,连个放茶杯的桌子都没有!差评!
但是!深吸一口气——嗯!这灵气浓度,真香!比外面浓郁好几倍!比火云寨那快报废的“三块老灵石水潭”也强不少!毕竟那是死水微澜,这里是活水长流(灵脉)!
“行吧,要啥自行车!能充电就行!”我盘膝坐上那硌屁股的石床,开始了疯狂“吸灵”模式。
三天后。
我睁开眼,眉头拧成了麻花。“不行!太慢了!这点灵气,够干啥的?塞牙缝都不够!照这速度,九年之约到了,我怕是还在筑基期打转!”
“钞能力,启动!”我一拍储物袋,肉痛地掏出三块崭新的极品灵石,像供祖宗一样摆在身边。
双手掐诀,啪啪啪打出几道禁制,糊在墙壁和洞口上——锁灵阵!给我锁死!一滴灵气都不准跑!
瞬间,小小的1090洞府变成了一个高压锅!浓郁的灵气被死死锁在里面,左冲右突找不到出口!唯一的宣泄口,就是……我这张嘴!
“吸——!”我化身人形抽油烟机,疯狂吞噬着这无处可逃的磅礴灵气!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被灵气撑的)。
修为,终于开始像蜗牛……不,像乌龟爬一样,缓慢但坚定地提升着。
可惜,脸上那该死的“茶痕封印”和体内崩溃的意境,简直像两个无底洞!我吸多少,它们就吞多少!修为越高,它们胃口越大,吸得越欢实!这哪是封印?这是俩寄生兽吧!
一个月后。
“咔…咔…嚓……”一阵细微但密集的碎裂声,在我身下和四周响起。
我猛地睁开眼,精光四射(筑基中期巅峰限定版)!“成了!距离筑基后期只差临门一脚!”但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
低头一看:身下的石床,布满了蜘蛛网般的裂痕!环顾四周:墙壁也跟被轰炸过似的,裂开了无数道口子!
“卧槽?!”我懵了。随即反应过来——玩脱了!这破洞府质量太差,承受不住我“钞能力”加持下的高压灵气环境!
再这么吸下去,怕不是要表演“洞府自爆,王老魔被活埋”的惨剧!
“这破地方,不能要了!得换房!”我郁闷地站起身。看着这满目疮痍的“危房”,叹了口气。双手掐诀,朝着墙壁和石床虚按:“修复术!给我缝起来!”(低配版)
灵力涌动,那些裂缝像被无形的手捏合,缓缓“愈合”,表面看起来光洁如新。
“呼……只能糊弄一时了。”我无奈摇头,“只要不用‘钞能力’玩命吸,应该还能撑一阵子。
唉,穷鬼的悲哀,连个结实点的‘充电桩’都租不起!”
“极品灵石……只剩不到十五块了……”想到这个数字,我的心都在滴血。这点家底,根本不够我冲到结丹期!穷!太穷了!
我推开洞府的石门,走了出去。外面已是黄昏,夕阳的余晖给银装素裹的山峰披上了一层暖橘色的薄纱。
寒风凛冽,吹在身上,那点可怜的暖意瞬间被冻成冰碴子。
“今天……是旧年的最后一天了吧?”我望着那轮挣扎着沉入山脊的落日,心头莫名涌起一丝感慨。
从云端跌落,一身修为尽废,沦为凡人,在水牢里泡着发臭的污水……再到如今,在炼魂宗这破洞府里,为了几块灵石精打细算,修为艰难爬升……
“劫后余生啊……”我喃喃自语,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有些飘渺。
这几个月经历的种种憋屈、挣扎、隐忍,此刻化作一声复杂的叹息。
旧年的最后一日,仿佛映照着我此刻的“陌落”。但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仿佛要将过去的晦气全部吐出。
就在这时!
远处的夕阳余晖中,一道妙曼的白色身影,正踏着飞剑,由远及近,朝着这片外围弟子的山头缓缓飞来。风雪似乎都为她让路,衣袂飘飘,宛如画中仙。
我眯起眼睛,盯着那道身影,总觉得……“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一股不太妙的预感,悄悄爬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