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轰爆一个冰球站稳脚跟,李元封那老狗是真急眼了!
剩下的几十个冰球跟不要钱似的,“咻咻咻”劈头盖脸就砸了过来!那声势,跟过年放炮仗似的密集!
“砰!砰!砰!砰!”
我双拳舞得跟风火轮似的,左一拳右一拳,砸得冰渣子满天飞!
可架不住数量多啊!而且这冰球邪门,撞一块儿威力还能叠加!
最后几个冰球撞过来时,那动静简直像一万头蛮牛在耳边同时放屁——震天动地!
“轰隆隆——!”
脚下雪域国的大地又倒了大霉,跟被犁了八百遍似的,裂开无数深不见底的口子!整个国家都在哀嚎!
“曾牛!给老子死——!!!”李元封的破锣嗓子都喊劈叉了!
其中一个叠加了前面所有威力的超级大冰球,跟个陨石似的,结结实实砸在我胸口!
“嘭——!”
我感觉像被一座冰山撞了,整个人瞬间化作一颗人形炮弹,“咻”地一声被狠狠砸进了地里!
地面直接给我开了个豪华大单间——深不见底!
一股青烟儿慢悠悠地从坑里飘出来,被寒风一吹,没了。
李元封那老狗飘在半空,喘得跟破风箱似的,死死盯着那个冒烟的深坑。
可他脸上非但没有“搞定收工”的喜色,反而阴沉得能拧出水!
“啧啧,婴变神通是挺唬人的,可惜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深坑里飘出来,“你这冰球里的‘仙气儿’……掺水也掺得太狠了吧?”
在烟尘弥漫中,我慢悠悠地从坑里飘了出来。衣服是破了几个洞,有点乞丐风,但眼神贼亮!
拍了拍身上的灰,我冲着半空那老狗咧嘴一笑:“李老狗,没吃饭啊?”
李元封的脸,瞬间从阴沉变成了猪肝色!他气得浑身哆嗦,猛地一拍储物袋——一对古朴的铜钟出现在他手中!
就是这玩意儿!我瞳孔一缩!当年幻化出那个自称“司徒南”的断臂虚影的法宝!线索来了!
“封!”李元封眼珠子通红,直接咬破舌尖,“噗”一口老血喷在了铜钟上!
那血跟有生命似的,瞬间被铜钟吸了个干净!铜钟表面立刻爬满了蜘蛛网般的裂纹!
“咔嚓!咔嚓!” 两只干瘪枯槁、缠绕着浓郁黑雾的手臂,猛地从裂纹中伸了出来!
那黑雾带着一股能把灵魂冻僵的阴寒,疯狂地向四周扩散!
李元封彻底疯了,表情扭曲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解!给老子撕了他!”他手指朝我狠狠一点!
“呜嗷——!”
两只黑雾手臂上的雾气剧烈翻滚,瞬间化作两个面目模糊、完全由黑雾构成的鬼影!
带着刺骨的阴风,一左一右,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人还没到,那股子阴寒劲儿已经冻得我汗毛倒竖!
“哼!当年老子化神中期,没跟本尊合体,拿你们这俩‘黑煤球’没办法。
现在?”我冷笑一声,不退反进!“给老子——滚回去!”
“砰!砰!”两记毫无花哨的古神重拳,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砸在两个黑影胸口!
“噗嗤——!”
两个黑雾鬼影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嚎,身上的黑雾如同被飓风刮过,瞬间向后溃散!
露出了里面那两只干枯发青、指甲老长的断臂本体!
“就是现在!”我眼神一厉,双手快如闪电,对着两只断臂隔空连点数下!
“封!”低喝声中,两道精纯的灵力化作灵力锁链,“哗啦啦”瞬间将两只还在挣扎的断臂捆了个结结实实!
左手一拍储物袋!禁幡飞出,化作一片紫黑色的禁气风暴,将左边断臂罩住!
右手一抖!魂幡展开,无数魂魄嘶吼着形成一片魂海,将右边断臂淹没!
“再封!”
“嗡!嗡!”两只从吴长老那儿“借”来的紫木黑铃铛紧随其后,迎风便涨,如同两座小山,“咣当”一声,精准地扣在了被禁幡魂幡压制住的断臂之上!
电光火石间,完美封印! (王林内心:专业打包,童叟无欺!)
“卧槽?!”李元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最后的底牌,就这么被打包带走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曾牛太邪门了!跑!必须跑!
他二话不说,燃烧所剩无几的仙力,转身就想开溜!
“想跑?问过老子了吗!”我眼中寒光爆闪!三星古神的速度有多快?
一步踏出,缩地成寸!瞬间就堵在了这老狗面前!
“这一拳,是替老子两年前的修为打的!”右拳带着呼啸的风雷之声,狠狠砸在李元封胸口!
“噗——!”李元封像个被踢飞的破麻袋,喷着血线倒飞出去!
我身影再次一晃,直接出现在他倒飞轨迹的上方!
“这一拳,是替老子被封印的元神打的!”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狠狠砸下!
“轰——!!!”
李元封如同陨石般被狠狠砸回地面!直接在地上开了个百丈巨坑!烟尘弥漫!
坑底,李元封像条死狗一样瘫着,嘴角还在往外冒血泡,眼神涣散,但深处还藏着一丝毒蛇般的怨毒。
“老……老夫……就算死……也要拉你……垫背!”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体内一股毁灭性的气息开始疯狂凝聚!身体像吹气球一样鼓胀起来!
“想自爆?”我飘在坑边,掏了掏耳朵,一脸嫌弃,“李老狗,你是不是忘了点啥?你这‘伪婴变’的自爆,炸不炸得死我,两说。但……”
我伸手指了指坑外白茫茫的雪域国大地,“这整个雪域国,几千万条人命,铁定给你陪葬!你想拉的垫背,不是我,是你的老家!”
说完,我右手对着旁边虚空随意一划——“刺啦!”一道漆黑的空间裂缝出现,里面吹出来的寂灭之风对我这古神肉身来说,跟电风扇差不多。
李元封鼓胀的身体猛地一僵!那股毁灭气息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大半!他死死盯着我,又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坑外那片熟悉的冰雪世界……眼神里的疯狂和怨毒,渐渐被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和挣扎取代。
“呵……呵呵……”他发出一阵凄惨又绝望的苦笑,放弃了最后的抵抗,身体像漏气一样瘪了下去。
“曾牛……老夫……败了……要杀要剐,随你……只求你……放过雪域国……”
“算你还有点人味儿。”我眼神冰冷,右手隔空对着他眉心一点——抽魄之术!一道诡异的灵光瞬间没入他额头!
李元封闭上眼,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这片生他养他的冰雪大地。
“抽!”我口中轻吐。
“嗤嗤嗤……”
李元封的身体如同被放了气的皮球,肉眼可见地干瘪枯萎下去!皮肤紧紧包裹着骨头,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具皮包骨的干尸!
一团闪烁着尊贵紫金色光芒的魂魄光团,挣扎着从他眉心钻了出来!
那魂魄散发出的威压,远超化神!
“婴变期的魂魄!好东西!”我眼睛一亮,大手隔空一抓!
那紫金魂魄立刻被我牢牢攥在掌心!几道强力禁制拍上去,直接丢进储物袋最深处!炼魂幡主魂+1!(王林:这趟没白来!)
雪域国一代枭雄,强行嗑药上位的“伪婴变”李元封——卒!死得梆硬!
我站在坑边,沉默了几秒。
这老狗虽该死,但最后为了故国放弃自爆,倒也算条汉子。
不过……该办的事还得办!
目光转向那两个被我“打包”好的铃铛(里面装着断臂),我隔空一抓,收入囊中。司徒南老哥的线索,到手!
身影一晃,我腾空而起,悬停在雪域国京都上空。
强大的神识如同雷达般瞬间扫过整个国家!
那些躲在万里之外、用神识偷偷观战的雪域国化神修士们,一个个吓得肝胆俱裂!
“都给老子听好了!”我的神念如同天威,响彻在每一个化神修士的识海:“从今天起!雪域国——”
“不允许有化神以上修士存在!”
“不允许有任何修真门派存在!”
“否则——老子亲自回来给你们‘搬家’!”
话音未落,我心念一动!
“嗡——!”巨大的生死轮回轴再次横亘天际!我手指对着下方那些化神修士藏身的方向轻轻一点!
“咻!咻!咻!咻……”十几道灰蒙蒙的死气如同索命的毒蛇,从画轴中激射而出,无视空间距离,瞬间没入每一个化神修士的体内!
“封!”一声轻喝,如同言出法随!
“啊!”
“我的修为!”
“不——!”
十几个化神修士瞬间感觉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量!一身化神修为如同潮水般退去!在他们每个人的额头上,清晰地浮现出一轻一重两道茶痕印记!代表生,也代表死!他们的修为……直接被打回了元婴期!
雪域国,五级修真国?从今日起,跌落神坛,沦为三级!
做完这一切,我拍拍手,感觉神清气爽。一拍储物袋,我那帅气的扎男小弟呼啸而出!我稳稳落在它背上。
“老伙计,走!下一站——巨魔族!”扎男发出一声兴奋的嗡鸣,翅膀一震,化作一道黑色闪电,消失在天际。
此战之后,朱雀星修真界,炸了!
头条新闻标题都想好了:
《惊!失踪人口曾牛强势回归!》
《手撕伪婴变!雪域国惨遭降级!》
《一人压一国!曾牛实力疑似突破婴变?》
《李元封:我可能嗑了假仙丹!》
曾牛(王林)这个名字,彻底成了“婴变之下无敌手”的代名词!
甚至很多人坚信,这煞星绝对已经婴变了!
毕竟,能把一个五级修真国硬生生打成三级,这操作太特么玄幻了!
一时间,各大修真国噤若寒蝉,生怕这尊煞神哪天心情不好来“串门”。
某三级修真国,偏僻小镇,脏兮兮的小胡同。
一个浑身邋遢、头发打绺儿的老头,正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个豁口破碗,里面零星几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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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毕恭毕敬站着一个面宽耳大、相貌奇特的汉子。
“啧啧,这小曾牛……手笔够大啊!硬是把一个五级国给打降级了?
有点意思!老夫当年果然没看错人!哈哈!”邋遢老头抠了抠脚,又闻了闻手指,得意地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
他抬头看向旁边那面宽耳大的汉子:“喂,那谁!雪域国现在降级成你家邻居了(三级),曾牛也算间接帮了你一把。你也别闲着,去会会朱雀山那个叫柳眉的小丫头!她练的什么‘千幻无情道’,听着就邪门!你戴着老夫这顶‘无敌幸运草帽’去,打不过就跑,看看那小娘皮到底有几斤几两!”说着,他从那堆鸡窝似的头发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顶破破烂烂的草帽,丢了过去。
面宽耳大的汉子恭敬地接过草帽,戴在头上(画面有点滑稽)。
他抬头望向雪域国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追忆和感慨。对着老头深深一躬,转身消失在胡同尽头。
老头站起身,把破碗里那几个可怜的铜板宝贝似的揣进怀里,伸了个懒腰:“唉,还差十二年……朱雀子你个老阴比,当年赌斗输了,罚老夫当一千年乞丐体验生活……这苦日子总算快熬到头了!”他身影一晃,也消失不见。
“真特么头疼!老夫选的四个‘朱雀候选人’,就属那个紫芯最不省心!没事招惹曾牛那个煞星干嘛?被人家一巴掌拍进空间裂缝里吃灰去了吧?还得老夫亲自去捞人!”
老头的声音在虚空里抱怨,“要不是看在你以后是乾风那小子的‘情劫’份上,谁管你死活!乾风啊乾风……唉,这小子真是老夫这辈子见过天赋最妖孽的!红蝶跟他比?提鞋都不配!”
朱雀山,后山禁地。
一个面容邪异的青年(乾风),“咔嚓”一声捏碎了手中的传音玉简。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曾牛?杀了个靠丹药堆上去的废物李元封,很了不起么?
呵……等你什么时候有本事宰了巨魔族那个老不死的,才有资格……让本公子稍微认真一点。”
在他身后,红蝶如同一尊没有灵魂的玉雕,静静地站着,双目空洞无神。
乾风邪笑着转身,用手指轻佻地勾起红蝶的下巴:“小绝情,想不想……再去会会你的‘老朋友’曾牛啊?你元神寂灭前,不是天天念叨着要报仇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