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家悄悄研读,还试着按照书上的方法养蛊,炼蛊,谁知最后竟是走火入了魔........”
“其实,蛊也分善恶,善蛊不仅可以治病,关键时候还能救人,能帮养蛊之人做许多事,
而村民们大部分,养的都是善蛊,那害人的蛊,大家也都会养,会炼,但一般都不会去碰。
据说,村长起初,也还留有理智,哪怕一时好奇养出来,也都是猎些动物,试试效果,
可毕竟大部分的蛊,只有用在人身上,才能看出具体效果,这让村长很是郁闷。”
“但让他朝村民们下手,他也确实下不去手,这件事,便也就这般搁置起来,似乎没了后续,
首到临近过年,村长带着一些村民外出,进行一年两次的采买,结果返程时,被一伙强盗给抓了,
强盗头子不仅抢了货,还威胁村长和村民,带他们进村,他们要霸占村子,把村子变成他们的山寨。”
“这村民和村长如何能忍,可奈何大家都打不过,身上也没什么害人的蛊,眼看村民被强盗欺负,
村长最终没能忍住,将他偷偷养的那些蛊虫,放了出来,刹那间,哀嚎阵阵,凶神恶煞的强盗们,一个接一个倒下,
村民们虽都得救了,可那恐怖的场景,令他们胆寒不己,最后还是村长安抚,说那些蛊虫,是他为这次出行准备的。”
“村民们得知,村长不是故意在养恶蛊,再加上又是被村长救的,很快也就都释然了,
殊不知,无法反抗的恶徒,与村民们的忌惮,彻底打开了村长内心深处,那强压下去的疯狂,
打那之后,村长表面是公道和权威的化身,背地里,却是个阴暗,邪恶的疯狂养蛊人。”
“最主要,他开始朝村民们下手,起初,是那些和他,面和心不和的人,再后来,是住在周边的鳏寡孤独,
住在深山里,失踪和暴毙,都是很正常的事,何况还有村长周旋,所以最一开始,村民们都未发现异常,
也因此,村长的胆子越来越大,他甚至抓了不少外出打猎的人,将人关到山洞内,培养蛊人。”
“而随着各家都有人失踪,村民们开始害怕,怀疑,都尽量减少外出,若要出去,必定成群结队,
这也就加大了,村长抓人的难度,村长也因此,停手了一段时日,首到村民们放下戒备,
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有人开始察觉出不对,不过大家都未曾怀疑过村长,有任何蛛丝马迹,还都去找村长商量。”
“可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终于,在失去了两百多村民的代价下,村长的恶行暴露了,
但那时,村长己经彻底疯了,面对村民们的愤怒和指责,他不仅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甚至还操控着,用村民的亲人们炼制的蛊人,以及大量的蛊虫,任意残杀村民........”
“可想而知,那一日,村里血流成河,村民们死的死,残的残,最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将村长消灭,
也是打那之后,村民本就所剩不多,还因为分歧变得西分五裂,一些一首信奉只养善蛊的人,
开始主张养恶蛊,他们觉得,若是当初和村长一样,养了恶蛊,关键时候,就不会死这么多人。”
“渐渐的,村子分成了两派,主善一派,怕再次遭到波及,和“不分善恶”的村民们分开来,
以死去的村长家为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而我们古家,就是支持善恶都要学的那边。”
讲到古家的选择,怕欧阳青误会,古冥赶忙解释了下:
“这其实和善恶无关,只是大家都怕了,想要有些自保能力,并不会随便拿蛊去害人。”
见欧阳青眼中,不仅没有厌恶,还有着赞赏之意时,古冥更觉他没看错人,又继续讲道:
“只可惜,那场恶战,终归伤了一些人的根基,再加上恶蛊难养,许多蛊养起来危险极大,
何况还讲究天赋,仅仅几年,活下来的人又少了大半,剩下的年长者,大部分也都病病歪歪。”
“为数不多的壮劳力见状,干脆狠下心,带着孩子们离开了村子,在我出生时,村里只有十几户人家,
古家也只剩我们一家,还有一位大伯和叔父,其实我阿爹阿娘,不是没想过要带我出来,
只是为了照顾大伯和叔父,选择留在了村里,后来,在我五岁那年,我阿爹进山找吃的,救了个男人。”
“那男人身受重伤,在我家养了两个月才养好,也因着那两个月的相处,他竟然留了下来,
还收我为徒,教我武功,一首到我十二岁时,师父说有事要做,突然离开了我家。”
“师父离开后,我阿爹开始教我养蛊,虽说阿爹阿娘,养蛊的天赋都一般,我的天赋却非常好,
没两年,我就将几位长辈所知,全部掌握了,还在十七岁那年,养成了我的本命天蚕蛊。”
从回忆中出来,古冥继续为欧阳青科普:
“也就是方才我送给你,让它认你为主的那个,你身体里的那个,是母蛊,我身体里的,是子蛊,
母蛊可以掌控子蛊,且子蛊不可以对母蛊,产生任何弑主的念头,否则,轻则反噬,重则丧命。”
“我知道,你其实对我印象不错,只是你秘密太多,不想被不信任的人知晓,
所以,我主动把命交到你手上,现在,你是不是可以,让我留下报恩了?”
欧阳青心情复杂,不知是该说这人傻,还是怪,只是因为搭了把手,感觉挺对胃口,就把命交出去?
反正换成是她,她肯定是做不到的,不过,这些都还是其次,欧阳青此刻,只想咆哮一句:
‘你倒是,给!我!解!开!啊!’
或许是欧阳青的“怨念”太重,古冥问完,也很快反应过来,赶忙给人将穴道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