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张鹏的为人,石磊顿时就想歪了,忙严肃道:
“不行!今儿晚上可是在大牢内,你小子可别犯浑,这要是被抓住,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张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你他娘的想啥呢,老子有那么蠢么?”
“那你刚刚........”
张鹏无语:
“老子的意思是,去他娘的花楼。”
这下换成石磊无语了:
“你他娘的净扯淡,你有银子么你?就去花楼?花楼你家开的?”
张鹏再次猥琐的笑笑,凑近石磊小声嘀咕:
“现在的确是没有,可这帮犯人有啊,这样,待会儿咱俩,就主动揽下关人的差事,
到时候找几个胆子小,身上又有银钱的娘们儿,吓唬一下,如何?”
见石磊犹豫,张鹏又继续蛊惑:
“你放心,就是吓唬吓唬,这若是在外面还不方便呢,到时若是对方识趣,就算是花钱消灾,
若她们不识趣,那咱后面........不就有目标了嘛,嘿嘿嘿。”
瞥见他一脸的猥琐相,石磊有些嫌弃:
“吓唬吓唬拿些银钱,倒是可以,去花楼就免了吧,先不说等咱去了,有没有好的货色,
这明儿一早还要赶路呢,你就不怕........嘿嘿,腿软的走不动道?”
张鹏却是神情骄傲,不服气道:
“瞧不起老子?老子就是奋战一夜,明儿照样神清气爽。”
瞥见石磊撇嘴,张鹏冷哼:
“我看你啊,就是怕花银子,还找那么多借口。”
石磊倒也不否认:
“没办法,这娶亲总得花银子,哪像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张鹏冷哼:
“要不是那娘们儿攀了高枝,还给老子泼脏水,老子现在儿子,恐怕都不止一个了。”
张鹏的事,石磊倒是知道一些,他知道其实这事儿,也不全怪女方,可面对张鹏,他也只能违心的打哈哈:
“得,都怪我多嘴,咱不说这个了,还是商量下,待会儿怎么揽活。”
二人正悄悄商量着,刚刚宣布宵禁而关闭的镇门,又重新打开,邓大全和闫晓武回到队伍,
带着队伍,往衙门后面的监牢走,快到牢房时,张鹏给石磊使了个眼色,石磊会意,
凑上前,对邓大全讨好道:
“邓头儿,兄弟们晚饭还都没吃呢,早都饿得不行了,要不您先带兄弟们去吃饭?这边我帮您交接。”
却没想到,邓大全首接拒绝了:
“不用,何太守为咱准备了宴席,和衙役们还等着呢,大家伙儿一起,还能动作快些。”
解差们一听还有这好事,立马兴奋起来,纷纷催促着犯人们快些,石磊朝张鹏递了个眼神,
表示他也没法了,张鹏倒也接受良好,虽捞不到钱,有酒有肉也不错,万一那何太守出手阔绰,再叫些姑娘作陪........
张鹏越想越兴奋,不禁也和众人一起忙乎起来,待将流放犯们分开关好,原本负责监牢的牢头,
招呼着一众解差,豪爽道:
“走,走,走,吃饭去,要说兄弟们就是辛苦,待会儿可得多吃点,好好补补。”
邓大全笑着应下,随即看向闫晓武和丁大力,吩咐道:
“小武,大力,你们俩就辛苦些,现在这儿守着,待会儿我让文斌和兴旺,来替你俩。”
闫晓武二人,本就是邓大全的人,对此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牢头却是包揽道:
“诶,诶,诶,不用,这可是牢房,难不成谁还敢来劫狱不成?吃个饭又花不了多久,
何况这门口还有人守着,咱就在这后院吃,有个风吹草动的,立马就过来了。”
“这........”
邓大全有些为难,就这架势都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有猫腻,就是不知,这何太守是谁的人,
看出了邓大全的纠结,牢头眼珠子一转,语气略带不满:
“也罢,既然邓大人信不过在下,也信不过何太守的安排,那就让小武兄弟和大力兄弟,在这儿守着,待会儿我让人,来给二位兄弟送饭。”
“不是,牛牢头你误会了,我怎么会不信任,就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让衙内的弟兄们,替咱们守着,咱们却去大吃大喝。”
看邓大全妥协,牛牢头倒也配合:
“嗨,这有什么,若论辛苦,还得是你们这跑来跑去的,咱赶紧走吧,别让何太守等急了。”
邓大全连忙应声:
“好,好,就都一起去,辛苦咱们的弟兄们了。”
“好说,好说。”
一群人嬉笑着,朝牢外走去,独留牢内一群,心里各种滋味的人,尤其是欧阳家的女眷们,
她们脑中不断回放着,安王的马车越过队伍,率先进到城内的画面,最主要车内,还坐着欧阳青。
为此,欧阳静是怨恨,经过断亲一事,尤其在欧阳雄的编排下,欧阳静己经认定,这一切,都和欧阳青脱不了干系,
她恨欧阳雄的软弱,更恨欧阳青毁了她的一切,她要报复欧阳青!她要欧阳青不得好死!
而欧阳娇则是嫉妒,自打上次看到宁羽齐,见到他对欧阳青的态度,欧阳娇就总忍不住去想,
欧阳青她凭什么,一个处处都不如她的野丫头,却成了钦定的王妃,或许她可以........
至于欧阳婉,欧阳柔和欧阳姝,倒是没二人这心思,三人都是后悔,后悔欧阳青在府内时,
怎么就没去巴结一下,哪怕是简单寒暄一下,示个好,情况肯定也比现在强啊,唉........
不过几人想着想着,眼皮却是感觉越来越沉,本就都累了,倒也都没觉得奇怪,顺着困意都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牢内就只剩阵阵呼噜声,就连墙上的油灯,都随着一股风吹过,灭了两盏。
又过了大约半柱香,两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牢内,俩人很快就找到了目标,轻松将锁链打开,将王仁义拎出了牢房,
迷迷糊糊间,王仁义似乎闻到了一股,十分刺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