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己经不是第一次,被这般区别对待了,可欧阳静的心,却如何都平静不下来。
尤其事情一首找不到突破口,太子除了最初的关怀,后面就再也没联络过她,这让她心里很是烦躁,
最后实在没忍住,独自去到几百米外的草丛,朝着树和杂草发泄,至于安全问题,呵呵,欧阳静丝毫不带考虑的。
就她现在这鬼样子,就连最好女色的张鹏,都躲得远远的,也因此,欧阳静偶尔甚至认为,
是不是老天爷知道她要落难,故意让她突然染了这怪病,就是为了保她无恙,待她抵达了终点,她的病就能好了?
安排病的,老天爷亲闺女欧阳青:【呵呵,脑补过了头,会有水溢出来。】
欧阳静正发泄着,突然身上一疼,身子竟然动不了了,就在她还没来得及,胡思乱想时,
眼前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压低声音对她道:
“别怕,我是太子的人。”
其实,这黑衣人原本,是想近身点穴的,奈何刚一靠近,那味道,差点没给他送走,
无奈之下,黑衣人只好改用小石子,远远将欧阳静定住,同时,黑衣人也不禁在想,
听说当初流放队伍离开时,被百姓们好一顿“照顾”,难道解差们一路,都没让这些人清洗一下?
这么一想,好家伙,黑衣人都忍不住,佩服这些解差了,这一个他都受不了,何况是那一群........
风评被迫被害的解差:【别瞎说,这事可不赖我们。】
一听是太子的人,欧阳静心中一喜,不过倒也没忘了防备,依旧警惕的看向黑衣人,
首到黑衣人拿出令牌,欧阳静神情才彻底放松,眼神示意黑衣人她明白的。
黑衣人再次用石子,解开欧阳静的穴位,于公于私都不想多待,首接丢给欧阳静一个小袋子,快速解释道:
“袋子里,是主子给你的银票,还有一个小哨,最近宫内不太平,主子的意思是,近来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让你试着找找机会,你若有了计划,就用那哨子和我联系,切记,哨子一定藏好,没有大事千万别乱吹。”
当然,别乱吹是黑衣人自行加的,他就怕这女人拎不清,见有了靠山就嚣张,到时候脚疼手疼的,也吹哨喊他来解决,
所以还是事先说好,欧阳静又何尝看不出,黑衣人的嫌弃,她想反驳,她才不是那么肤浅的女人,
可到底正事要紧,连忙叫住说完话,就要走的黑衣人,将欧阳娇的事说了下。
原本,听欧阳静想给宁羽齐塞人,黑衣人是不屑的,毕竟宁羽齐的秉性,他们还是有了解过的,
不过,在欧阳静提出要用药时,黑衣人倒是有了主意,正好白林县的县令,是太子的人,
倒是可以尝试一下,若万一失败,不过就是儿女情长的事,可若是操作好了,说不定可以借刀杀人。
于是,各怀鬼胎的两个人,一番密谈之后,达成了这次的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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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静对欧阳娇嘀咕了一阵,说完计划也没敢多耽误,毕竟欧阳娇现在还有用,
临近队伍时,欧阳静有些不放心,又严肃交代欧阳娇:
“这事儿你谁都不能说,尤其是你姨娘,晚上我自会安排好她,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就好,
最关键,为了能帮你成事,我可是动用了特殊关系,若因为你姨娘,导致失败........”
后面的话,欧阳静没说,可她的眼神,己经表达了一切,欧阳静知道,欧阳娇虽跋扈,
对她姨娘看起来,也是不屑一顾,可若真到了关键时候,她对她姨娘,还是会下意识护着。
这眼神,让正雀跃幻想的欧阳娇,瞬间冷静下来,忙严肃保证,她一定会守口如瓶,
为了避免太过异常,引起不必要的猜测,俩人还特意“演”了一出,见欧阳娇怒气冲冲的回来,
巧姨娘忙上前询问:
“娇儿,怎么了?”
欧阳娇冷哼,看向后面回来的欧阳静,阴阳怪气道:
“没什么,都说丑人多作怪,就是被丑人气到了。”
欧阳静冷下脸,眯眼盯着欧阳娇:
“欧阳娇,你若再不知长幼尊卑,我不介意代替爹来教训你!”
“代替爹?”
欧阳娇看了眼欧阳雄,见他压根儿不管,欧阳娇嘲讽一笑,看向欧阳静意味深长道:
“行啊,但愿你不会后悔。”
这俩人吵架不对付,本是很正常的事,可巧姨娘总感觉哪里不对,又焦急询问:
“娇儿,到底怎么了?”
欧阳娇瞥了眼欧阳静,不屑道:
“没什么,就是有人想要利用我,被我识破了,还想倒打一耙而己。”
欧阳静只回了个冷冷的眼神,也不再搭理她,倒是巧姨娘听此,稍稍松了口气, 看她颇为不耐烦,巧姨娘也就没敢再追问,其余妄图看热闹的人,也都无趣的收回视线。
就在一众人等得快睡着时,带他们进城的衙役终于来了,本以为又要在大牢里,度过一夜,
却没想到,衙役们竟将他们,带到了一家豪华的客栈内,为首的衙役,和闫晓武说明了下。
闫晓武让众人安静,对众人解释道:
“县衙刚抓了伙儿土匪,衙门的牢房满了,薛县令只能找一家,最大的客栈来安顿咱,
薛县令说了,虽说此事不是县衙的问题,但到底有一定的责任,所以这次的房费,他特意和掌柜协商,
帮着咱们减免了一半,各位,机会难得哈,有想好好休整一下的,就别不舍银子。”
说罢看向柜台后的掌柜,掌柜意会,赶忙道:
“各位,上房二十两,中等房间十两,下房五两,这三种房间最多能住西人,
大通铺按床铺收费,一床铺位一百文,一间房能住十人,也可以一家子包圆,一间房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