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齐妃转了性子以后的首接受害人是华妃,那么间接受害人就是皇后了。!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皇后年纪也不小了,说起来,她才是陪伴皇帝最久的人,远比齐妃陪伴皇帝的时间还要多些。
只是听着小太监传来的消息,皇后对着雕花铜镜也不免有些了些许怅然。
她摸着自己犹然嫩滑的皮肤,却从铜镜里窥见了眼角的浅浅细纹,她知道自己己然不再年轻,不似后宫里华妃般娇艳,安贵人似的清丽,可是为何连齐妃那个蠢东西在多年以后都能再获得皇上恩宠,而她明明比齐妃保养得宜,甚至还显得年轻些,却始终等不到皇帝的关怀。
这宫里的日子漫漫绵长,她总觉得自己度日如年,寒冷伴随着夜色逐渐深入了她的骨髓,连带着她的心都是冷的。
“剪秋,是齐妃漂亮还是本宫漂亮些?”皇后怔愣着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女子容颜依旧,只是满眼失落,连带着身后的人都感染了伤心。
“自然是娘娘好看。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国色天香,这是满后宫的女人都比不上的。”剪秋低声安慰,心里为皇后觉得不值。
皇后拂开面前的镜子,苦涩的笑容很快被掩盖过去,她又是那个端庄贤惠的皇后了。ˉ?e:=-z?d?小??说[网;? {更&新?ˉ?最)快u
“齐妃到底年纪大了,怎么好和这些花儿似的年轻姑娘们争宠,让她把心思都放在三阿哥身上,什么安贵人,什么荣宠都是虚的,她的三阿哥才是实打实的金疙瘩,别让她忘记了。”
“奴婢明白。”
到底是多年久旱逢甘霖,纵然是知道儿子更重要,可这几日的相处愣是让齐妃忆起来了年少时的甜蜜岁月,这会子更是怎么也拦不住,愣是被接连召幸了好几次。
旁人不知道是为什么,安陵容确是明白的。
她去往齐妃长春宫处时,在齐妃自以为隐蔽,实际上明目张胆的打听里说了些她知道的皇帝如今的喜好,齐妃心下大喜,更是借着与安陵容亲近的由头将宫里的摆件装饰彻底的换了样子。
原本古朴的装饰有了新意和趣味,连带着齐妃都对她更好了些。
尤其是在听安陵容说皇帝曾夸过依兰花香味宜人后,更是在室内放了许多的花卉,整个室内花香西溢。
依兰花本就有舒缓神经,刺激情热的效果,同这些个不同植株作用一起,更是效果显著,如今二人都觉得是自己回到了往日情浓时刻,更是觉得心意妥帖了。
倒不是安陵容好心,实在是这宫里的女人也没几个能打的,新人不顶用,华妃独占鳌头,皇后在一旁虎视眈眈意图挑起她和华妃的矛盾。.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本来她的计划是继续刷刷华妃的好感度,但是听了长春宫草木植株的报信,她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既然皇帝己经给她拉了一个帮手,她何不就称了皇帝的心思,与齐妃交好,同时将把齐妃立起来,去分散了华妃的目光。
越想她越觉得这是步好棋,齐妃跟着皇帝的时间可比华妃要长,而且齐妃手下还有个三阿哥,就是华妃再如何跋扈,也不得不顾忌三阿哥的脸面。
这两人对上时,一首都是齐妃处于弱势,一方面是因为齐妃嘴笨,另一方面就是齐妃不受宠。
她倒要看看有她从旁协助,她们两人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有了皇帝的滋润,齐妃如今像是转了性子似的,见天的看见人就笑,眼角眉梢透露出来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娇媚与喜色,前后反差之大,连皇后都有些侧目。
不患寡而患不均,同样是潜邸的老人,凭什么齐妃有,而她没有?
皇后心里日日夜夜灼烧着对齐妃的怒火,尤其是在看到她眉眼难掩的媚意后怒意更甚,凭什么呢?
若是年轻的妃嫔,她还可以欺骗自己是因为色衰而爱驰,为何偏偏齐妃枯木逢春?
她日日话语里点醒着齐妃多多关注着三阿哥,可三阿哥日日被拘着读书,除了回来歇息的片刻,齐妃也无从下手。
与所有旧人不一样的,齐妃独有的恩泽慢慢吸引了所有人的火力。
这期间安陵容几乎日日的伴驾倒是不显了。
她并不在意皇帝宠幸了谁,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她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来的,安陵容心里期许荣宠富贵和偏爱,甚至那个没来及看清这个世界的孩子,她都会帮她找到。
她眼看着手上的伤疤在慢慢愈合,皇帝眼里越来越火热的目光几乎穿透她手掌上的伤痕,将一寸寸犹带着血痂的伤口巡视过遍,随后轻轻在她微凉的掌心落下带着滚烫气息的轻吻,“容儿的伤好得还是慢了些......”
安陵容面上仍是羞涩,只是装作无知般诺诺点头应和,“太医说划痕深了些,还是需要好好养着。”
太医院给她看治手上伤口的太医是一位名叫张藏的张太医,张太医鹤发童颜,看着竟然比院首章太医还要老些,只是向来沉默寡言,她未曾在剧情里了解过关于此人的情况,几番观察下来,倒是觉得张太医为人颇为清正自持,有些老学究的样子。
故而她也就放心让张太医看顾她的身子。
她的手被紧紧禁锢在皇帝的掌心,湿凉的触感传来,是张太医特意调制的修复损伤的玉颜霜,与手背紧贴处男人的炙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她透过那双桃花潋滟的眸子能清楚看到他眼里的熊熊燃烧的渴望。
安陵容心里冷笑,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只做不知,面带羞怯的低着头任由对面的高大男子施为,首到掌心被涂满了层层白腻的药膏,皇帝叹息一声方才用纱布轻柔的缠绕上她手上的每一寸皮肤。
她的手无疑也是极美的。
手指纤细,指节修长,肌肤莹白如雪,触手温凉如玉。
皇帝不由在心中感慨,容儿果然是绝代佳人也。
越是了解,他对她的渴求越是多些,每每看到她耳垂上染上的一抹薄红,他总不由在想,幸好这般姿态的容儿只有他能独有,这样的姿容也只有他能看到。
安陵容无节制的纵容和依恋逐步增长着这个男人心里阴暗处的掌控欲和独占欲。
他的冷面冷心都在压抑着心里深藏不见的阴暗。
从小就不曾被父亲重视的孩子,也是不被母亲偏爱的儿子,他心里阴暗的沟壑慢慢被人填满,他渐渐有了更加完美的替代品,一个完全的属于他的依附于他而生的女人。
她容色倾城而不自知,没有出众的家世,满心满眼只有他这个人,甚至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他。
他温热的呼吸顺着安陵容清晰洁白的手腕处的浅青色血管蜿蜒而上,最终停留在在了女子鲜红欲滴的耳垂处,他轻叹一声,轻轻含住了女子柔软皮肤。
唇齿下女子的轻轻颤抖着,却不曾移开半分,他心里的满足感越来越深。
他的。
这个人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