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颜淡,郝秘书就首接去找了先生,将颜淡的话转述了一遍。?萝~拉(§?小e#说??/ |§更§新e?>最\~全#
先生愣了好一会才不禁苦笑道:“小郝同志啊,我们这些人当真是越来越迷糊了,连这样简单的办法都想不到,到底还是年轻人的思路灵活。”
“先生,颜淡那是什么思路灵活,那丫头就是个胡来的,她那叫一通乱拳打死老师傅,她那是野路子。”郝秘书最是清楚了,眼看着跟着一路走来的那些老伙计一个个开始因为政见不合逐渐开始争锋相对,尤其是怀总仍旧坚持自己的想法,丝毫不肯迂回一点,先生这段时间愁着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野路子怎么了,野路子也是路子,只要用的好,用的恰当那就是好路子。”先生没好气地瞪了郝秘书一眼。
“是是是······”郝秘书故意应承道,“那丫头的脑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歪主意一个接着一个。要不是阎晏去年被调入部队,估摸着两人凑在一起还不得翻天了!”
“阎晏是个好孩子,难得的是他愿意迁就颜淡,老阎家里的子孙都不太争气,也就是这个外孙争气,与其放着老阎的人脉被那群不肖子孙给浪费了,还不如交到阎晏的手里呢。?幻~想/姬/ /免^费?阅/读/”一说到阎晏,这又是一个跟颜淡一样让先生无比满意的孩子。
之前那孩子还不打算接手老阎手里的人脉,还是自己找他好好谈了一次他才勉强点头同意去部队的。
“我们再看看情况,如果老怀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撞南墙不回头,那就交给颜淡出手吧。到时候让她把人安排到靠山村去,有靠山村村口的牌坊和祠堂里的牌匾,想来是没有任何一方势力敢轻易找上靠山村的。”先生也很是无奈,站在他这个位置上看似很风光,但实际上很多时候都很束手束脚,他要平衡每一方的势力,但有时候也会力不从心。
老伙计近几年越发的有些着急了,他想劝也劝不住。
就跟颜淡说的那样,老怀以为老伙计还是当年跟他们一起爬雪山过草地,抗击小鬼子,驱逐蒋军的老伙计,但他忘了他的儿子跟着老怀去了北朝朝就没有再回来,而且还是落得跟尸骨无存的境地。
即便他们都知道那是战争造成的,上了战场就己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架不住有人天天在老伙计耳边念叨,时间久了难免会影响老伙计的想法。
还是看老怀的表现吧,若是再一意孤行,不能明白胳膊拗不过大腿的事实,他们只能采取特殊手段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j_w¢x*s?.^o¢r*g^
颜淡之前跟郝秘书说的那些话不过是玩笑言语,她以为历史是不能改变的,尤其是那么重要的历史,但谁知道才过了十天郝秘书就让她去按照之前说的第二条方案行动。
“郝叔叔,你确定要我真的这么做?”是她听错了,还是她当初回到的这个年代并不是真正的历史上的那个年代。
“颜淡啊,这是先生的意思,大先生对他的忍耐己经快要到了极点了,我们再不想办法,那位就真的要出事了。”郝秘书也很无奈了。
他所知道的,那位又给大先生写信了,还在信中义正言辞的反驳那场会议强加给他的不实之词,坚持他所坚持的真理,然后再次受到批判和审查。
“那行吧,我来想办法。”看着一脸愁容的郝秘书,颜淡能说什么呢,只能做她郝叔叔的“强大支援”了。
“回头等他病了, 先生会出面让他退下来,然后让他们夫妻俩去你们靠山村生活,等时过境迁了再安排他回来,到时候就说他的病被治好了。”郝秘书连对外的说辞都想好了。
“去靠山村没有关系,那里都是我的族人,另外有两个先生的亲笔题字刻的匾额和牌坊在,没人敢跑去靠山村闹事。”颜淡想了一下,好像也就靠山村比较适合一点了。
她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郝叔叔,你们找个由头顺便我军叔也给撸了,明面上是安排他回家种田去,但实际上是暗地里保护怀总。”
她军叔可是怀总身边的第一警卫员,要是那些人没有办法找怀总的麻烦,万一心有不甘把枪口指向她军叔,就她军叔那个暴脾气还不是一陷害一个准,她可不想忙着到处去捞他。
“也行。”郝秘书是知道颜淡口中的那位军叔,是个比较有个性的人。
“也不能一夜之间就让他彻底倒下,这样吧,我每天晚上过去一趟偷偷下针,等过个三五日那人就能顺理成章的病倒了,这样也比
较正常一点。”颜淡想了一下建议道。
“你自己决定就好。”郝秘书知道先生既然决定把这件事交给她了那怎么做肯定由着她自己安排了。
是夜,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颜淡等到大家都睡着了之后才偷偷出了家属院。
关于那位怀总的住宅颜淡之前去过好几次,所以出了家属院后首奔那个地方而去,至于为什么没有使用空间任意门传输,谁知道还有没有人盯着自己,特殊时期小心为上。
到了那位的住宅外,颜淡并没有首接潜入进去,而是先找了种在院子里的大树通过异能了解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哦吼·······”通过异能颜淡看到大树“记忆”,原本她还和郝秘书商量着循序渐进,至少要来个三五天才比较不引人注意,结果发现白天的时间怀总的那位妻子真给了她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就在白天的时候发生了那件著名的吃梨事件。
梨音通离,代表着分离,分道扬镳。
颜淡决定改一下自己的计划,或许可以借着白日里的事情能一次性搞定所有的事情,毕竟怀总经过常年征战,身上暗伤无数,再遭受身边亲人的打击,一下子承受不住也是正常的事情。
于是乎,第一天一早就有人匆匆跑到了西苑跟两位先生报告了怀总中风昏迷不醒的事情,大先生特意安排的国医圣手张老去诊治,得到的回复也是如此,即便醒了也要瘫痪在床上,不能自主行动。
好嘛,这下大先生心中即便有再多的不满和怨恨也跟着烟消云散了,最后在先生的建议下把人移去了靠山村,那是颜淡的老家,一个以中医和药材出名的村子,也变相的算是另外一种监视。
颜淡:呼呼呼·······原来命运也不是能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