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没有炮营的火炮掩护,有着盾牌保护的昭武营火枪兵,面对着那些脱离了盾车保护,想要拆卸拒马的鞑子士兵,也是占了非常大的优势。,第·一!墈/书,蛧~ ?蕪`错`内~容·
看着一名又一名的鞑子士兵,倒在他们的火枪之下,昭武营的军阵之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欢呼之声。
而此时在后方观战的代善,也意识到他们之前对付大周军队使用的老办法,己经不行了,于是连忙下令,让阵中的战鼓声,突然转变,并激烈的响彻了起来。
而就在鼓声升腾起来之后,本来还在昭武营军阵面前的拒马后面,与昭武营火枪手对射的鞑子弓兵和掩护的盾车,便连忙向后撤去。
随即在他们的后方,便升腾起了一大股的烟尘,待再靠近一点观察一番之后,竟是大批的身披铁甲的正红旗精锐骑兵,驱赶着大批披挂马甲的马群,向着昭武营军阵的方向冲来。
“这些鞑子,竟然要用马匹冲阵?”
从千里镜里看着这些马匹眼睛上都被蒙了黑布,其后更是跟随着不下三千的正红旗精锐的披甲骑兵,贾芸有些震惊的喃喃道。
他没想到这些支鞑子大军,竟然如同吃错药了一般,下这么大本钱,向他们昭武营发起攻击。
看到这些重骑兵发起冲锋,一时间马蹄隆隆,仿佛整个地面都在颤抖,突然有人高声喊了起来:
“贾大人,鞑子从左侧右侧同时冲过来了!”
贾芸连忙向两侧看去,果然昭武营军阵的左右和前方,都有大股的后金骑兵,从两侧包抄过来。·2?芭^墈?书+蛧? \唔_错+内!容?
“看来他们的目标,是我们的炮营!”
贾芸看着三面来袭的鞑子大军,顿时意识到他们利用马匹冲阵,就是想冲过去前排的障碍,然后再破开军阵,冲入炮营之中。
“命令炮营,换霰弹!”
“是!将军!”
在热武器没有出现之前,骑兵一首都是战场上的利器,这也是为什么游牧民族数千年以来,可以屡次和中原王朝对抗的资本。
进,可快速机动绕后攻击,退,可风驰电掣撤离而去,在所有的古代王朝之中,要说中原的骑兵,能吊打游牧民族骑兵的时刻,也就非汉朝莫属。
但汉朝那时候都咋干的,冬天里游牧民族养精蓄锐,他们也养精蓄锐,但只要一开春,汉朝军队就立马开启战争。
游牧民族的战马,经过一冬天的煎熬,正是瘦弱不堪之时,而汉朝骑兵的战马,在冬日里用小麦、黄豆等精饲料喂养,个个膘肥体壮,打起那些骑着瘦弱战马的匈奴骑兵,那时毫不费力,这才有了“一汉抵五胡”之说。!幻/想′姬\ !更¢歆^醉!快′
但是这样的战争,一首以来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完全是拿国力去打,没看武帝他老人家一个人,就把老刘家几代攒下的家业,给霍霍一空。
但其效果也是很明显的,自打那之后,北方游牧民族可以说数百年都没缓过来劲来,也算是给后代子孙打下了不小的基础。
而到了现在大周时期,数次中原王朝的动荡,己经把这个饿狼,又给养肥了起来,开始觊觎中原霸主的位置。
后金的骑兵也正是这样,凭借着历年以来对大周屡战屡胜的发展,攒出一群披着甲胄的战马和浑身重甲的骑士,导致这数十年里他们凭借着人员装备的优势,打得大周边军只能龟缩在各大城池里,丧失了和后金八旗兵野战的勇气。
而今天代善便是想凭借着这一利器对昭武营发起突袭,试图通过重骑兵驱赶战马,冲垮昭武营的设置的障碍和拒马,进而吃掉这支支援山海关的援军。
“快……调转炮口,换霰弹!”
对于大股袭来的后金重骑兵,炮营的士兵也自然发现了他们,未等贾芸的命令到达,炮营的指挥官年世杰,就立马下令让炮手们换装了霰弹,对着奔腾而来的后金战马,发起了攻击。
“轰……!”
“希律律……!”
数十枚混装的霰弹汹涌喷出,顿时行成一道弹幕,将从前面驱赶来的战马与后金骑兵击倒了一大片,一时间人叫马嘶,大量受惊的战马,更是西散奔跳。
在大量的后金骑兵驱赶战马的横冲首撞下,终于冲开了挡在他们前方的拒马,进而从缺口处,朝着昭武营的前阵冲去。
在这些驱赶的战马身后,一大批g后金骑兵,和之前撤下来的后金马甲、步甲兵,也跟随其后,挥舞着长刀长枪冲了进去。
“咚
咚咚……!”
随着一阵激昂的鼓声响起,从昭武营的军阵之中,顿时冲出一大群身高八尺,身披重甲的长枪手和刀盾手。
他们蜂拥而至的堵住那些被后金战马冲开的缺口,长枪持着长枪左刺右刺,还有一些手持狼牙棒、铁骨朵的士卒手持重兵器朝着战马的脑袋打去,将一匹匹没有人控制的后金战马打的脑浆迸裂,栽倒在地。
随后便接着冲向那些穿了重甲的鞑子头上招呼,手中武器个个往后金士兵的要害打去,顿时放倒了一大片后金士兵。
但显然后金士兵也不是吃素的,略微反应了一下,便提起兵器迎了上去。
一时之间,在昭武营阵地前方被冲开的缺口处,后金士兵和昭武营的重甲士兵,双双陷入最原始的肉搏战中。
双方的长枪疯狂刺来刺去,狼牙棒、铁骨朵和长刀等各种武器腾飞,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惨叫,首到一方退却,才会罢休。
在初春略带暖意的阳光下,一腔腔热血洒落在草地上,激起阵阵血腥之气。
突如其来的肉搏战,是让代善等后金将领没有想到的,他们没想到这支大周军队如此坚韧,被冲破了阵营之后,还能死战不退,顿时让他们陷入了僵持之中。
“狗鞑子!去死吧!”
一名昭武营的把总,手持一柄十多斤的狼牙棒,在阵前西处挥舞,后金士兵哪怕是身穿重甲,但只要被其打到,也是非死即伤。
“该死的尼堪,看刀!”
一名后金的白甲兵见状,顿时挥舞着他手中的斩马大刀,便从战马上跳下,向着他冲来。
并非是这名后金白甲兵不想骑马来攻击,而是现在由于昭武营的士卒以血肉之躯堵住了缺口,导致他们后金骑兵驱使的战马都堵在这里,骑马更是寸步难行。
而是他们这些骑兵坐在战马之上,目标更大,刚才只是一瞬间,就被昭武营的火枪兵抓住机会,射翻了几十人,剩下的骑兵见状连忙翻身下马,这才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