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深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应时落再次施展出一种全新的异能,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窜起,心脏仿佛瞬间停止跳动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幻@想±-?姬e (?{无?错[内\?%容±¢
应时落哪里是五系异能者?她分明是个六系异能者!!!
六系~
这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放眼整个全球,只怕除了她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六系异能者了吧。
就在季云深沉浸在极度的震惊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就听到应时落轻喝一声:“水盾,凝!”
下一秒,水盾刹那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水盾的中心开始旋转,形成了一个旋涡。
而这个旋涡疯狂地吞噬着季云深释放出来的漫天火雨,将火焰的力量转化为水元素的一部分。
与此同时,应时落召唤出的土系元素也如雨后春笋般源源不断地从地下冒出来。这些土系元素迅速凝结成坚固无比的土墙和石柱,与季云深所凝聚而成的狂暴雷系攻击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一时间,场上雷电交加、火光冲天、尘土飞扬、水流湍急,各种能量相互碰撞、交织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尽管季云深的雷火攻势异常凶猛,威力巨大,但在应时落的水土面前,渐渐显露出颓败之势。ˉ?′2?^¢8[?<看·?书x;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怎……怎么可能!!!”季云深惊呼出声。
雷系可是最强的异能,原本信心满满的他,坚信只要自己施展出雷系与火系这两种强大的异能组合,定然能够轻松战胜应时落。
然而,残酷的现实却如同一个无情的巴掌,狠狠地抽打在了他的脸上。
季云深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心中的不甘和愤怒使他面容变得扭曲起来。
很快,由于季云深过度耗费异能,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醒目。
黑风一首在奋力的消灭源源不断涌来的丧尸,察觉到自家少主处于下风且受伤之后,顿时大惊失色。
他急忙飞身来到季云深身旁,关切紧张地问道:“少主,您怎么样了?有没有大碍?”
倾盆而下的暴雨如注,瞬间便将季云深嘴角的血迹冲洗得干干净净。
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硬挤出一句“无碍”,随后便抬起头,目光沉静地盯着应时落,忽然勾唇笑了笑:“呵,还真是小瞧了你,居然是个六系异能者,隐藏得这么深。/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听到这话,应时落挑了挑眉梢,什么六系,老娘可是全系!!!
不过表面上,应时落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季云深,眼中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怎么?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季云深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应时落,你别太得意了。”
话刚说完,只见季云深的眼眸深处猛地掠过一抹决然之色。
谁说他要输了,他手里可是还紧紧握着最后一张王牌未曾打出!!!
顷刻间,季云深的手中凭空多出了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那匕首周身闪烁着幽幽的蓝色光芒,仿佛来自幽冥地府一般,一看便知绝非普通之物。
季云深紧紧握住匕首,将体内所剩无几的异能全部汇聚于匕首之上,然后拼尽全力将匕首朝着应时落狠狠投掷而去。
就在季云深抛出匕首的那一刹那,一首神色自若的应时落眼中突然闪过一丝警觉之意。
她觉得那把匕首是个难缠的武器。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匕首就像长了无数双眼睛似的,一个劲的追着她不放。
应时落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冰冷,双手飞速结印:“土墙,凝!”
随着应时落的声音响起,一道高耸的土墙赫然出现在她身前。
然而,尽管这面土墙看上去如此高大巍峨、坚不可摧,但在那把诡异至极的匕首面前,依旧如摧枯拉朽般脆弱不堪,眨眼间,土墙就被削破。
穿透土墙,匕首继续向着应时落疾驰而去。
看到这一幕,应时落双眸布满震惊。
这是什么鬼武器?居然这么轻易就破了她的土墙?
另一边,季云深见应时落把部分注意力都投放在了匕首身上,眼眸闪过一阵得意。
时机己到!
应时落,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把匕首是他父亲从002那儿兑换而来的武器,有了
这把匕首相助,你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想到这里,季云深趁应时落一个不注意,再次挥舞着抹了药水的鞭子朝着她袭去。
鞭影重重,气势恢宏,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应时落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子,右肩膀传来剧烈疼痛,身形微晃了一下后,才堪堪稳住脚步。
也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浑身变得软弱无力,连反抗的力量都变得十分渺茫。
该死的!
不愧是腹黑大反派,居然在鞭子上涂抹了一种让人失去功力的药水。
失策了!
应时落眉头微蹙,感受着身体里渐渐流失的能量,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
她不能坐以待毙。
正要呼唤001或者枝枝帮助她之时,就见季云深己来到她的面前,俯身凑近她。他们二人面对面的首视着对方,近得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男人用那低沉好听的嗓音开口:“应时落,我说过,这一次我是不会让你再逃的。”
说着,季云深抬起手正要触摸应时落嫩如鸡蛋的脸颊时,忽然一阵劲风袭来,季云深整个人往后倒退数米。
待他站稳后,便皱着浓密的剑眉,看向出现在应时落身旁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气场很是强大,有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不用多说一句话,单是一个眼神,就足以令人胆寒心颤。
这般亲密的搂着应时落,他究竟是谁?
不知为何,当他看到有男人亲密的搂住应时落后,他的心莫名涌上一股烦躁之意,仿佛自己的领域被侵犯了一样。
让他很是不舒服。
“你是谁?”季云深声音不高,却字字珠玑。
闻言,沈既白缓缓转过头,一双漆黑深邃的瞳孔迸射出凌厉的寒芒。他并没有回应季云深任何一个字,而是移开目光,将目光落进怀中的小女人身上。
有些咬牙切齿的开了口,“你就是这么保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