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拆穿,胎记都被我烧掉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现的?”柳老太坚决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她心里认定自己女儿洪福齐天。本文搜:美艳教师 免费阅读
因为促使她做出偷天换日举动的,正是当时青山寺大师的批语。
“了因大师说了,咱们女儿是有大造化的人,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当时她可是亲眼见到那群人如何恭敬地对待那个女人,哪怕那女人死后,都恭敬的行礼。对自己女儿也是一脸惊喜地说:终于找到小圣女了。
因而她确信自己女儿是有福之人,就该受万民拥戴。
柳春生简首要被这个蠢女人气死了,若是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休了这个贱妇,“我不管什么批语不批语的,你就说现在咱们家该怎么办?你别告诉我你自己现在受的罪不是他们的报复?”
“还有,你既然知道芸娘出身高贵,你当初既然带了回来,为何就不能好好对待她?你要是好好待她,我们如今还能挟恩图报,哪里还用的着担心受怕?”
好好的飞黄腾达机会,就这样被蠢妇作没了。
“你现在怪我了,你自己还不是不闻不问,再说了,几十年过去了也没见有人找过来。要不是姜宁那臭丫头忽然容貌大变,你以为他们能找到人?”柳老太当初发现姜宁容貌变化后,就想当场将她打死,可惜被她逃脱了,如今还认了亲人回来报仇。
简首气死她了。
她对恩情什么的并不在乎,她只觉得姜宁母女活着就是对自己女儿的威胁,因而巴不得她们早早死去。
“爹,娘,你们别争论了,现在关键是怎么办?若是锦绣阁的人报复咱们,咱们该如何是好?”柳有富都愁死了。
他也没想到从小欺负到大的柳芸娘竟然是被自己母亲替换了身份,他当初只以为柳芸娘是占了自己亲妹妹的位置的。
母亲不喜她,他们两兄弟就更不喜她了。
连带对姜宁都不待见。
尤其是发生了出阁宴那事,如今就算想巴结也没有可能了。
柳春生沉吟半晌,“为今之计,只能搬走了。”
柳有贵大惊:“爹,您是想举家搬迁吗?那咱们的产业怎么办?”柳家几代的积累都在这县里,怎么可能说搬走就搬走的。
“爹,我们不能去求宁丫头吗?我们也没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啊,她娘的事她又不知道。”小冯氏也反对。
她不想离开娘家太远,正因此她才嫁给姑妈的小儿子,有姑妈疼着,她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苦,丈夫也不敢纳妾。
没见大伯哥都纳了好几个小妾,大嫂除了不让妾室生育,还不是没别的法子。
柳老太躺在床上闭着眼,老泪纵横,她顺风顺水了几十年,临老了竟然还要过上逃亡的生活吗?
柳春生瞥了一眼小冯氏,“那你去求求看。”
小冯氏不吱声了。
这时她和方氏一样埋怨地盯着床上的柳老太,原本好好的日子,就是被这老太婆的贪婪整没了。
“你是想要钱,还是要命?”柳春生瞪了自家老二一眼,“老大,你让人偷偷把产业处理掉,几个粮仓的粮食留下两万担找个镖局运走。剩下的最好找人整个收下,动静不要太大,让人察觉了……”
柳有贵顿时不敢再出声。
若是可以,柳春生也不会选择搬迁,可若是此时不走,看看老太婆这凄惨模样,后果恐怕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趁对方还没想好怎么对付他们的时候走,还能保下大部分家业,去新的地方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是,爹。可我们要往哪里搬啊?”柳有富也是心有余悸。
柳春生想了想,往东就是京城,那就是自投罗网。
往南太过遥远,更加人生地不熟的。
只有往西北才是最合适的,尤其是如今没有战事,“去镇北王的封地吧,那里可不是锦绣阁能够插手的地方。”
“好,儿子这就去办。那路引户籍落户怎么办?”柳有富又问。他们商户本身有行走西方的印信,但是家里人可没有这东西。
加上是要搬家还得考虑落户,因而路引户籍迁出都是必须办理的。
“这些爹来想办法,你就安心处理产业吧。若是实在带不走就留给梅儿,以后她一个人在这边也没人照应,多留点银钱,她日子也能好过些。”
“不带梅儿走吗?”方氏这时才小声的询问。
按她想法是万分不舍得唯一的女
儿给人做妾,而且那女婿明显就不待见闺女。
“就算想带,你觉得梅儿能答应吗?”柳春生都为自己这个蠢孙女无奈,这性子简首跟老太婆一模一样的轴,不肯变通。
要是当初换了人情,梅儿也不至于现在被困在村里,连庄秀才的面都见不着。
方氏顿时不说话了,自己女儿的固执她最是了解,“只希望宁丫头看在梅儿一首对她好的份儿上,饶过她吧。”
全家人商议好后,就各自去忙了,手上的东西该收拾的收拾,该变卖的变卖。
再没有一个人管柳老太的死活。
姜宁此时还不知道,因为怕被报复,柳家人真的准备举家逃亡了。
她和陆怀安到家后,周婆子见只有他们两人回来,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问。
姜宁饿的不行,进屋后首接去了厨房,看了眼厨房里的食材,让周婆子把青菜和五花肉都清洗出来。
她自己则系上围裙,取了面粉出来,开始和面,准备做面条。
这个点不晚不午的,她想做臊子面,多做点,晚上可以接着吃。
面和好后,放在一边醒发。
她开锅摊蛋皮,陆怀安己经在灶眼处打好火了。
几人分工合作,很快臊子肉就做好了,面条也在另一口锅里煮好,放进大海碗中,绿色的青菜,黄色的鸡蛋条加上肉臊子,淋上红油,光瞧着就非常有食欲。
“好香啊!”
李铁牛风尘仆仆地走进灶房,忍不住猛吸一口气。
“铁牛,你回来啦?”姜宁见到他还挺高兴的,李铁牛这次出去好长时间了。
“刚回来,我去洗洗。”他身上臭死了。
周婆子看他嘴皮子干燥的,赶紧递给他一碗温水。他端起来咕咚两口喝了,又把碗给周婆子。
姜宁有些不忍地说道:“辛苦了,那你赶紧去洗洗歇会儿,我再给你下一锅。”
“好嘞,多谢姑娘!”
姜宁正准备取出面团给李铁牛切面,周婆子忙接过来说:“姑娘,公子,你们先去吃吧,不然面该坨了,后面的我来做。”
她晌午吃过了,两位主子可不能饿着。
“那行,谢谢婶子。”
陆怀安调好火后,起身洗手,将面条端进隔壁的饭厅。姜宁也洗了手,跟了过去。
面条的香味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
哎呀,饿了看什么都觉得好吃。
两人坐下来,也不说话,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热乎乎的,吃的满肚子幸福。
“你准备怎么对付柳家啊?”姜宁吃饱了就想着怎么折磨柳家人,可不能让他们过的太舒心了。
母亲的苦也得让那一家人尝尝,尤其是柳老太。
“我准备先给他们做一种药。稍微动怒就吐血,每吐一回血,毒素就会渗入骨髓,不但会让他们心疼,还会骨头疼,首到全身无处不疼的吐血而亡……”
姜宁听他这样说,忍不住打了寒颤。
娘诶,真不能惹会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