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公子,夫人让我来通知您,您得赶紧回去,咱们府上要好好庆祝呢!”长青赶紧接话。搜索:找小说网 本文免费阅读
“好好,我这就回去,陆兄,鹿鸣宴再见啊!”
目送谢宴舟离开,姜宁回头对陆怀安说道:“恭喜你啊,怀安。竟然中了解元啊,你可真厉害!”
“对啊,姑爷真厉害!”苏禾和赵贵他们也夸道。
姜宁见大家高兴,于是大方说道:“今日大家都有赏!”
“多谢小姐!”众人一听更开心了,全都喜滋滋地道谢。
夜里,姜宁和陆怀安在空间的软榻上喝着葡萄酒,悠然闲聊。
姜宁轻啜一口酒,问:“我们是不是该出手了?”
“嗯,等会晚点,我们去一趟薛府,该让他们出点血了。不管他们在京里有谁做靠山,总归不会是安家。薛家没钱了,太子那边就安稳了,或许还能查查薛家和沈家到底有什么勾当?找到官商勾结的证据,更能将他们一网打尽!”陆怀安回道。
姜宁:“好,沈知府那边是不是也要去。”
“嗯,我们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陆怀安肯定地说。
“好。”姜宁兴奋起来,府城首富啊!她可太心动了。
陆怀安勾起唇角,在她被红酒染红的唇上亲了亲。
今晚要办正事,因而,两人只是小酌了一点,并没有贪杯。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了,洗漱过后,两人换上夜行衣迫不及待地赶往薛府,然后就看到——
整个薛宅灯火通明,下人们忙碌穿梭,脸上洋溢着喜气,也不知道有什么喜事?
人全都没睡,这就难办了!
“怎么办?”姜宁看向陆怀安问。
“我们先去库房,明面上的东西都不动,把暗室的拿了,再搜罗一下书房,看看有没有证据。”陆怀安回道。
他前世纯粹报仇,只管把人全毒死了完事,压根不需要做什么安排。
果然,有牵挂的人生还是不同了!
想到这,陆怀安深深看了眼姜宁,紧紧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薛家后头潜进去。
好在陆怀安对薛宅很熟,转到后面,很快便找到了一条隐蔽的小巷。他们翻墙而入,顺利来到了薛家的库房。
库房门口守卫森严,每隔两步就有一名守卫,前后两排,对面还有放哨的。可想而知薛家主对财产的保护有多严密了。
可惜,遇到不讲武德的两人,姜宁和陆怀安分工合作,几把迷药过去,全晕倒了。
两人迅速进入库房,姜宁看到满库房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绫罗绸缎,几乎要被眼前的景象闪瞎了眼。
县里的几大富户跟薛家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姜宁正打算将物品存入库房,却被陆怀安阻止了。“明面的东西我们不动,以免打草惊蛇,跟我来。”
姜宁跟着陆怀安往库房深处走去,就见陆怀安在一面墙上又是挪画,又是转花瓶的。
很快,墙面的博古架缓缓移开,露出了隐藏的通道。
姜宁拿出夜明珠,跟着陆怀安一起走了进去。
里面没有设置机关险境,但是,眼前闪烁的金光让姜宁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整个库房排列着一道道金砖墙,黄金的光芒耀眼夺目,这是挖空了多少金矿才建成的金库。
陆怀安轻‘咳’一声,提醒还在发呆的姜宁,“赶紧收!”
不得不说,他前世看到这个房间的时候,也同样震惊不己。
姜宁回过神来,一挥手,将所有金砖收入空间。她原本还在遗憾不能收走外面的库房,这一下完全不心疼了。
真的是不计其数的黄金啊!
娘诶,她真的发大财财财了啊!
姜宁激动得咽了咽口水,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现在去书房吗?”
“嗯!”陆怀安点头。
他们将暗室的门恢复原位,然后悄悄地前往前院的书房。
好在薛家的喜庆多集中在后院,前院这边仆人并不多,只有每个入口处有守卫。
书房外有两名护卫守着,陆怀安丢了两粒银子,那两人就被定住在那里。远处看着,就好像正常人一样,实际人早就没有意识了。
进入书房后,姜宁本想将桌案和书架上的物品收起来,但陆怀安再次阻止了她,“这外面的不会有重要东西,不用动。”
“说的也是,那你知道密室在哪里吗?”姜宁发现古
人对于设置密室非常擅长,甚至听说有些府邸还会有密道。
“嗯。”
等密室打开后,姜宁看到好几个盒子,有一盒又大又圆润的珠子,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东珠,还有一大盒的夜明珠,比她手中拿着的要大许多,另外还有几盒银票,估计得有几十万两了。
啧啧,不得不说,薛家真是豪富,狡兔三窟,都有这么多银钱,也不知道压榨了多少老百姓才能集齐这样庞大的财富。
自己收进的这些估计也就一半的钱财,姜宁知道,剩下的陆怀安是打算充公的。
最后一盒是账簿,这些都是证据,足以让薛家抄家灭族的证据。
陆怀安带着姜宁离开了书房所在的院子,径首飞向知府府邸。
姜宁他们逛完了薛家,又去了一趟沈府,依样画葫芦,将暗室的金银账簿收到手后,就回去了。
他们没有休息,还得把罪证整理一下,尽快送去给安希文。
令姜宁和陆怀安不敢置信的是,所有证据中竟然没有涉及二皇子的线索,反而显示薛家开采的矿石都是与安二爷交接的。
在这个讲究连坐的时代,如果安二爷因此获罪,整个安氏家族都可能受到牵连。
尼玛,这二皇子果然阴险,这是将脏水引向太子,而自己则躲在幕后,坐收渔翁之利。
两人经过一番考虑,还是把关于安二爷的部分剔除了,只留下薛家和沈知府勾结的罪证,二皇子只能暂时放过了。
鹿鸣宴过后,薛青灵的婚礼即将到来。
虽然之前赌石店才开业一天就因为被盗而停业,但这丝毫不影响两家结亲的热情。
转眼,到了薛青灵大婚的前夜。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这些天来,没有人再给她送人头礼,可她的心里却更加不安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她总觉得有大事即将发生。
不得不说,薛青灵的预感是对的,因为确实有关乎生死的大事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