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能将你男人哭回来
“闪开闪开!”那男人大声喊着,神色慌张,身后那妇人使劲的拽着衙役的腿,嘴里一再喊着,“我相公是冤枉的……”
那男人扑过来,半夏根本来不及让马车躲避,她眸色一暗,一脚踹中那男人的小腿,那男人就趴在了地上。?|看?e*书x屋¢a小?!说?网;? e)§更-?.新~&最£_\快,§
砰的一声,那男人的脸摔在地上,身后,其中一个衙役追着上来,一下子将男人制住。
那妇人见男人被抓,哭的更加犀利。
“闭嘴,你这妇人,竟然干扰咱们办案抓人,一起带走!”那名被那妇人一直拽着腿脚的衙役也怒了,一下子拔出剑来,对着那趴在地上的妇人大声喊道。
那妇人吓得脸色一白,嚎哭声变小了,看着不远处挣扎的丈夫,只是低声哭泣。
那两名衙役见宋倾城气势不凡,也就上前客气了一下,“多谢姑娘援手!”
宋倾城淡淡的点点头,正要元奇向后赶马车,让出道来,却听得那男人大喊一声说道:“肖霸天,你欺我女儿,我就是杀了你也不解恨!苍天啊,你眼瞎了,竟然让这一个恶霸逍遥世上,好人遭殃!”
那男人喊着,就要挣扎着向墙上撞。@求3|^书+~{帮/~′ ?更°{>新o最_快:^
那衙役赶紧拉着,那妇人越发的哭着伤心。
宋倾城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那女人哭的凄厉,宋倾城也就趁机与那衙役问了一句,“这位差大哥,这男人犯了什么罪?”
那衙役摇摇头,“哎,说起来也可怜,他女儿两个月前出去踏青赏桃花,让人给拖到野地里糟蹋了,这土木匠不知道怎么打听着,说是肖家的肖老爷是害死他女儿的凶手,他半夜里窜进肖家,拿着那刨子将肖老爷的脑袋打破了!肖老爷将他告到了衙门,咱们就奉命来抓人!”
“花儿啊,你死的好惨啊!”一旁,那妇人又嚎叫起来。
那男人还要撞墙。
现场一片混乱。
宋倾城皱眉,她迅速的听到了三个字,土木匠,这男人是木匠,也姓土,难道……
宋倾城示意半夏,半夏立刻上前,给两名差役塞了一锭银子。
“姑娘这是……”那衙役不解的望着宋倾城。
“是这样,我有几句话问这个木匠,就几句话,你看可以吗?”宋倾城笑道。
那衙役打量了宋倾城一眼,“姑娘认识这土木匠?”
宋倾城摇摇头,“不算是认识,只是别人介绍我来找他做生意,如今生意做不成了,我自然要问她几句,这回去也好跟介绍我来的人有所交待!”
“原来如此!”那衙役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银子说道:“那姑娘快一些,这会儿咱们县府老爷还在衙门里等着办案呢!”
宋倾城点头,带着半夏上前。-x_i/n^r′c*y_.^c-o¨m′
那男人被另外一名衙役狠狠的制住,他眸子通红而疯狂,他见宋倾城前来,他张大嘴巴,就要上前咬宋倾城。
“我并不知道内情,马车挡了你逃跑的路,我也无奈!”宋倾城冷声说道。
那男人一怔,然后低低的笑起来,笑声中充满着痛苦、仇恨,“上天不公,上天不公啊,当初我为什么不杀了那个畜生!”
宋倾城皱眉,问道:“你可是姓土?名字是什么?”
那男人凄厉一笑,“都要死到临头了,还问名字干什么?莫不是觉着对不起我,以后给我供个牌位消除你的业障?我偏不如你意!”
宋倾城冷笑道:“我为何要感觉对不起你,是你撞到了我的马车上,我无法避开也没有法子!还有,我问你名字,只是因为有位故人让我寻找他的弟弟,也是一名木匠,姓土,叫做土铭清!”
那男人一愣,他仔细的看了宋倾城一眼,眸色中的仇恨与狠厉微微的缓和,他低声问道:“你说的是我大哥土铭义?你认识我大哥?”
宋倾城皱眉,可真是无巧不成书,这男人果真是土铭义的弟弟土铭清?但是这也太过倒霉了,怎么刚找到就摊上了官司?
旁边的衙役听出不对来,赶紧大声喊道:“赶紧走吧,咱们老爷还等着开审呢!”
之前拿了银子的衙役也上前,推着两人赶紧走。
土铭清眼巴巴的望着宋倾城,如今他已经将宋倾城看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宋倾城上前拦住。
“这位姑娘,难道你是想劫囚不成?”先前拿了银子
的衙役沉声问道,将手上的刀剑横在身前。
宋倾城皮笑肉不笑的伸出雪白的小手,轻轻的抚摸了衙役胸前的刀剑,眨眨眼睛说道:“衙役大哥言重了,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劫囚?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位木匠竟然是我故交好友的亲戚,我这鬼神神差的,竟然帮了你们抓人,这以后我见了故交好友实在是无法交代,这样吧,反正打人的只有这个土木匠,这女人就放了吧?”
那衙役皱眉,“这女人妨碍咱们办公,我兄弟的腿都被她咬了好几口,光是这瞧大夫的钱……”
宋倾城回眸,翻了一个白眼,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从半夏的手里接过十两银子,放在了那衙役的手上,“这些够不够两位兄弟的医药费?”
那衙役掂量了一下,回身与另外一个衙役商量了,那衙役点点头,将那妇人放开。
那妇人被推开,还要上前,却见土铭清朝她摇了摇头。
那妇人就弯身抽泣着。
“好了,咱们也该走了!”那衙役掂了掂手里的两个银锭,看了宋倾城还堵在巷子口的马车一眼。
宋倾城让元奇将马车退出去一些,给三人让路。
两名衙役押着土铭清离开。
“花儿爹,花儿爹!”那妇人在后面喊得撕心裂肺。
宋倾城叹口气,原本想着找个木匠装修票行,怎么就遇上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土木匠家中,那妇人只是呜呜的苦,地上散乱着一些木头与木花,旁边还放着一些没有完成的桌椅板凳。
宋倾城听得那女人哭声烦了,也就说道:“你这样哭,是能将你男人哭回来还是怎的?”
那妇人一愣,抬眸望向宋倾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宋倾城的面前,“求求你,救救花他爹,花儿死的惨,那个肖老爷是真的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