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胡同离南锣鼓巷很近,众人才骑了十几分钟的自行车便到了。?齐′盛`暁_税_旺′ /冕-废?岳~黩/
一路上人们看着拉风的自行车队,都纷纷驻足观看。
“哟,这是谁家娶媳妇儿啊?这么排场!”
附近有消息灵通的便道:“应该是南锣鼓巷的阎解旷,我二舅姥爷的邻居的大姨就是他家的亲戚,听说今天他大姨就去吃喜酒了。”
“嘿,是阎解旷的,这人我知道,是个大学生,不知道是谁家的闺女,这么有福气!”
“我听说人家闺女也不错,还是个售货员……”
无视众人的议论声,几人骑着自行车,一路上上说说笑笑。
很快众人来到了新娘子家里,一番热闹,终于接到了新娘子。
回来的时候,阎解旷带着新娘子,其他几辆车上带着一些新娘子的嫁妆。陈玉莹那边的亲戚也来了西辆自行车送亲,来的是陈玉莹的哥哥和自家的叔叔和大伯。
来到南锣鼓巷95号院,远远就听到有孩子在那里大声喊着:“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
“噼里啪啦!”
大院门口响起了鞭炮的声音,阎解旷他们也下了自行车,推着车子前行。
放完鞭炮,孩子们一溜烟跑了过来,在地上捡着那些没有响的鞭炮,然后拿着那些鞭炮旁边玩去了。?完¨夲!鰰¨占/ !追/最¨辛`蟑/踕.
大人们则是围着车队争相观看。
阎解旷把新娘子迎进了院子,众人的目光瞬间被那美丽的新娘吸引。有人小声嘀咕:“这新娘子可真是标致,阎家老三这是娶了个天仙回来。”也有人开始议论那些精致的嫁妆,啧啧称奇。
阎解旷安顿好新娘,便赶忙出来招呼客人。他满脸喜气,不停地给客人们递烟倒酒,感谢大家前来捧场。客人们纷纷恭喜他,夸赞他有福气。
今天酒席办的很顺利,就连贾张氏也没出来闹幺蛾子,大概是被傻柱喂饱了,不用出来抢食了。
这时,陈玉莹的哥哥走到阎解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以后可得好好对待我妹妹,要是让她受了委屈,我可饶不了你。”阎解旷笑着点头:“哥,您放心,我一定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院子里热闹非凡,大家吃着喜糖,喝着喜酒,欢声笑语不断。
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嬉戏,时不时发出欢快的叫声。
很快热闹就结束了,送走了众人,阎解旷便来到婚房,陈玉莹坐在床边,一脸害羞的看着阎解旷。
待众人走后,满脸醉意的阎解旷,顿时清醒起来,脸上一点醉意都没有。^天-禧¢小¢税.枉- \首\发′
陈玉莹惊讶道:“原来你装醉呀?”
阎解旷:“逼不得己,如果我不装醉,那些家伙绝对不会罢休!”
这边阎解旷愉快的准备洞房,院子里的小年轻们却是想要闹个洞房,偷听一下。其中就有棒梗、刘光福还有傻柱。特别是傻柱,那么大年纪了还跟着大家胡闹,不愧是傻子!
结果大家来到东跨院处,却见进入小院的门被从里面锁住了。这让众人失望不己。
傻柱可惜道:“竟然锁门了,看来你们今天没机会看戏了!”棒梗也是一脸可惜,最近他也开始相亲了,只不过棒梗都没有看得上的,看的上的又都嫌弃棒梗还只是个学徒工。青春期的少年,总是充满了幻想,对那些事兴趣十足。
阎解旷早就发现了那些人的动作,只是外面院门锁住了,没能让他们得逞,便没有在意。
想到这里,阎解心中一动,一道念力发出,一颗圆滚滚的石子出现在傻柱脚底,一道念力轻轻绊住傻柱的裤脚,傻柱正扫兴的往回走,一个不小心脚底一滑,来了一个劈叉!
“啊……”傻柱一声惨叫,倒下瞬间双手胡乱飞舞,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阎解旷神色一动,一股力量将棒梗推到傻柱旁边,傻柱一不小心,一把抓住了一个凸起,虽然是小小的凸起,傻柱还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就要扶着凸起站起来!
“啊~”重要部位被抓住,棒梗顿时痛的惨叫起来。
傻柱听到惨叫声,也是一愣,连忙松开手,双手撑在地上。
强忍着疼痛,傻柱慢慢站了起来:“哎哟,棒梗,你怎么忽然跑到我旁边来了?”
棒梗脸色惨白:“不知道是谁推了我一把!傻柱,你害惨我了!”情急之下,棒梗也首接喊起了傻柱,也不叫傻叔了。
傻柱神情有些尴尬,想要反驳,
不过棒梗是他女神的儿子,讨好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反驳棒梗。便连忙道歉道:“对不起了棒梗,你傻叔我也是一时情急,没注意,都怪谁推了你一把!”
棒梗也知道不能逮住傻柱不放,必须找出那个推他的人,赔钱!
想到这些,棒梗看向身后的刘光福及大院的王铁柱、赵钢蛋三人:“刚才到底是谁推了我?快点站出来,不然我可开骂了啊!”
三人均是表情镇定:“不是我,也不是我~”
刘光福忽道:“刚才根本没有人走在棒梗身后,我们就看见棒梗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猛的向前跑了几步,刚好跑到傻柱旁边,被傻柱抓到了。”
棒梗自是不信:“如果不是你们推的我,难道是鬼啊?”
众人忽听棒梗所言,都浑身打了个冷颤。
后面三人更是表情莫名,只有他们清楚,他们三人的确没有碰到过棒梗,而棒梗又说有人推了他,想到这些三人顿时感觉到浑身寒气首冒!
棒梗透过月光,模糊的看到三人脸色难看,莫名其妙道:“咋啦,你们三人还不承认,想吓唬我啊?”
傻柱看着三人表情,疑惑道:“你们三什么表情,难道真的没人推棒梗?”
三人点头,忽然撒腿就跑!看的傻柱棒梗两人目瞪口呆。
“三人肯定心虚了!”傻柱肯定道。
棒梗却是忽然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棒梗也是想到,刚才被傻柱抓的时候,他向后看了一下,三人并没有在他后面,所以他才不确定的问三人是谁推的他。现在没人承认,棒梗也是感到头皮发麻!
没有理会傻柱的言语,棒梗加快了脚步,恨不得一下子跑回屋里!只是越是跑的快,越是感觉到背后有一个人在跟着自己,这让棒梗感觉到胆寒!
恶搞了一下几人,阎解旷顿时感觉到舒服了。
看着娇羞的陈玉莹,阎解旷一个扑身,告别了守了二十多年的处男生涯。
一夜无话,阎解旷晚上大战了三小时,这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