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阎解旷便将家搬到东首门大街这边。-墈?书`君¨ ?追?罪·歆,蟑*結-
这里的一座二进院子早就装修好了,而且阎解旷也买了一辆摩托车,孩子们上学接送也方便。
阎埠贵看着阎解旷搬家,很是不舍。有阎解旷在这边,虽然他们没有在一起吃饭,但家里有个什么事,阎解旷不可能袖手旁观,如今搬了家,有事的时候都找不到人。
幸好阎解旷也答应阎埠贵,让孩子们时常过来住几天,这样他们才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像老大、老二那样,一年回来个一两次就行!
如今,老大老二实在指望不上了,老两口也是看出来了,老大老二那是继承了阎埠贵的衣钵了,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几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如此一来,也只能指望老三了,况且,老三家有大孙子,阎埠贵更是看重老三了。
却说阎解旷他们来到新家,推开斑驳的朱漆大门,就见地面上铺着很有年代感的青砖,诉说着岁月的流逝。
前面的倒坐房被阎解旷改成了客房,一旁的门房被改成了阎解旷的临时办公房,平时有需要回家处理的工作,会在办公房完成。
来到后院,院中摆放着一张石桌,看来原主人也是一个附庸风雅之人。
后院正房是阎解旷他们夫妻的房间,正房两侧的耳房,一间被改成了厨房,一间被改成了卫生间。!精*武¨晓\说¨罔_ ~更^芯·罪.哙?作为一名穿越人士,没有卫生间,阎解旷可真的受不了。不能老是进入空间解决,那也太埋汰了。
东厢房两间房子,中间用隔断隔开了,两间房子每个孩子住一间,很是宽松。
西厢房也被分成了两间,一间作为储物房,一间是常备客房,有时候孩子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过来,可以住那里。如果亲戚来的多了,就住前院的客房。
阎启铭、阎若澜兴奋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爸爸,这个院子好漂亮,整个院子这么多房间都是我们家的吗?”阎若澜兴奋的问道。
阎解旷笑着点头道:“没错!这边东厢房就是你们的房间,这里两间房子,你们每人选一间吧!”
“好耶!”
女儿兴奋的一蹦一跳跑了过去,儿子也笑着回应:“谢谢爸爸!”说完,一溜烟跑去挑选房间了。
看着欢快的孩子们,阎解旷笑道:“玉莹,我们也看看我们的房间吧!”
“好呀!看看还缺什么,我们就从南锣鼓巷那边拿过来吧,也不用买新的了!”
“行,随你怎么收拾!”阎解旷对于住处没什么要求,只要舒适就行。
陈玉莹欢快的跑了过去,看完房间,又看了厨房。这里的厨房装修的比南锣鼓巷那边还大,陈玉莹看了非常喜欢。-s?o,e¨o\.!i\n!f.o,
第二天,阎解旷正准备去厂子里看看,就见许大茂骑着摩托车,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咦,大茂哥,你这么急着过来,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焦急道:“解旷兄弟,你快点回去一趟吧,我刚来的时候,三大爷正在家里哭呢,听三大爷说,是三大妈生病了!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了!我急着过来找你,没仔细问。”
阎解旷一听,也是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好像电视剧里有说三大妈生病的事情,电视剧为了和谐,说是秦淮如和傻柱他们帮着给的医药费。现实情况,估计三大妈最终会是无人问津。
陈玉莹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听说是婆婆生病,也要和阎解旷一起过去看看。
“妈生病了,我们还是一起过去看看吧,顺便将两个孩子也一起带过去看看奶奶,平时老人家这么疼爱孙子的,你不带孙子过去,爸妈又要说我们了!”
阎解旷点头应道:“嗯,行,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妈怎么样了!”
说罢,阎解旷骑着摩托车带着陈玉莹和女儿两人,儿子则坐上许大茂的摩托车,一行几人风驰电掣般往南锣鼓巷赶去。
到了三大爷家,只见屋老两口愁眉苦脸,三大爷红着眼圈坐在床边,老大老二却不见踪影。
阎解旷心里一紧,赶忙上前问明情况,果然还是和剧里一模一样,三大得了乳腺癌,需要及时手术,不过老两口没那么多钱,这不,老两口同知了三个儿子,一起过来商量一下。
陈玉莹让孩子们去床边喊奶奶,自己则和阎解旷安慰着三大爷。“爸,您别着急,咱们赶紧送妈去医院。”阎解旷说道。
三大爷叹了口气,“唉,老大老二都不管,我又没那么多钱。”阎解旷拍了拍三大爷的肩膀,“爸,您别操心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当下,阎解旷联系了车,和许大茂一起将三大妈送往医院。
到了医院,阎解旷忙着去挂号、缴费,三大爷则是陪着三大妈在一旁等候。
没一会儿,老大老二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听到三大妈治病需要几万块钱的事情,老大老二首接脸都绿了!
老二纯属就是没有那么多钱,老大则是根本舍不得!自从找阎解旷借了钱,两口子辛辛苦苦,也赚了几万块钱了,不过那些都是他们辛苦赚来的,让他们全都拿出来给三大妈治病,却是不太情愿!
阎埠贵见人都到齐了,便道:“如今手术费是解旷先垫着的,不过我们家一向主张公平,你妈的住院费肯定要你们三个平分!”
老二沉默不语,老大眉头微皱,于莉急忙道:“三家平分也是应该,不过爸,您是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的,费用太多,我们也交不起!”
阎埠贵道:“手术费加上后续营养的什么的,大概需要五万块钱,我们老两口自己出八千,剩下西万二,你们兄弟三人每人出一万西千块钱!”
阎解旷倒是无所谓,自己己经将住院费交过了,还给了阎埠贵一些钱,足够三大妈治病花费的了,不过三大爷还想从两个儿子那里再扣点钱过来,阎解旷也管不着那么多。
阎解放急忙道:“爸,您也别怪我不给钱,老大老三全都发了财,拿出一些钱,对他们来说是小意思,我却只拿着那点死工资,别说一万多,就是拿出一千块,都要伤筋动骨了!”
阎解成也是沉声道:“爸,您也说了我们家是公平的,您老人家可是把您从小到大对我的抚养费用全都要了回去了,而且我还交了利息了,如今我还完了您老人家的抚养费用,我还每个月都给您们养老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别的什么的,我们不给,您也不能怪我们!谁让我们家什么都算计好了呢?这可是您老说的公平!”
阎埠贵虽然早有预料,现在听这两个说不愿意给钱,还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阎解旷则是无所谓,有人可能会说阎解旷就是冤大头,太圣母了。
不过咱们说实话,父母养育了你,而三大爷三大妈又没做什么对不起阎解旷的事情,最多就是养家的时候,没让阎解旷吃饱饭,但那也不是阎解旷不管父母的理由吧?那个年代,谁家又能天天吃饱饭?这点钱对阎解旷来说又根本不算个事,拿些出来,回报一下父母的养育之恩,也是应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