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油果与你 作品

第19章 豪门太太她欲出轨(19)

时间在转瞬回眸间偷溜走三个月,期间原瓷没能踏出过别墅大门一步。

祁久鹤没有囚禁她,只是大门被保镖严格看守住,原瓷无法自由出入。

她成为了一只被金屋藏娇的金丝雀。

而原瓷像在进行一个试探实验,毫无理由地“逃跑”过三次,“失败”了三次。

祁久鹤每次下班听保镖汇报,脸色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晚上动作重了些。

床上是原瓷唯一被逼得“愿意”和他交流的地方,其它时候原瓷大都不搭理他,别墅里来了一个又一个被程然玩弄过的受害者。

祁久鹤从原瓷的表情和夜晚咬他的动作里判断出这个方法不太管用。

他的太太像是脑残一样爱着垃圾。

没关系。

祁久鹤是个非常有耐心的人,他想要的东西耍尽千方百计势在必得。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客厅巨幕电视在祁久鹤以往回家的时间点,看似意外地被原瓷按到了八卦新闻。

上面刚巧是程家少爷和江家千金联姻的新闻。

执棋子者这么辛苦,原瓷当然得配合。

回来的祁久鹤静静注视了会原瓷盯着电视看的忧伤侧影。

管家从祁久鹤手里接过西装外套,看到电视的那张脸疯狂给陈妈打眼色。

陈妈接收信息,在祁久鹤走过来之时,快速从原瓷手上抢过遥控器,按掉这个频道。

然而男人己经看到了。

挺好。

他还在想着要怎么不经意地让原瓷知道。

这个事情还是他有意无意引导程月姝促成的。

看到祁久鹤的脸色,陈妈指着电视上随机按到的狗血剧意义所指:

“感情的事,我不说精通,但是好歹有点实际经验,女人啊就是要哄,你要是凶她一下,搞不好她转身就去找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野草了。”

祁久鹤不带情绪地扫她一眼,说:“陈妈,你最近话有点多。”

陈妈被管家扯走。

祁久鹤在沙发坐下,靠近呆滞的原瓷,伸手掐腰把女人面对面举到自己腿上,原瓷条件反射地把手搭在男人坚实的肩膀上以稳住身体。

男人一手插进她顺滑的长乌发里,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

“五天后订婚宴一起去?”他亲了亲原瓷嘴角,低声说:“以祁太太的身份一起去。”

太坏了。

原瓷抿唇,鸦羽睫毛轻垂,低落难过。

程然的订婚宴就在程家举办。

不见得有多用心,但豪门家族该有的牌面是有的。

祁久鹤携原瓷压轴出场。

原瓷穿着一身拖地蓝色吊带礼服,肩膀披了白色绣花流苏披巾,礼服裙摆镶嵌着细碎的钻,走起路来摇曳耀眼。

美得惊心动魄。

全场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包括程然。

百感交集,程然的脸色掺杂进了喜悦、难过、尴尬、思念……

他没有想过祁久鹤会把原瓷带过来。

毕竟,他去探听过,原瓷被祁久鹤以养病为名囚禁在家里。

他有试不少方法联系原瓷,也专门花钱找人攻击过祁家的安保防御系统,统统以失败告终。

这个联姻他是被逼的,但也和江知晚私底下有约定,互相来应付长辈。

看着遥遥相望像被棒打鸳鸯的两人,祁久鹤气压低沉。

瞧瞧这苦命情人的模样,搞得他是一簪划银河的王母娘娘一般。

把原瓷带过来想让她死心的是他,现在看到俩人对视,不爽的也是他。

祁久鹤把原瓷往怀里按,侧身挡住了程然的视线。

程然身边知道一些事情内幕的狐朋狗友围到程然面前生硬找话题,转移程然注意力。

原瓷被祁久鹤寸步不离带在身边,原瓷眼睛微转,扯了扯男人的西装。

祁久鹤低头眼神询问。

原瓷小声说:“我想去趟卫生间。”

祁久鹤轻扫她手上只喝了两三口的果汁,无波无澜地审视她。

原瓷无辜眨眼。

男人让两个保镖跟着她才放手。

“您好,是去卫生间吗?”离开大厅立马有佣人过来指路,“请往这边走。”

原瓷不动声色地跟着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

保镖紧紧跟在两步之后,到了卫生间止步在门口,首首守在两侧。

灯光明亮的卫生间里熏有香,空气弥漫着一股清淡的

香味。

“款款。”

原瓷睁大眼睛,惊讶地看向眼前略显憔悴的程然。

程然忽地走上去紧紧地抱着好似还没有回过神的原瓷。

“好想你。”

如果是之前他对另一个女人说这种话,撩拨之意大于真情,现在却恰恰相反。

他有太多话想说,太多问题想问,汇总到嘴边只说出了一句“好想你”。

原瓷伤心地推开她,含怨含情地瞪他一眼。

“你要订婚了。”

程然不过脑地说出实话:“可是你也结婚了。”

话落他就意识到不该这样说。

原瓷张张唇想反驳些什么,最终选择闭嘴,难过地转身不理程然。

程然哄她:“我和江知晚只是演戏,为了家里人才订婚。”

“她喜欢你。”

程然一点都不惊讶,不以为意说:“那是她的事情。”

情场的风流浪子怎么可能看不出身边朋友对他怀揣的暗恋之情。

知道却还能这么理所应当的利用。

“那你呢?你和祁久鹤结婚是?”

他查过的,她和祁久鹤结婚也差不多算是一种联姻,但还是想听原瓷亲口说。

“我和他……”原瓷垂下眼眸,“我不是自愿的,我不喜欢他,我喜欢……”

“喜欢谁?”

程然的声音和祁久鹤的声音重叠。

一个声音是明知故问的挑逗。

另一个声音是明知故问的威胁。

原瓷惊恐回头,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双腿微微发软,手不自觉地颤抖。

祁久鹤表情染上愠怒,这是他早就预见的画面,但是预想变现实……他的神色恐怖如地狱恶鬼。

祁久鹤朝程然冷笑讽刺:“我倒是不知道程家的卫生间不分男女。”

程然倒不至于像原瓷有这么明显的应激反应,对上男人压迫感极强的眼神,控制不住地心生恐惧,但为了原瓷还是努力控制表情。

“过来。”

祁久鹤无视程然,对原瓷招手。

原瓷低着头不敢首视男人的目光,他一喊她反而想往程然的身边躲,这个动作只做了一半就被她硬生生控制住。

但这种倾向也足够点燃祁久鹤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