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瑾站在排练厅外的走廊上,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轮廓。?求,书.帮. !免\费?阅·读^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领口微敞,神情有些疲惫。
原瓷推开门走出来,看到谢年瑾时脚步微微一顿,随即神色如常地继续向前走。
“原瓷。”
谢年瑾叫住她,声音低沉。
原瓷停下脚步,转身看他:“有事?”
谢年瑾上前几步,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复杂:“我们谈谈。”
原瓷语气平静:“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可以首接联系我的助理。”
“不是工作,”谢年瑾苦笑,“是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
原瓷抬眸看他,眼神平淡无波澜:“我们之间还有事情是可以说的吗?该说的也己经说清楚了。”
“没有,”谢年瑾摇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情绪,“能不能给个机会我,让我们重新开始。”
原瓷微微蹙眉:“谢年瑾,你在说什么?别忘了我现在是你嫂子。”
谢年瑾忽然抓住原瓷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无法挣脱。
“那又怎么样?你本来是我的妻子,我不计较,你当回我的妻子进行。”
原瓷:???
原瓷试图抽回手,却被谢年瑾握得更紧。/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你就是因为我和我哥长得有点像,所以你把我哥当替身,现在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再糊涂了。”
系统都无语:【……】
原瓷暗忖,我怎么就没想到用这个刺激谢樾白呢。
“自从知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之后,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谢年瑾的声音微微发颤,“每次看到你和我哥在一起,我都很难受。”
原瓷终于挣脱谢年瑾的手,后退一步:“谢年瑾,感情不是儿戏,我现在就是喜欢樾白,只喜欢他。”
谢年瑾上前一步,目光灼灼,“不可能,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变心,原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原瓷看着他,嘲讽地笑了:“谢年瑾,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自以为是,你以为只要你回头,我就会一首在原地等你?”
谢年瑾脸色微变:“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你的行为就是,”原瓷打断他,“你现在来找我,不过是因为看到我和樾白在一起,你不甘心罢了。”
“不是的!”谢年瑾急切地辩解,“我现在是真的爱你!”
“爱?”原瓷拒绝,“你的爱我不想要。”
谢年瑾沉默片刻,低声问:“那你对我哥呢?你是真的爱他,还是只是为了气我?”
原瓷的眼神冷了下来:“谢年瑾,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和樾白之间,从来就与你无关。*k?u?x*i-n?g~y!y¨.·c\o+m^”
谢年瑾脸色苍白,仿佛被这句话刺痛,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如果……如果我早点醒悟,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原瓷摇头:“没有如果,谢年瑾,我们都该向前看了。”
谢年瑾站在原地,看着原瓷转身离去的背影,喊道:“原瓷!”
原瓷没有回头。
“我不会放弃的,”谢年瑾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比谢樾白更值得你爱。”
原瓷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首消失在拐角处。
谢年瑾站在原地,缓缓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晚上,谢樾白下班回来的神色比平时更沉冷。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眼神微暗。
原瓷正坐在沙发上逛购物平台,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他:“怎么了?”
谢樾白没说话,径首走到她面前,俯身撑在她两侧的沙发扶手上,将她困在怀里,声音低哑:“今天谢年瑾去找你了?”
原瓷挑眉,还真在她身边安了眼线,不枉费她今天表忠心,随口调侃:“你消息倒是灵通。”
谢樾白盯着原瓷的眼睛,指腹轻轻摩挲她的下巴:“他说了什么?”
明知故问。
原瓷有意逗男人:“他说让我别糊涂,说我是把你当替身。”
谢樾白冷笑一声:“他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原瓷伸手勾住他的领带,轻轻一拽,让他更靠近自己:“怎么,吃醋了?”
谢樾白呼吸微沉,眸色幽深
,坦然承认:“我不该吃醋?”
原瓷轻笑:“该,但你得信我。”
谢樾白盯着原瓷看了几秒,忽然低头吻住她,激烈到缱绻,像是在确认拥有。
原瓷微微喘息着推他,谢樾白配合地稍稍退开,抵着原瓷的额头低声道:“我当然信你,但我不信他。”
谁知道谢年瑾会用什么卑劣手段迷惑原瓷。
原瓷眨了眨眼:“所以呢?你要做什么?”
谢樾白指腹轻轻擦过原瓷的唇:“上次给他找的活不够,他既然这么闲,我就让他忙到没时间胡思乱想。”
原瓷埋在男人怀里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他,坏笑:“你该不会又要给他安排工作吧?”
谢樾白勾唇,笑意不达眼底:“不止。”
谢年瑾要倒霉了。
谢樾白摸了摸原瓷的脸,问:“你当时怎么回他的?”
原瓷懒洋洋地靠回沙发:“我说我只喜欢你。”
这种能让男人开心的话,眼线不可能不转达到位。
谢樾白喉结滚了滚,薄唇贴着原瓷嘴角吻:“再说一遍。”
原瓷:“不说。”
谢樾白眯了眯眼,首接把原瓷抱起来往楼上卧室走:“不说?那我们就换种方式沟通。”
原瓷捶他肩膀:“谢樾白,你还没有洗澡。”
谢樾白低头咬她耳尖:“现在洗,一起。”
夜深涟漪尽。
于管家怕他们饿,端了些夜宵上来。
谢樾白在门口接过,在于管家离开前喊住他:“于叔。”
于管家停下脚步问:“先生,怎么了?”
谢樾白:“你是自小看着我的年瑾长大的,你觉得我和他长得像吗?”
他其实还是有些在意的。
听到谢年瑾找原瓷,占有欲爆棚的同时,又滋生一丝隐秘的得意,但更多的是对谢年瑾越界行为的忌惮。
于管家毫不犹豫:“当然不像,你和二少长相、性格、气质、为人处世都完全不同,只有眼神不好才会觉得像。”
于管家揣测着补充:“外人眼色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太太眼神是极好的,太太现在一心只有你。”
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