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油果与你 作品

第165章 慵懒权贵与野心家(17)

江辞远心里高兴,可惜不能分享,憋得慌的同时又怀揣着隐秘的得意。¨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陆明轩看不出他复杂的表情,也根本不会往感情上面想,只当两人有联系是什么他不知道的正经事,轻飘飘放下,吐槽:“真不够兄弟的。”

江辞远轻笑一声,目光越过人群,落在露台边的原瓷身上,那几位星区总督被许芫打发走,这时围在原瓷周边的是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稍微年轻但是也有三十多岁的莱斯,出身于联邦最古老的贵族世家奥恩凯德家族,贵族派势力代表,现任联邦财政委员会主席。

另外一个年近半百的则是加穆,激进派人物。

三人都将角逐联邦执政长之位,推杯换盏间暗流涌动。

陆明轩不是个政治敏锐度高的人,他的消息获得区里是各种八卦:“我听说莱斯曾经不止一次向审查官示爱。”

百无聊赖的江辞远霎时向他投来视线。

果然,热爱八卦是人类的本质。陆明轩从智能托盘上取了一杯香槟,递给江辞远:“好像是一见钟情。”

陆明轩目光落在原瓷秾艳稠丽的脸上,对只可仰望的大人物生不出涟漪念头,纯粹敬而远之的欣赏。}<如:文t!3网*? ?更}?新|最?快,

“莱斯不止一次说过审查官是他个人审美认知里最好看的美人,公开表示过希望未来的妻子是审查官。他和加穆相反,加穆有多看不起原瓷,莱斯就有多喜欢原瓷。”

江辞远嗤笑,他是不关心政事,但他不是蠢。

陆明轩:“容貌匹配,强强,民众喜欢率相当,网友磕他俩cp的不少。”

江辞远语气冷下来:“是吗?”陆明轩奇怪地看向江辞远,倒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少年眉眼染上冷漠,嘴巴淬毒:“磕什么cp?牛粪和鲜花?还是癞蛤蟆和天鹅?”

陆明轩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出现一群捧着光年絮的人以原瓷和莱斯为中心围着她。

莱斯从怀中取出一条昂贵的蓝钻项链。

“原瓷女士,”他的声音通过扩音系统传遍每个角落,“这颗永恒之泪采自仙女座星系核心,历经千年才凝结成形,正如我对您的心意……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江辞远看不到原瓷的表情,只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不耐烦地微微蜷起

“莱斯先生,”原瓷的声音不疾不徐,“抱歉,我无心于此。}@如¤文d~ˉ网@·u *[¨更???新!??最~全?a?”

莱斯拉着原瓷的手挽留:“请给我一个机会,虽然我们政治立场不同,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你的欣赏。”

庆功宴不会请媒体朋友,莱斯站在她面前“深情款款”时就有录影设备对着他们。

原瓷不动声色地把手挣开,神色平静,是一贯的冷:“抱歉。”

莱斯黯然后退,把旁边助理手里的花递给原瓷:“祝你愉快。”

原瓷礼貌地拿着花离场。

离开光鲜亮丽,原瓷沉着脸把花扔进垃圾粉碎机。

温舟允和许芫脸色也不好,三人谁都没说话地站在外面吹冷风。

过了片刻,揣摩着原瓷心情好点了,温舟允给许芫一个眼神。许芫拉起原瓷的手,用专门拿出来的水给原瓷洗手。

清澈的水流过白皙细长的手指、冷白的手背,许芫宽慰:“舆论那边我和西娅丽打声招呼,让她们注意一下风向。”

掏出手帕擦干水珠,原瓷轻轻:“嗯。”

她不是多生气,仅仅是恶心,恶心对方出这么低劣的手段对付她。

江辞远留到了宴会最后,宴厅里的政客们一个个离开,繁华落幕,他拐角上了祝桉的车,阴郁地没有理由吩咐:“以后不要让我再在首都星看到光年絮。”

“首接禁了?”不是杀人放火炸联邦,祝桉是江辞远让干啥干啥,“行。”

“提点下我们的人,我看不顺眼莱斯,以后奥恩凯德家在我这里只有红灯,能尽最大程度为难他就尽多大程度。”

得罪看似无权的位高者,意味着他会有源源不断的小麻烦,许多流程会走得格外不顺。

他不痛快,别人也别想痛快。

江辞远打开光脑浏览星网上的讨论,原瓷的庆功宴的热点己经不在她的令人佩服的漂亮政绩,反而全是原瓷和莱斯的八卦。

她和莱斯的交手,莱斯落败,网友说他是不是让着

她,说莱斯别太爱;莱斯反对原瓷提案,网友说莱斯大胆,小心回去跪榴莲。

所有的所有都被冠上暧昧去揣测分析,某种意义上来说,原瓷被迫成为这段被追求关系里,追求者的附庸品。

江辞远刷了几页后,给自己开了个新账号。

爆出来的表白视频底下,少数几条清醒的评论被“不爱看滚”冲掉,唯独一个叫“原瓷的人”的网友战斗力格外强,和那些网友大战上百楼都没屈服。

后面成为了出名的原瓷“毒唯”。

“没看到审查官拒绝他了吗?”

“拒绝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懂吗?”

“拒绝:不接受,回绝别人的要求,这既是一个动作,也是一种态度。”

“他们没可能!”

江辞远一通发泄,关闭光脑,活动手脚,拍祝桉肩膀:“今晚去玩点刺激的。”

……

半夜,原瓷半梦半醒间感受到江辞远往她身边躺。

看时间,纳闷:“怎么这么晚过来?”

少年侧身,长手长脚地将原瓷困进怀里,嘟囔:“睡觉睡觉。”

他抱得太紧,原瓷推开他少许,无意中碰到哪里,江辞远:“嘶—”

原瓷掀起眼皮,借着微弱的光撩起少年的衣服看清腰腹的伤问:“哪来的伤?”

“不重要,”江辞远蹭了蹭原瓷,“睡觉,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