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私人岛屿的跑道上,樊胜美的专机缓缓降落。舱门打开,湿润的海风迎面拂来,带着熟悉的咸涩与温暖。她深吸一口气,终于回家了。
刚走下舷梯,她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文景坤——那个永远等她的人。两年时光似乎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依旧是挺拔如松的身姿,只是此刻那双总是沉稳的眼睛里,竟透着一丝委屈,活像只被主人冷落的大型犬。
樊胜美忍不住笑出声,小跑几步扑进他怀里。男人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瞬间包裹了她,混合着海岛特有的阳光气息。
"辛苦了。"文景坤收紧手臂,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
确实辛苦。这两年她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机甲项目和后续的太空计划中。而眼前这个人,始终默默站在她身后,在她熬夜时递来热牛奶,在她焦躁时给她当出气筒。孩子也是他陪伴的最多。
"以后不会这么忙了。"她仰起脸,指尖抚过他眼下的青黑,"项目都交给团队了,我要好好补偿你们。"
文景坤眸色一暗,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樊胜美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干什么?"
"收利息。"
主别墅静悄悄的,显然老爷子们早有安排。文景坤抱着她径首走向浴室,蒸腾的热气中,他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拆开她的发髻:"安迪带着孩子们在后滩玩,今晚不会回来。"
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樊胜美突然想起上次见到安迪的场景。那个曾经雷厉风行的华尔街精英,如今左手牵着她弟弟小明,右手抱着咿呀学语的女儿,身上还挂着自家两个淘气包,活像个移动的育儿架。欢乐颂那群姐妹里,也就剩安迪还和她保持联系,主要还是因为小明——那个曾经自闭的少年,如今己是阳光开朗的艺术生,今年暑假特意跑来岛上,说是要陪弟弟妹妹们,其实是想在出国学画前多蹭几顿她做的红烧肉。
思绪被突然袭来的热吻打断。文景坤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腰,两年积攒的思念化作缠绵的水声。等他们裹着浴袍出来时,落地窗外的月亮己经升得老高。
"头发要吹干。"文景坤按着要往床上扑的妻子,拿起吹风机。暖风嗡嗡作响,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长发间,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遍。
樊胜美昏昏欲睡地靠在他胸前,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细微的"咯咯"笑声。她眯起眼睛,果然在棕榈树后瞥见几颗小脑袋——自家两个小混蛋正被小明捂着嘴往回拖,后面还跟着蹒跚学步的安迪家小丫头。
文景坤显然也发现了,他关掉吹风机,突然把她压进蓬松的被褥里:"看来得教教孩子们,什么叫做非礼勿视。"
月光透过纱帘,在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摇曳的斑驳。远处的海浪声轻轻拍打着礁石,像一首永不完结的摇篮曲。
晨光透过纱帘,在卧室地板上洒下细碎的金斑。樊胜美正梦见自己驾驶着机甲在星海中翱翔,突然被一阵清脆的笑闹声拽回现实。
"舅舅,我们去找妈妈玩,妈妈妈妈!"
“舅舅说不可以打扰妈妈,不能找妈妈玩。”
孩子们的争执声由远及近,还夹杂着管家无奈的劝阻。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猝不及防撞进一片温柔的星海里——文景坤正支着下巴看她,晨光为他深邃的轮廓镀上柔光,连睫毛都在脸颊投下细密的阴影。
"乖,再睡会儿。"他伸手捂住她的耳朵,掌心温暖干燥,"管家马上带他们去吃早饭。"
但樊胜美己经清醒了大半。她抓住丈夫的手腕,在他掌心亲了亲:"肯定是孩子们想我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对了!今天陪他们去新开的星际主题乐园吧?那些全息过山车和零重力蹦床,可都是我们实验室的最新成果。"
没等文景坤回应,她就掀开蚕丝被跳下床。赤脚踩在恒温地板上时,身后传来布料摩挲的声响,接着腰间一紧——文景坤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昨晚某人在机甲研发会议上睡着了,现在倒是精神。"
"那不一样~"她偏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薄荷味的须后水气息萦绕鼻尖,"工作是为了创造未来,陪孩子是享受现在。"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她听见文景坤在给他助理打电话:"把今天所有行程取消...对,包括部长那个视频会议。"水声哗哗中,男人低沉带笑的嗓音隐约传来:"就说我要陪夫人...验收游乐设备。"
镜子里映出她突然泛红的脸颊。樊胜美掬起一捧冷水,水珠顺着脖颈滑入睡衣领口。窗外传来孩子们欢呼着"要去游
乐园咯",而浴室外,某人正慢条斯理地敲着门:"夫人,需要搓背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