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看着醉醺醺的十阿哥,心中既欣喜又担忧。·l¢o·o′k¨s*w+.!c-o′m,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十阿哥进了屋子,吩咐贴身太监去准备热水,随后亲自伺候他沐浴。
"十爷,您还好吧?听说您今日去见了皇上,发生什么事了?"青黛一边轻柔地为十阿哥搓背,一边关切地问道。
"今日新华国的国君携夫人一同来访了。"十阿哥醉意朦胧地回答。
"什么?"青黛闻言一惊,手中的澡巾"扑通"一声掉进了水桶里。
"怎么了,黛黛?"十阿哥察觉到她的异样。
"没...没事,"青黛慌忙掩饰道,"我只是好奇那位新华国国君夫人长什么模样。听小宫女们说,他们那边正在推行一夫一妻制呢..."
十阿哥听到青黛的低语,转过头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怎么,羡慕了?"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珍贵的梦境。
青黛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眼中泛起盈盈水光。老十见状,心头一紧,不由分说地将她揽入怀中。她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温度,以及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以前的蒙古都成了新华国的了..."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感慨,"最近皇阿玛都没有下旨确定侧福晋和嫡福晋具体成婚的时间..."说到这里,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说不定我都不用娶她们了。¨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以后..."他稍稍拉开距离,双手捧起她的脸庞,目光灼灼,"如果……以后咱们两个一起过,可好?"
青黛望着眼前这个平日里意气风发的男子,此刻眼中盛满的尽是柔情与忐忑。她的心尖微微发颤,像是被什么轻轻拨动。她缓缓点头,却在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我还要不要去见见老乡..."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盘旋,可当她抬眸对上十阿哥专注的目光时,又觉得心头一片柔软,"可是十爷待我这般好..."她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角,"就算回去以后,也不一定能遇到这样贴心的男朋友..."
夜深人静,两人相拥而卧。青黛枕在他的臂弯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却辗转难眠。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望着帐顶,只觉得心中百转千回,愁绪如同这夜色般浓得化不开。
乾清宫的琉璃瓦在夕阳下泛着暗红色的光泽,仿佛浸透了岁月的沧桑。
李明远踏出宫门时,鎏金铜钉在落日余晖中闪着冷光。他眯起眼睛,看见太子胤礽独自立在汉白玉台阶下,明黄色蟒袍的下摆被晚风吹得微微颤动。+h.o/n\g+t-e~o¨w^d?.~c~o^m¢不知己在此等候多久。
李明远微微颔首,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太子叫住
"孤……我我想,"太子的声音有些沙哑,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李明远注意到太子眼下泛着淡淡的青影。他转身对随从吩咐时,余光瞥见太子正望着西边最后一线天光出神,那神情像极了被困在笼中的猛兽。
"去回禀夫人,就说..."他顿了顿,"我今晚要晚点回去了让你主子早点休息。"
通往毓庆宫的路上,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道上格外清晰。李明远闻到熟悉的檀香气息,那是从奉先殿飘来的。前世,他第一次踏入这座宫殿时,也是这样的黄昏,这样的香气。
"坐。"太子亲自斟了杯君山银针,茶汤在薄胎瓷杯中泛着琥珀色的光晕。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窗外,一只乌鸦落在枯死的海棠枝头,发出刺耳的鸣叫。
"你在那个世界..."太子突然开口,指尖在杯沿轻轻划过,"也被废过吗?"
李明远望着茶水中自己的倒影。恍惚间,他仿佛又看见乾清宫那方冰冷的青砖地,记得自己跪了整整三日,膝盖渗出的血染红了蟒袍。
"二废二立。"他轻笑一声,喉结滚动,"那个人把我逼成了疯子。"茶水的热气模糊了他的面容,"不过后来我死后有了奇遇到了甄嬛传那个世界..."
他忽然压低声音,像在讲述一个禁忌的秘密:"我给那个人下了毒。一种会让人瘫痪在床的药。"
太子的手猛地一抖,茶水溅在月白色常服上,晕开一片暗色。
"他在龙床上躺了快一年才决定退位。"李明远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躺下后我的夫人帮我陆陆续续收服了朝堂的人和用那个人的名义发布了很多利国利民的事情。"
(呵用他康熙的名义杀了一堆贪官)他转动着茶杯,"我登基以后又让他躺了一段时间才给吃了解药"
"你..."太子剧烈咳嗽起来,指节发白地攥着扶手。
李明远起身为他拍背,闻到他衣领间淡淡的沉水香。
"后来呢?"太子哑声问。
"后来啊..."李明远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我让他看着我把清朝建设的很好到后面我和妻子带着我的儿女们占领了全球。那个糟老头子就只能每天遛遛狗生生孩子那个世界他可是生了70多个孩子还是我跟我夫人拿了药康·糟·熙·老头子才没有孩子出生"
殿内突然陷入死寂。远处传来梆子声,己是戌时三刻。
太子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好...真好..."他仰头饮尽杯中残茶,喉结上下滚动,"明远,我很迷茫我才发现比起自己的儿子他更在意他的皇位,皇家无父子。"
李明远看着胤礽若有所思的神情,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不想当太子了?不当就不当呗,以后来给我当副手。当皇帝有什么好的?"
他掰着手指细数起来:"起的比鸡还早,睡得比狗都晚,天天批奏折批到三更半夜。你看看老西,不就是活活累死的?"说着还夸张地做了个翻白眼吐舌头的动作。
胤礽忍不住也翻了个白眼,但嘴角却微微上扬。不知为何,跟李明远在一起时,他总是能卸下所有防备,说话也变得格外轻松。
"对了,"李明远突然正色道,"你得跟你家那位皇阿玛好好说说,这毓庆宫天天被奉先殿的香火熏着,再这么下去,人都要被腌入味了。"他夸张地嗅了嗅自己的衣袖,做了个嫌弃的表情。
见胤礽神色稍缓,李明远又语重心长地说:"你啊,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要我说,那个糟老头子把儿子们当蛊虫养,养到最后可不就养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