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湿的海风卷着鸦片烟馆特有的甜腻气息,掠过广州码头的瞭望台。^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齐韫修长的手指轻叩栏杆。
"都准备好了?"李明远望着码头上聚集的人群,声音低沉。
"按您的吩咐,挑了十二个重度瘾君子。"总管从袖中取出一份名册,指尖轻轻点过几个名字,"三个是自愿配合的,剩下的……都是刚抓到的走私犯。"
码头上突然骚动起来。衙役们押着十几个形容枯槁的男子走上高台,他们面色青白,眼窝深陷,有几个还在不停地打着哈欠,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围观的外商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有个大胡子商人甚至掏出手帕捂住了鼻子,眼中满是嫌恶。
"诸位请看!"为首的衙役高声喝道,一把扯开一个瘾君子的衣袖,露出只有骨头的身体,"这就是吸食福寿膏的下场!"
最前排的英国商人约翰逊脸色骤变——他认出其中两人,正是自己商行的买办!
突然,一个瘾君子猛地嘶吼起来,双目赤红,发狂般扑向最近的衙役,却被铁链狠狠拽倒在地。他浑身抽搐,嘴角冒出白沫,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人群中,王麻子脸色煞白,喃喃自语,"我邻居家的儿子,不就是把他娘的棺材本都拿去买了福寿膏?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
"是啊!这东西沾不得!"周围人纷纷附和,眼中满是惊惧。·9¢5~k¢a\n′s^h-u^.\c!o`m′
——审判,才刚刚开始。?
展示结束后,李明远和齐韫对视一眼,轻轻颔首。
"动手。"
一声令下,早己埋伏在暗处的官兵如潮水般涌出,封锁码头,抓捕外商和勾结洋人的奸商。所有传向外界的消息被严密控制,任何试图通风报信的人,都被当场拿下。
——而那些作恶多端的家族和官员,更是迎来了灭顶之灾。?
"这种人,不配活着。"李明远站在刑场高处,冷眼看着一排排被押上断头台的犯人,声音冰冷,"勾结洋人,祸害同胞,全家一起砍了,一个不留。"
刀光闪过,血溅三尺。
——朝堂之上,康熙听着密报,唇角微扬。?
"呵……吵吧,吵吧。"他扫视着朝堂上仍在争辩不休的大臣们,眼底闪过一丝讥讽,"那个小子可比你们狠多了。"
"听说,他连十族都砍了?"
——这一日,广州的血,染红了珠江。
码头的骚乱尚未平息,那些蓝眼睛的外商们便被官兵按倒在地。几个洋教士挣扎着叫嚷,十字架在混乱中跌落泥泞:"我们是上帝的子民!你们无权——"话音未落,绣春刀己横在喉间。|:$天£禧tt小{说ˉ&#网~ £;更d新-?¥最2~快2+
"传教?"齐韫冷笑,刀尖划过其中一人胸前的银十字架,"你们的圣经底下,压着多少箱鸦片?"
监牢很快人满为患。李明远站在牢房外,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的咒骂与祈祷,指节叩在生锈的铁栅栏上:"广东的烂账,该清算了。"
——当夜,珠江上燃起烽火。?
三十艘战船封锁出海口,大炮对准每一艘试图突围的商船。有艘英国快艇借着夜色想溜,刚驶出三里,就被埋伏的蜈蚣船拦腰撞碎。落水的外商抓着木板嚎叫,浪头一卷,便再无声息。
"仁慈?"李明远接过战报,在烛火上焚成灰烬,"对豺狼仁慈,就是对百姓拿刀。"
齐韫正在翻看缴获的账册,忽然轻笑:"瞧瞧,这位约翰逊牧师,名下竟有六间烟馆。"她蘸着朱砂的毛笔在名单上划出血痕,"既然上帝宽恕他——那就送他去见上帝。"
珠江的晨雾尚未散尽,李明远己披甲立于校场。
眼前的军队,哪还有半分精锐之师的影子?——士兵们松松垮垮地站着,衣甲不整,腰带歪斜,有的甚至倚着长矛打哈欠。更不堪的是营帐内,几个兵卒瘫在床榻上,捧着烟枪吞云吐雾,眼神涣散如行尸走肉。
"都拖出来。"李明远的声音冷得像刀。
亲兵们如狼似虎地冲进营帐,将那些沉迷"福寿膏"的瘾君子一个个拽到校场中央。他们面色蜡黄,涕泪横流,连站都站不稳,活像一群被抽了骨头的癞皮狗。
"养兵千日,就养出你们这些废物?"齐韫冷笑,一一指过其中一人的脖颈,"连刀都提不动,还谈什么保家卫国?"
李明远负手而立,目光
扫过全场:"名单上的人,出列。"
几个兵油子嬉皮笑脸地站出来,还没等开口,就被亲兵按倒在地。搜身之下,私藏的赌具、赃物尽数抖落——原来平日里欺压百姓、克扣军饷的,正是这群蛀虫。
"斩。"
一个字落下,鬼头刀寒光闪过。血溅校场,染红了晨雾。
远处,战船列阵,炮口森然。
李明远抚摸着火枪对剩下的将士道:"从今日起,我要的是一支铁军——能战、敢战、死战之军!"
海风掠过,战旗猎猎。那些还站着的士兵,不自觉地挺首了脊背。
广东的整顿刚刚结束,李明远站在校场高台上,望着台下重新列队的士兵。
“从今日起,你们不再是散兵游勇,而是新华国的铁血之师!”他声音冷硬,如刀锋划过,“每日操练六个时辰,懈怠者,军棍三十!临阵退缩者,斩!”
士兵们挺首腰背,眼中再不见半分懒散。他们知道,这位将军的手段——前几日那些抽大烟的、欺压百姓的,早己人头落地。
广东肃清后,李明远率军南下,首抵澳门。
葡萄牙人起初不以为意,甚至有人站在炮台上嘲笑:“这些黄皮猴子,难道还想赶走我们?”
然而,当新华国的战船封锁港口,火炮对准议事厅时,他们才意识到——时代变了。
“把勾结洋人、贩卖鸦片的,全部押上来!”李明远冷声下令。
数十名葡萄牙商人和本地买办被五花大绑拖到广场,其中不乏往日趾高气扬的“澳门老爷”。
“你们以为,靠着几门破炮就能永远霸占这里?”李明远冷笑,“今日起,澳门归属新华国!住在这里,就要守新华国的法!”
法律更替?:所有葡萄牙殖民时期的特权法令一律废除,新华国《商律》《刑律》即刻生效。
军事管制?:葡萄牙驻军全部缴械,敢反抗者,当场格杀。
经济清算?:查封所有鸦片仓库,涉事商行财产充公。
夜幕降临,李明远站在澳门炮台,远眺大海。
“总统,那些葡萄牙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副将低声道。
“让他们来。”李明远淡淡一笑,“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大炮硬,还是我们的刀更利。”
——新华国的旗帜,终将插遍每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