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哥哥姐姐 作品

第254章 盗墓笔记九

内容跟原剧情会有不一样,别杠杠就是你们说的对嘻嘻(?????)

晨雾未散,三辆越野车己驶出杭州城。·x!j?w/x`s.w!./c\o.m`吴邪靠在车窗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残缺的帛书拓片。三叔坐在副驾驶,正和满身刀疤的潘子低声交谈,后者粗粝的手指间夹着半截燃烧的烟,烟雾缭绕间,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后视镜。

"前面就是瓜子庙了,"潘子沙哑的声音打破沉默,"这地方邪性得很,夜里别乱走。"

车停在一家挂着褪色招牌的小饭馆前。推门进去,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羊汤香气,混着陈年油烟的味道。吴邪刚坐下,余光便瞥见角落里的三人——两男一女,样貌出挑得与这破旧饭馆格格不入。

其中两个男人轮廓相似,一个穿着深青色长衫,指尖把玩着一枚青铜古币;另一个则一身黑色刺绣卫衣,袖口暗纹流动,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女子一袭素白旗袍,正低头沏茶,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与这尘世毫无瓜葛。

"那是一家三口,"潘子压低声音,朝那边努了努嘴,"听说在道上有些名头。"

吴邪愕然——那长衫男子面容清俊,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竟己为人父?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见穿黑色卫衣的男子忽然抬眼,漆黑的眸子如古井般深不见底,惊得他慌忙低头扒饭。′w·a_n\z~h?e*n.g-s¨h`u?.′n/e¨t.

"别招惹他们,"三叔用筷子敲了敲吴邪的碗沿,"吃你的饭。"

角落里传来轻笑声。黑衣青年正凑在女子耳边说着什么,眉眼弯成月牙,全然不见方才的冷峻。年长些的男人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发顶,三人之间的温情与周遭的肃杀氛围形成诡异对比。

浑浊的河水拍打着木船,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吴邪盯着船头那个驼背老头——他的指甲缝里沾着可疑的暗红色污渍,每次撑篙时,衣袖下都会露出半截青灰色的皮肤。

"这水不对劲。"潘子压低声音,手指在腰间匕首上摩挲。三叔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众人交换着警惕的眼神。

忽然,船身猛地倾斜,竟拐进了一个隐蔽的盗洞。洞顶垂下的藤蔓像无数枯手,刮擦着船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水下传来"咕噜咕噜"的怪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船游动。

不远处,那神秘的一家三口驾着小舟悠然跟随。黑衣青年——小官从怀中取出三枚暗红色药丸,指尖轻捻,药粉簌簌落在船板上,竟泛起诡异的荧光。三人盘膝而坐,闭目凝神,对周遭异状恍若未觉。

"船工呢?"high少突然惊叫。)^o搜uu搜-?小?说,·*网(, ·?免?~¥费?¥2阅??¨读321众人这才发现,原本在船尾的驼背老头和岸上牵牛的向导,不知何时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潘子突然俯身,从水中捞起一只巴掌大的"龙虱"。high少一脚踩上去,"噗"地爆出黑绿色脓液,露出里面狰狞的口器——这分明是吃腐肉的尸蹩!

洞内骤然响起刺耳的尖啸,声波震得人耳膜生疼。吴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潘子拽着跳入水中。浑浊的水里,无数黑影正从岩缝中涌出。吴邪憋不住气刚冒头,就见七八只尸蹩张着锯齿状口器扑来!

"锵——"

金属碰撞声在洞中回荡。众人狼狈地爬回船上时,河道突然变宽,露出个布满莹绿色磷光的天然岩洞。洞壁上密密麻麻挂着裹着白茧的尸骸,而最中央的石台上,赫然立着个披白色羽衣的女尸——她的指甲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低头!"

一道金符破空而来,在空中燃起幽蓝火焰。尸蹩群顿时如潮水般退去。宜修广袖翻飞,手中威亚绳如银蛇缠住女尸脖颈,竟压得那千年凶煞缓缓跪地。

"莫回头。"她声音比洞中寒冰还冷,"走。"

吴邪是被脖颈间的刺痛惊醒的。

尸洞里的磷火不知何时变成了幽绿色,照得人脸上浮着一层死气。船板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河水还是别的什么。他猛地坐起,却发现船上空无一人——只有个白衣女子背对着他立在船头,羽衣在阴风中猎猎作响。

"三叔?潘子?"吴邪的喊声在岩壁间撞出诡异的回声。那女子缓缓转头,乌黑长发下竟......还是背面!

"两面都是背......"吴邪浑身血液都冻住了。那无面女鬼突然腾空扑来,羽衣展开像张巨大的蛛网。他闻到股混合着麝香与腐尸的怪味,喉间一紧——

"嗬!"

吴邪剧烈喘息着弹起来,额头冷汗涔涔。潘子正用沾着酒精的棉布按在他脖子上:"做噩梦了?那女粽子刚才是想借你的阳气出尸洞。"

前方洞口透出天光,隐约可见炊烟袅袅的村落。众人刚要欢呼,三叔的望远镜却突然"咔"地合上:"有人比我们早到至少三天。"

岸边,几个光屁股娃娃正在摸螺蛳。三叔摸出几块巧克力,很快换来辆吱呀作响的牛车。车板上的干草还沾着新鲜泥印,显然刚被使用过。

"这村子叫尸头蛮。"赶车的老汉吧嗒着旱烟,"昨儿个也有批外乡人,说是来收山货的。"他浑浊的眼珠在众人行李上转了一圈,"可带着洛阳铲收山货,老汉我还是头回见。"

潮湿的招待所里,灯泡滋啦作响,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摇曳的光影。老板娘数着皱巴巴的钞票,头也不抬地嘟囔:"就剩三间房,爱住不住。"

"我们住一间。"胤礽将身份证按在柜台上,指尖不着痕迹地划过宜修的手背。小官倚在门框上玩着打火机,火苗在他瞳孔里跳动成诡异的形状。

夜深人静时,三人身影在房中消失,只余床单上几粒闪着幽光的药丸碎屑。

饭桌上,陈丞澄的男式衬衫领口沾着可疑的血迹。"考古队的?"她夹起一筷子蕨菜,腕间青铜镯与瓷碗碰撞出清越声响,"真巧,我也是来考察民俗的。"潘子的匕首在桌下抵住了她的大腿。

晨雾未散,众人却在村口撞见了那个消失的船工。老头跪在泥地里磕头如捣蒜:"他们抓了我孙子......"他枯瘦的手指指向密林深处,指甲缝里还嵌着尸洞里的青苔。

森林像张湿漉漉的嘴,吞没了所有声响。拨开最后一片蕨类植物,七八顶迷彩帐篷赫然入目,德国产的柴油发电机还在轰鸣。吴三省踢翻的咖啡罐里,褐色的液体尚未凝固。

"瑞士军刀。"潘子从灰烬中挑起半截刀片,"境外雇佣兵。"

泥土上的拖痕延伸向某个被草草掩盖的盗洞,洞口散落着印有德文的炸药包装。三叔的罗盘在此时突然疯狂旋转,指针首指地底——那些人的洛阳铲,显然己经敲开了某个青铜器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