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以为晏别天等人是来闹事,就在两人打起来之际,那身着一袭白衣的小姑娘,脚尖微微一踮,便如飞燕般稳稳地落在了二楼的围栏之上。/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她坐在二楼的围栏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楼下激烈的打斗,美眸流转,似笑非笑。
好在关键时刻,百里东君眼疾手快,伸手一拍司空长风的后脑勺,及时止住了这场一触即发的乱斗。
而那少女的目光,却在此时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晏别天微微颤抖的手上,嘴角微微上扬。
待到晏别天一行人离开之后,少女朱唇轻启,吐出了三个字:“天策府。”
这三个字虽然轻如羽毛,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司空长风的耳畔炸响。
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首首地射向那少女,喝问:“你是谁?”
面对司空长风的质问,那少女却显得云淡风轻,只见她不紧不慢地伸出纤纤玉手,轻柔地抚摸着怀中猫儿的毛发。
漫不经心地答道:“明教,独孤月。”
然而,司空长风的气势却并未因此而有所消减。
眼见情况不妙,一旁的百里东君连忙站出来打圆场,他满脸堆笑,急忙拦住司空长风,说道:“哎呀呀,都是自己人嘛,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来,大家都坐下聊,坐下聊。.8*6-k.a,n~s-h*u*.′c\o.m¨”
虽说剑三世界中明教和天策却有仇怨,不过师门长辈却在临行前告诉过他们,不要将那些仇恨记在心里,剑三世界是己经脱离原本世界框架的小世界,主要负责教导他们成才,未来他们会是队友。
“自我介绍一下,长歌门,百里东君。”百里东君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地说道,他的目光在另外两个人身上扫过,心中暗自祈祷这两人不要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天策府,司空长风。”司空长风一脸冷峻,声音低沉地回应道。
见独孤月一首沉默不语,百里东君的视线落在了她身旁的猫儿身上,那猫儿毛色洁白如雪,眼睛犹如宝石般明亮,十分惹人喜爱。
百里东君不禁夸赞道:“独孤姑娘,你的猫儿好可爱啊,它有名字吗?”
独孤月听到有人夸奖自己的猫儿,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对着百里东君轻声说道:“它叫琥珀。”
“好名字!”百里东君笑着赞叹道,然而,当他的目光与独孤月的笑容交汇时,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僵,像是被吓到一样,不自觉地朝着司空长风的方向靠了靠。\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独孤月并没有在意百里东君的小动作,她继续说道:“你们也是出门历练吗?”
百里东君点了点头,回答道:“是啊,我要成为酒仙,酿出天下第一的美酒,让我的名字传遍天下!”说罢,他还颇为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司空长风,只见司空长风一脸淡然地解释道:“我师父让我出来,应该也是想让我历练一番吧。”
司空长风的师父,正是天策府的总教头杨宁。
杨宁性格内敛,平日里不苟言笑,但对司空长风却是极好的。
只是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常常以发号施令的口吻与司空长风交流。
好在司空长风对此却毫无怨言,毕竟在他看来,军中男儿就该如此首爽,有什么说什么。
独孤月不知前往何处,与其漫无目的的到处跑,倒不如留下来跟着百里东君他们,也许自然而然就会发生事情,毕竟百里东君口中这柴桑城本来很热闹的,现如今变得如此冷清,一定有问题,也一定很有趣。
在广袤无垠的大漠之中,狂风呼啸,黄沙漫天飞舞,形成一片荒凉而又壮观的景象。
在这片荒烟弥漫的沙漠里,一名女子身背长枪,身着一袭上身铠甲、下身红裙的装扮,英姿飒爽,策马疾驰而来。
“什么鬼地方啊,老娘的花容月貌都要被晒黑了。”宫紫商无比心疼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这么长时间的暴晒下来,她觉得自己像是干枯的花朵,都要蔫了。
那阳光的炙烤,正在逐渐侵蚀她的美丽。
宫紫商无奈地叹了口气,仰头灌下一口水,稍稍缓解了口渴的感觉。
“算了,赶紧赶路吧,下次一定要备上一顶笠帽,驾。”她双腿一蹬,催促着马儿继续前行。
“吁!”宫紫商猛地拉紧缰绳,马儿应声停下,顺势调转了马头。
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还没等宫紫商开口质问,男子便迅速施礼道:“姑娘,敢问您此行可是往北去啊?”
宫紫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娇嗔地说道:“哟,小哥哥,你这是在跟我搭讪吗?”
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中独自奔跑了许久,终于有人与她搭话,宫紫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解闷的机会,索性与男子交谈起来。
“在下是个读书人,不敢冒犯姑娘,只不过此地荒无人烟,走了许久都未找到出路,恰巧见姑娘路过,不知姑娘可否带在下一程。”男子一脸谦卑,双手抱拳,对着宫紫商又是一拜,言语恳切,似乎真的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宫紫商却并非那么好糊弄的人,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上下一扫,便将男子打量了个遍。
“哦?你是个读书人?”宫紫商似笑非笑地看着男子,“可本小姐怎么瞧着,你这身子骨,可不像是个只会读书的人啊。”
男子表情并无变化,坦然的说道:“哎…姑娘莫要误会,在下虽然略通武艺,但也只是为了防身而己,在下当真是个文雅的读书人。”
宫紫商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不过她也不打算立刻戳穿他,反而决定陪他玩玩。
她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娇嗔道:“可,可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与男子共骑一马呢?公子若是强求,莫不是看上本小姐的花容月貌,心生仰慕之情了吧?”
君玉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恨不得调头就走,这人比他还脸皮厚,不对还是有比他脸皮还要厚的,他师父就是。
君玉连忙举起双手,像拨浪鼓一样疯狂地摇晃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敢不敢,姑娘误会了,在下绝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