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又在一个被窝了

贺斯南仿佛在克制着什么,拳头都捏紧了,但他并没有让我停下。′?*小&%说¢÷£C>|mˉ#s?? ¤已x发u=布o最~>?新?′章′??节)??

我去擦他后背伤口的时候,心口一紧,那里又好似溢出了一点血迹,毛巾沾上去,我心里万般的自责。

我默默的将毛巾洗干净,更加温柔的替他往下擦拭着。

贺斯南仿佛感觉到我的情绪,他也渐渐的放轻松了。

等到替他把上半身擦好后,我把拿来的毛衣,让他穿上,更加保暖。

贺斯南也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气质更显温柔了。

我出去扔了一趟垃圾回来,贺斯南坐首了身躯在看笔记本电脑。

应该是还有工作没做完,他左手打着键盘,打的飞快。

“你还有很多工作吗?”我心疼的问。

贺斯南点了点头:“还有一点,可能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我走到他电脑旁边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数据,看的我眼花缭乱,看样子,我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了。

贺斯南低头笑了起来:“想学习写代码吗?”

我一愣:“你觉的这是我想学就能学的吗?”

贺斯南笑意变深,温润的说:“如果你想学,我会亲自教你,一对一的教,包你学会。”

“不了,年纪大了,记忆力在下降。”我摇头。

“你才多大啊?”贺斯南被我逗笑了。

我一愣,差点暴露年纪了,吓死了。

“那你工作吧,我帮你泡杯清茶喝。”我笑着说。

贺斯南却停下了动作,看着我拿水壶去烧水。

“晚棠,要不是你就活生生的站在这,我都要以为,这是一场梦境了。`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贺斯南幽幽的在我身后说话。

我回头看着他:“我经常出现在你的梦里啊?”

贺斯南瞬间一窘,羞赧道:“那倒不是,我想梦到你,可分开这么久了,一次也没梦见。”

“是吗?那我们缘份不够深啊。”我挑了一下眉儿,打趣他。

“不是的,可能是因为我天天做白日梦,上天就罚我晚上梦不到你。”贺斯南也幽默了一句。

我噗哧一声笑了,转身慵懒的靠在柜子面前:“是吗?白日梦是什么样的?我好像都没做过。”

贺斯南更窘了,他有些无措的咬了一下唇片:“清醒的想一个人,可能就是吧。”

我一呆。

贺斯南看我的目光渐渐的滚热起来:“因为清醒,所以,能想到更多的细节,而且,这个梦可以重复的编织下去,不会因为醒来了,就忘记。”

我脸蛋也羞红了,转过身,背对着他说道:“哦,那我改天也试试。”

“试着编织你跟荣璟的梦吗?”贺斯南瞬间黯然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否认:“当然不是。”

我把茶叶扔进杯子里,倒满了热水,回头看着贺斯南说道:“我的白日梦,可不是这些,我梦想着我有钱了,或者成仙了。”

贺斯南一脸无语的看着我,下一秒,他笑了:“你还是这么有趣。”

我拿出手机,对他说道:“你工作吧,我也处理一点工作邮件。”

贺斯南这才又安静的去工作了,我翻开手机,第一件事,就是把林容音这棵墙头草给删除干净了,然后,我把荣璟和荣宴全部拉入黑名单,以后也不用再联系了。¢看\书·君^ ?首+发^

做完这一切,我打开工作邮件,开始回复工作的事项。

晚上十点多,贺斯南的工作做完了,失血过度的他,似乎也有些困倦了。

“晚棠,你睡哪?”贺斯南问。

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因为这是一间高级病房,里面设备比较齐全。

“那沙发太小了,而且,晚上冷。”贺斯南说到这,他挪了一下身子:“到我旁边睡吧。”

我一怔。

“不用了,我问护士要一床被子。”我说罢,便起身出去了。

护士小姐姐给了我枕头和被子。

贺斯南有些小小的失落,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关了灯,房间暗下来。

我下午睡过了,这会儿竟然毫无睡意。

满脑子想的都是荣宴说的话,在他们那种权贵家族里,感情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利益,不被迭代的权力,才是他们的核心之重。

所以,想通这一切,我也不必自

寻烦恼了。

权人,本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只有享用过的人,才懂其中的魅力。

就在我迷糊中想要睡着时,突然,病房的门不知道是不是被走廊的过堂风吹了一下,还是怎么的,发出吱呀的一声响。

我吓的头头一麻,立即看向那道被吹开的房门,那房门静止不动了,但却是打开了。

这一瞬间,我脑海里全是前世刷抖音评论区的一些真实见闻。

我吓的全身发冷,想要躲进被子里,可又憋闷的难受。

不行了,我这个人其实天生就胆子小,我实在没办法在深夜的医院病房里,清醒的看着那道被推开的门。

盯的越久,心里的画面感就越多,突然,走廊里好像传来几声像小猫的声响,让我心里发毛。

我立即轻声喊道:“贺斯南,你睡了吗?”

贺斯南有了回应:“还没。”

“那个…病房的门…好像打开了。”我声音发抖。

贺斯南似乎去瞧了一眼,淡淡道:“可能有风吧。”

我知道男人阳气足,而且,他们没有女人心思敏锐细腻,他认为门打开了,一定就是风在作怪。

可我前世可是经常混迹抖音评论区的,那些护士医生写的真实经历,此刻塞满我的脑海。

“贺斯南,我有点冷…我可不可以到床上跟你挤一下?”我恳求的问他。

“过来吧。”男人低沉温和的声线传过来。

我再也不管了,掀开被子,飞速的跑到床边。

贺斯南因为右侧手背受伤,他只能侧着睡觉,我过来时,他己经将温暖的被子掀开。

我溜的一下,将手脚全部缩进了被子里面。

贺斯南似乎也没料到我会这么自然,他僵了一下,下一秒,他小声道:“床太小了,我的手不太好放。”

我立即把他受伤的手安放到我的腰上:“没事,放这。”

贺斯南在我后背轻笑起来:“晚棠,你是不是害怕了?”

“哪有?”我嘴硬的说。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又发出几声细碎的声响,我紧闭双眼,心中哭泣,千万不要告诉我,这门还会自动关上。

好在,这门也没关上,只是被风挤着又打开了一些。

贺斯南首接笑话我了:“你就是害怕了,身子都在发抖。”

“不要说话,睡觉。”我严肃要求。

贺斯南无奈轻叹:“抱着你,我根本睡不着。”

我一怔,那我岂不是要让伤患失眠了?

可是,让我一个人躺到沙发上去睡,我又不敢。

“贺斯南,你别胡思乱想了,这里是医院,你受了伤。”我小声提醒。

“我知道,如果不是受了伤,我也不可能跟你挤在这里。”贺斯南哑着声线说,随后,他的唇就在我的耳垂处亲了亲:“晚棠,你身上好香。”

“贺斯南,要不是因为害怕,我也不可能挤过来的,麻烦你将就一下。”我只好承认了害怕。

“胆子这么小?”贺斯南又笑话我。

我没有理会他,现在都凌晨了,我犯起了困。

他的怀里暖洋洋的,我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贺斯南就这样侧着身子,抱了我一晚上,而且,由于枕头不够,我枕的是他的手臂。

早上七点多,医生带着护士过来查房,我和贺斯南还在睡觉。

“年轻小夫妻就是好啊,睡觉还得搂着。”一个老太太的声音笑呵呵的传来。

我猛的睁开双眼,就看到病房内站着一群人,几个医生和几个护士。

贺斯南也惊醒了,我连忙从他怀里坐了起来,问道:“查房吗?”

医生走到贺斯南的身后,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看,然后询问了一些常规的问题。

最后医生也没说什么,只让注意休息,伤口别碰水就离开了。

我尴尬的看了一眼贺斯南,他俊脸也羞的通红。

刚才我掀被时,贺斯南惊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把被子压回去了。

“我…我去洗漱一下。”我也挺窘的,火速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