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的价格很高，据说达到一千块一天，对外宣称是助学活动，这导致很多高中生从学校偷跑出来都要进去，因为收的都是高三学生，已经满了16岁，执法堂那边也管不着。”
“执法堂私下问那些学生，好像都是这样，再具体的，得你自己调查。”
“你趁着晚前混进去，不然晚上那里会因为塞壬的原因闭馆，只招待vip客户，之后回。”
戴着蓝牙耳机，对面是悠悠的声音，苏酒轻轻抿了口奶茶，翻动着报纸，偶尔抬头看着不远处长长的队伍，似乎大部分都是女生？
她换了一身白色过膝袜的中长裙jk，但是发簪依旧戴着，别了个长马尾的发型，饿货被她收进的精神空间了里。
旋即苏酒起身往招聘处走去，那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看着像极cos吸血鬼的女高中生。
“只要高中生，换一个其他思维倒是很容易理解——方便控制，不管是不是与塞壬有关都得看看。”
很快苏酒便排进队伍里面，只是她姣好的小脸给周围这些学生都看得眼睛发直，不管男女，脸上露出心动的表情。
碍于苏酒的冷漠，他们下意识给其空了个一米的圈圈出来。
“这是哪个学校的女生呀？这表情这脸蛋这气质，我一个女生都要沦陷了，她应该贵族学校吧？”
“别傻了，贵族高中会和我们一样过来应聘这个玩意？看她还在看学习视频，大概是个很勤奋的女生吧。.看,书,屋· ~无!错!内^容′”
“这种颜值的女生也来抢位置，名额又少了个呢。”
听着四周小心翼翼的议论声，苏酒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高中的时候，虽然她还没有毕业就是，拿起手机继续看沙雕动漫，忍住不笑。
鹅鹅鹅......
没有人敢上前问苏酒问题，直到一名同样穿着jk制服的女生，她鼓起勇气上前，低声问道:“学姐，哪个学校的，能加个企鹅号吗？”
“我呀？附近高中的，想晚上过来做个兼职。”
看见一台手机伸到自己面前，苏酒把蓝牙拔下一个，抬头眨了眨眼，本来打算进去以后再调查，现在送上门的。
便和这名女生加了企鹅号，倒是可以问问一些情况。
旋即又瞪了眼那些想要上来也要企鹅号的男男女女，周围似乎微微一顿，一种莫名的冷涌现他们身上，甚至有微微发抖，都停住了脚步。
这是一种势，高等级对低等级天然就有的东西，就像当初白晨对苏酒一般，她对这些学生就是有天然的压制。
收回目光，苏酒看了眼手机里面叫“阿华”的联系人，轻声笑道:“阿华？我就这样叫你吧？你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多女生吗？我记得歌伎院的服务生不是不限男女的吗？”
“啊？不知道吗？”
阿华从要到企鹅号的喜悦中回过神来，然后看苏酒一眼，缓缓解释道:“听我同学说那些樱花国歌伎都不干了，一下子少了好几位呢，但又没有办法不找人跳舞，那些樱花女子比较矮，所以他们还是准备招我们这些高中生。.5/2￠0-s,s￠w..￠c`o/m·”
“哦，是吗？”
苏酒笑了笑，不干了？怕是被那些塞壬弄死了吧？果然猜测是对的。
至于身高这种说法，苏酒全当放屁扯淡，这些樱花人要这么多高中生干嘛，只能进去才知道了。
继续和阿华了解了些相关情况，也知道那些应聘的高中生除了精神恍惚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
“抱歉，您只能应聘的服务生，其他的标准没有到达。”女招聘的声音传来。
很快，队伍便排到了苏酒，她前面的女生连忙点头，然后跟着另一名工作人员去了那歌伎院里面。
阿华在苏酒身后，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道了声“加油”。
“嗯。”
苏酒轻轻点头，露出了悠悠伪造的学生证，然后对着招聘员，露出有些期待的神色问道:“我想应聘一份工作可以吗？”
“这皮肤......当然没有问题，你去叫一下咱们的刘经理。”
那名负责招人的女子，脸上露出惊艳的表情，连忙让身边人叫来经理，在此期间还是不断对着苏酒暗暗称奇。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一个肚子有些圆滚滚的眼镜中年男子，他脸上有着些许粉底。
“这么白？都不用那啥就能演。”
他打量了苏酒一番，有些兴奋地点了点头，眯着眼睛问道:“ 一天一万，演一些歌剧，顺便要陪一些贵宾喝酒，你干不干？”
这审视的眼神让苏酒老不爽了，拳头一紧，但还是露出腼腆地表情，有些怯生生地答道:“嗯，会喝一点的，只要不是那些违法的就行。”
经理，那两个冒险者指的就是这名刘经理吗？
看着对方小眼睛中的精明之色，苏酒觉得半差不差就是他了，但是对方为什么要上妆呢，经理也要演戏？
苏酒想了一遍对方上台的样子，算了还是不想了。
“跟我来吧。”
看见苏酒这么配合，刘经理点了点头，旋即转身带着她进了另外一扇比较高大的后门，显然这门里面是一些歌伎院核心的地方。
“不用签署合同吗？”
走在长长的黑色过道上，苏酒突然出声问道，她的声音在四周回荡起来来。
“都是日结，没有必要......倒是小妹妹，你现在大概是什么实力？”
那名刘经理停下了脚步，微微摇头，背对着苏酒，小小的眼珠在黑暗中突然闪过一下红光，在黑暗里面显得有些吓人。
“刚刚觉醒没有多久。”
感受到对方言语上的沉重感，苏酒假装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子，“你问这个干嘛呀？”
“有一些舞蹈的动作要觉醒后才能做，你待会可不是要跳樱花国的舞蹈。”
刘经理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刚刚不知道为什么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种上位者带来的压迫感，现在想来应该是自己敏感，自己才接受那位大人的恩赐不久。
穿过过道，刘经理来到差不多尽头，打开了一件化妆间，进了去。
苏酒也跟了进去，打量着这像后台的地方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一个正常的歌剧院幕后办公桌，木质化妆台，铜做的镜子都是偏向樱花风的。
但在里面的长条沙发那里，都坐着和苏酒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她们或是玩手机，或是神情好奇地打量四周，在淡黄的灯光照耀下，她们共同的特点被无限放大——白皙的皮肤。
灯光则是由挂在墙上的日式纸灯笼替代了，在化妆间两侧的墙上挂着几件精致的和服。
收回目光，苏酒指了指墙上的和服，问道:“待会我们要穿这衣服吗？”
“若是表现好的话，你们可以得到想不到的东西。”
刘经理扭头看了她一眼，微微摇了摇头，肥大的唇上露出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