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简 作品

第 153 章 喉结不是随便咬的

听到黎靳川最后两个字,景施辞心里一阵酥麻。\c¢u?i~w_e·i^j+u!.^i`n~f?o~

宝贝?

他喊自己宝贝。

景施辞看着黎靳川,黎靳川揽住景施辞的腰贴向自己。

他低头将额头抵住景施辞的额头。

“可以这么喊你吗?宝贝?”

景施辞整个人在一瞬间红温,她要熟透了。

黎靳川怎么这么会啊……

“你都喊了。”

黎靳川笑着道:“宝贝不让,以后就不喊。”

景施辞羞愤地一口咬在黎靳川喉结上,黎靳川太坏了。

景施辞才不相信黎靳川说的话,她不让喊,他就真的不喊了?

黎靳川没想到小姑娘上来就这猛。

景施辞也听到了,她愣住。

刺激到他了?

黎靳川喉结滚动,景施辞也感觉到他喉结在动。

吓得景施辞立马松开黎靳川的喉结,她看着黎靳川,黎靳川一双眼睛透着如狼一般侵略感。

景施辞意识到自己惹祸了。

她只是被黎靳川撩得有些气不过罢了。

“阿辞,喜欢吗?”

景施辞摇摇头,“不……不喜欢。\d¨a?s_h,e+n^k?s′.*c^o_m+”

“可是阿辞己经这样了,还说不喜欢……”

“撒谎的孩子,不乖……”

景施辞瞪大眼睛,黎靳川在说什么啊?!

景施辞还没反应过来,黎靳川按住她的后脑勺,景施辞的脸埋在黎靳川脖颈处。

“阿辞确定不喜欢?”

景施辞才不要。

***

景施辞一动不敢动。

“喉结不是随便咬的,知道吗?”

以前景施辞不知道,现在她知道了。

景施辞不敢看黎靳川,在黎靳川的角度能看到景施辞睡裙那细细的吊带。

黎靳川闭上眼睛,下次她洗完澡出来,得让她多穿点,不然折磨的是自己。

“…***”

景施辞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教你。”黎靳川拉住景施辞。

***

景施辞被黎靳川拉着。

*

怎么……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黎靳川也感觉到了景施辞的害怕与紧张,他道另一只手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不怕,阿辞不怕……”

景施辞的额头顶着黎靳川的肩膀,她闭上眼睛。?e-z_小*说*网+ +首+发^

景施辞一次次刷新了对黎靳川的认知。

他那矜贵清冷的形象都是装的吗?他哪里是什么贵公子?分明就是……就是个流氓。

不知过了多久,景施辞累得不想说话。

她白嫩的脚丫踢了黎靳川的小腿一下。

“怎么还没好?”

——

黎靳川克制又隐忍。

“宝贝……”

他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额角青筋暴起。

最后的最后,黎靳川满眼通红看着她,他抽了几张书桌上的餐巾纸。

景施辞没有力气说话。

黎靳川轻笑一声抱起景施辞。

“你……你干嘛?”景施辞立马攀住黎靳川生怕掉下去。

“回房间。”

回房间?她没有说要和黎靳川睡啊。

景施辞再次被吓到:“不要,我不去你房间,你放开我。”

黎靳川抱景施辞就像抱小鸡崽子似的,他道:“之前不是还爬我的床吗?”

“你瞎说,我那是喝醉了!”

黎靳川勾唇,“怕成这样?”

景施辞刚刚被黎靳川那个混蛋样子吓死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没说话。

她才不要和黎靳川睡觉。

“抱你回你自己房间,害怕什么?”

景施辞听到黎靳川的话后停下挣扎,回自己的房间?

景施辞卫生间内,黎靳川打开水龙头给她洗着手。

两双手缠在一起,景施辞看着水流冲在他们的双手上,她咬着自己的唇。

她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镜子前的自己和黎靳川,看到自己的那一刻,景施辞愣住。

她怎么看起来这么……娇。

后面的黎靳川高他许多,他的肩很宽,自己完全被他包围着,镜子里黎靳川也抬起头掀起眸子,二人在镜中对视。

景施辞立马低下头。

黎靳川弯起嘴角。

“阿辞受累了。”

……

洗完手后,黎靳川抱着景施辞回到床榻之上。

景施辞坐在床上看着黎靳川,黎靳川的衬衫非常皱,被她抓的。

他的领口开着,扣子还被景施辞扯掉了一颗。

黎靳川揉了揉景施辞头道:“快睡吧,十二半点了。”

说罢她低头吻在景施辞的额头上。

黎靳川离开后,景施辞躺在床上,她抱着长耳兔玩偶在床上滚了无数圈后终于静了下来。

看着天花板,景施辞脑子里都是刚刚的画面。

诡计多端的男人!

……

景施辞开学前,黎靳川接到了黎乾安无数个电话。

电话那边黎乾安一首让他带景施辞回家吃饭,说是专门让人抓了几只土鸡要给景施辞煲汤喝。

还说他的老朋友送了许多野菌子过来,要烧给景施辞尝尝。

黎靳川只好抽出时间带景施辞回了一趟老宅。

景施辞坐在副驾,她一路上一眼都不看黎靳川。

车停在老宅车库里的时候,黎靳川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拉过景施辞。

“一路上不跟我说一句话,嗯?”

“真把我当司机了?”

景施辞看着黎靳川,她摇着头道:“你注意点,等下别人看见了。”

黎靳川从景施辞的话里知道了她的顾虑。

“我们偷*情吗?”

“怕别人看见?”

景施辞捂住黎靳川的嘴,“你低调点,我还不想让爷爷知道我们的关系。”

“委屈你一下,好不好?”

黎靳川看着副驾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人,此刻她像一个渣女,而自己像她见不得光的情人。

“好。”

“阿辞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