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自家楼下,忽然顿住脚步。
拐角处,一辆黑色轿车蛰伏在阴影里,车身蒙着层薄薄的灰,宛如一头沉睡的野兽。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虫鸣,他的后脖颈突然泛起细密的寒意,像是被无形的视线锁住。
他警惕地靠近车身,皮鞋踩在地上的枯叶,发出细碎的脆响。
透过车窗向里张望,车内空无一人,只有仪表盘在黑暗中泛着幽光。
林深的眉头紧锁,这辆车停在此处十分蹊跷,却又看不出任何端倪。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绿化带里骤然窜出的灰影让他猛地后退半步,定睛一看,竟是只拖着腐叶的硕鼠,在月光下留下扭曲的残影,惊得他心跳漏了一拍。
浴室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面,林深仰头灌下最后一口凉茶,薄荷的凉意顺着喉管直抵胃部。
“绿豆包。” 他擦着头发喊了声,墙角的圆柱形机身随即亮起蓝光,机械臂展开全息投影,露出绿豆包那张程式化的笑脸:
“林教授,我是绿豆,不是绿豆包。”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