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位泰勒女士提到的治安局的车队围堵,或者说围杀,反倒被我暂时抛到了脑后。
我更在意的是,如果一会儿进入战斗状态,作为泰勒女士的非敌方同伴,我是否会因为误伤而感染上霉菌。
虽然之前那条金毛已经打了个样。也就是说,在泰勒的有意控制下,被感染霉菌以后也能恢复如初,但一想到,刚才汉斯?阿勒夫那种用咳嗽的方法才能将肺部的军团排出,还不如让我挨上一刀,出来的痛快。
如果这世上有什么能让我从心底深处感到畏惧,那么其中肯定有这种寄生类的微生物。
就在我刚上车没坐稳,连车门还没有关闭的时候,这位泰勒女士便一脚踩下动力阀门,调转车头,驾驶着轻型装甲车向市区疾驰而去。
我回头从后视玻璃看,在车身缓缓悬浮的过程中,沙尘碎石被强大的反冲喷射气流高高卷起。
稍微有些经验的那些斜杠治安员纷纷后退。只有向装甲车这个方向赶来的山羊胡维森特队长,因为躲闪不及,被散落的沙尘喷了一身。
我那个装满纸钞的背包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很快就被漫天扬沙所掩盖。
这辆轻型装甲车就像一台大号的飞梭,但是因为配有装甲和轻型火力,动力舱里的能源炉所转化的功效要远超民用的飞梭。
装甲车内的温度恒定在二十度以下,让我倍感清爽,我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什么霉菌感染,什么围追堵截,不如在这车上吹空调,其他的事情管他那么多!
我的精神也随之放松下来,虽然不过身上的异样并没有消退,发烧以及肌肉酸痛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很多人背地里都称呼我为霉菌女士”在轻型装甲车狂奔了一段时间以后,泰勒突然重新做起了自我介绍:“你可以直接叫我泰勒。不过比切尔那个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