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庄园,傅老爷子正在修剪着花骨朵,在听到了江边年失手。
他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依旧的安静的剪着。
手下站在旁边不敢随意离开。
“失手就失手了吧,人这辈子哪有不输,呼,他人去哪里了?”傅老爷子对结果虽不满意。
但不好再去强求,事情已经发生,只能做好最坏的准备。
“江总在医院那边。”手下低着头,传闻傅爷子早就喜怒不形于色,他没有胆量随便放松。
“开车送我过去吧。”傅老爷子把剪刀给丢在了桌上,又心烦意躁的扭过头,看了眼刚修剪的花。
“这批花我也不想要了,全部都换掉吧。”傅老爷子说完就转身走人。
手底下的人点了点头,不敢过多的言语。
傅老爷子还没来得及出门,就看见了气势汹汹过来的傅泽。
傅泽带足了人员,车子也把老宅堵得水泄不通,他不敢随便动手,但也要告诉老爷子,他不是那么好欺负。
“爷爷,江叔叔最近是不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干了?”
傅泽就差没有直接点明了,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傅老爷子。
傅老爷子和他对视着,突然之间大笑了起来,“我的好孙子回来看爷爷,怎么问起来,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了?”
傅老爷子在气场上还是稳压傅泽一头了。
“爷爷,有些事情我是不想说出去的,但如果命都没了,那我真的不介意了。”傅泽觉得有必要提醒下老爷子。
他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件事情,小叔知道之后会是什么想法了。”傅泽希望老爷子可以分得清楚是非轻重。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去医院了,你要陪爷爷去吗?”傅老爷子脸上带着笑容,没有半分的害怕情绪。
傅泽上嘴唇紧抿着下嘴唇,让开了脚步,“那爷爷一路注意安全,千万别出事了。”
傅泽强行的把怒火给压抑了下去,目送着傅老爷子离开。
“傅少,这件事情算了?”手下不知道傅泽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了。
“不着急,时间还长着,我斗不过他,我还耗不死他这老头子嘛。”傅泽紧握着的拳头松开,拉开车门上了车。
他从来都没想到过有天也会和爷爷撕破脸皮了。
傅老爷子车子已经扬长而去了,他看了眼后视镜,“傅泽,年轻气盛啊。”
开车的司机没有言语,只是沉默寡言。
此刻,方悠看着南琳出现在面前时才松了口气,“他们真的没把你怎么样吗?”
方悠不相信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绑架。
“他们应该是绑错人了。”傅庭深提醒似的说了句。
南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方悠说了。
方悠强行的憋着,差点就笑出了声来。
风川走到了傅庭深的旁边,“对付傅泽的是江边年。”
傅庭深微眯起来了眸子,这个人他熟悉,“老爷子到底想干什么呢。”
傅庭深还是没有办法猜的出来。
“绑南琳那领头人也是江边年的人。”风川把所有调查出来的资料,全部都放在了桌上。
他绝对不会查错了。
傅庭深没有在言语,他不喜欢老爷子突然之间插足。
“傅庭深,我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盘辣椒炒肉吧?”方悠觉得傅庭深也累了。
“行,我等下过来给你摆盘。”傅庭深看着方悠从厨房当中叹出来的脑袋,心中烦闷的情绪暂时压抑了下去。
“好。”方悠继续和南琳研究着菜谱,事情再多,生活还是要过得有滋有味。
风川眼神也从厨房那边收了回来,“那个出国的事情还要不要安排?”
傅庭深沉默了会儿,又摇了摇脑袋,“她离开了我,我大抵要难受了。”
傅庭深突然没有办法再下定这个决心。
风川也松了口气,起码南琳还有个好朋友在身边陪着她了。
否则,他每天工作那么忙,南琳闷都要闷坏去了。
“其实这样的日子好像挺好的,一日三餐,一年四季,爱的人就在身边。”风川感慨了句,感觉平静当中的幸福,才最是满足。
傅庭深没有回答,只是目光望向了落地窗外的风景。
可平静总是会被莫名其妙的打破。
相关人员的再次登门,让他们的好心情全部都一扫而空了。
“傅先生,对于上次的碎尸案件,我们查出来了。”相关人员的语气带着低沉。
“嗯。”傅庭深没有太多的喜悦。
“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傅先生本人吧!”相关人员的话没有犹豫。
风川刚想要上前辩解,却被傅庭深挥手阻止。
“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查出来的证据,但是说话要讲究依据。”傅庭深还没有吃到方悠的辣椒炒肉。
他不想走人。
“傅先生,人证是你的管家,物证是这个床垫在三天前就堆放在了你的仓库当中,你对于这次凶案谋划的很是精密……”相关人员这次证据确凿,所以也不着急。
傅庭深听着他们把话给说完,笑出了声,“那就是要把我给带走了吗?”
“傅先生,十分抱歉,这次是人命的案件,非同小可,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调查。”相关人员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
傅庭深叹了口气,这日子还真是没法平静。
方悠从厨房里面跑了出来,“这次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疏漏?”
“况且那管家也被开除了,说的话也算不了证据吧?说不定是被开除了,怀恨在心了。”
方悠现在严重怀疑相关人员的业务能力。
就像上次把她给带走又放了出来。
简直就是不知道到底在以什么样的根据办案了。
“最近这几起的案子全都和你们有关系,不管真假,请先配合调查吧。”相关人员也显得疲惫了,不想再对这次的事情多费口舌。
傅庭深刚要走,南琳又拿着座机跑了出来。
“医院那边的电话,好像找你是有急事。”南琳也不知道谁把座机的声音调小了。
傅庭深接过电话后,脸色逐渐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