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阳转过头,看到白牙正死死咬住刘刀的狗,其他几条狗也围在一旁,虎视眈眈。
他皱了皱眉,吹了声口哨:
“白牙,别咬了,一边去。”
白牙这才松开了口,退到一旁。
随后,它们就在一边舔毛,但目光死死盯着刘刀和刘斧
刘刀的狗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件事情,是你们挑起的,如果不是你们动手,你们家的狗也不会被咬死。”林浩阳冷着脸说道。
说实话,咬死他们的狗都算轻的。
毕竟,刚才打了自家兄弟一顿,不过好在打了回来。
“那你想怎么样?”刘刀心疼的看着自家的狗,眼神里很是不爽。
“我家狗都被咬死了,你们难道还敢杀了我们吗?”刘斧瞪着眼睛,咬着牙说道,一副不怕死的摸样。
不管怎么样,这家伙也不敢杀了我们俩兄弟!
“哟,嘴还挺硬的啊!”林浩阳毫无犹豫,一巴掌狠狠地扇到刘斧的脸上。
啪的一声,刘斧的脸都红了一大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骂人。
林浩阳直接端着自己的枪,抵在他的头上。
“你他妈的,在老林子里面,老子就算是把你们崩了,又有谁知道!!”
“我们只是想好好打猎,你们就跑出来抢猎物,还敢打我兄弟!”
“我真的是他妈的火大,我兄弟是你们能打的,我今天就要崩了你们!!”
听到林浩阳那么充满火药味的话,再加上被枪顶着脑袋,刘斧顿时吓得浑身止不住的抖动起来。
只见,他的裤裆位置湿了一大片,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弥漫起来。
林浩阳皱了一下眉头,这货真是欺软怕硬,这就被瞎尿了。
刘刀更是眼泪都流了出来,身体也是跟着抖动。
刘刀结结巴巴地开口:“大哥,我们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刘刀脸色苍白,心里清楚,这老林子里,林浩阳真要动手,两枪就能解决他们。
随便挖个坑埋了,谁也不知道山里发生了什么。
老林子里,不知埋了多少人,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那些未解的秘密。
“二狗,把他们枪和刀拿走。”
林浩阳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冷冷地说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结束,到时候去屯部,找你们平山屯的屯长说清楚!”
如果不是他大姐在平山屯,他把枪直接拿走,刘家兄弟都不敢说什么。
但不能给大姐和姐夫添麻烦,所以只能去找屯长把事情说清楚。
不然,这两个家伙到时候又会来找麻烦。
陈二狗把他们身上摸了一遍,把刀和子弹都摸了出来,就只剩下十几颗子弹,真寒酸。
收了东西后,林浩阳也没有继续骂下去。
随后,把狗喂了一下,再把马鹿给处理好,放到担子上捆好,这才把那对兄弟给松开。
“大哥,我们兄弟俩也是被逼无奈,家里揭不开锅了,这把枪是我们唯一的指望。”
“你们要是把这两把枪拿走,我们一家子就得饿死!”
“我们可以赔钱,你们别拿走这两把枪呀,求求你了!”
他们家就一把半自动步枪,还有一把单管猎枪。
这两把枪放到外面的话,至少能卖一千多块,甚至好点能卖到两千多块。
如果枪被拿走,简直是断了他们的活路啊!
林浩阳沉默了片刻,随后说道:“我也不是要拿你们的枪,我会拿去屯部,到时候你们去找你们屯长要吧。”
“如果你们还有什么小心思的话,我肯定会崩了你们!”
林浩阳冷哼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他转身对陈二狗说道:“走吧,咱们回去。”
林浩阳他们直接扛着东西就是往平山屯赶,根本不敢休息。
“哥,这样搞不会出事吧?”陈二狗有些担忧的问道。
说到底,他们不是平山屯的人,在这里站不住脚。
“没事,你就放心吧。”林浩阳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刘家兄弟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在平山屯就没有一家朋友。
而且,平山屯的屯长也是个老实的人,不会偏袒自己屯的人。
“我们先会大姐说清楚,然后再去屯部。”
……
“他妈的,那两个小子是从哪里来的!”
刘刀气得咬紧牙齿,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哥,我们先把大黑给埋了吧,真是他妈的!操!”
刘斧也是咬紧牙齿,一脸愤怒的表情。
“他们不是说要去屯部讲理吗?咱们把大黑扛回去,看屯长怎么说!”
“我就不信屯长会偏袒他们!咱们才是平山屯的人!”
刘刀咬着牙,满脸愤恨。
“行,就按你说的办。”
两兄弟把剩下的几条伤狗简单包扎了一下。
能走的狗就随它们自己走,懒得管了。
那条大黑狗已经断了气,只能扛回去。
…
林浩阳和陈二狗回到了大姐林秀兰家。
姐夫张立家已经去上班了。
“哟,你们俩小子,还真打了马鹿回来啊!”
林秀兰见到两人,一脸惊讶。
林浩阳得意地笑了笑:“姐,我说了给你打马鹿肉回来,那就一定办到。”
林秀兰白了他一眼:“行行行,你厉害行了吧?”
“赶紧收拾收拾,我婆婆在准备吃的了,待会儿吃完饭,你们就早点回去吧。”
这时,林秀兰的公公张太东从外面走了进来。
“哎哟,小伙子们,真了不起啊!”
张太东笑呵呵地说道:“昨天刚打了那么多野猪,今天又打了这么大个马鹿,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