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浩阳不是穿越过来,或许也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和宋月月吵闹、不满、生气。
老婆想高考,那就去考;想读大学,那就去读大学!
“当然,我老婆可是下乡知青,哪能一直待在村子里?”
“你得学点生育知识,以后带孩子才顺手。”林浩阳说道。
宋月月脸一红,低声嘟囔:“你胡说什么呢,谁要生孩子了。”
“不生怎么行?咱们以后得生好几个。”林浩阳笑着回应。
“呸,你当我是母猪啊,还生好几个。”宋月月瞪了他一眼。
“生几个是好事,为了以后顺利,咱们得提前学学相关知识。”林浩阳一本正经。
“你真是闲得慌,整天想这些!”宋月月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闲不闲的,反正得准备。老话说得好,未雨绸缪嘛。”林浩阳不以为然。
“你从哪儿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真不要脸。”宋月月气得直跺脚。
“要脸的话,哪还能把小欣也收留了?我就不要脸,以后让她跟咱们一起住。”林浩阳笑嘻嘻地说。
“呸,你这人真是没救了!”宋月月转身不理他。
晚上,林浩阳忙完手里的活儿,总算歇了下来。
宋月月一早起来,给他简单弄了点吃的,还准备了进山要带的干粮。
林浩阳匆匆吃了几口,收拾好工具,绑好腿带。
陈二狗也准备好了,手里提着那把16号枪。
“哥,咱们走吧?”陈二狗催促道。
他看了一眼笼子里转来转去的几条狗,显得有些着急。
“黑炮,你们别急,今天先休息一天,明天我带你们去打野猪。”陈二狗拍了拍黑炮的狗脑袋,笑着说道。
黑炮叫了几声,尾巴摇的很欢快
陈二狗笑了笑:“放心,明天有你们忙的。”
两人收拾好东西,朝着虎跳林的方向走去。
虎跳林位于三山屯和六石屯之间,距离不算近。他们走了大约四五里路,才到了虎跳林的入口。
虎跳林的名字由来已久。
据说很久以前,有个猎人在山里打猎时,遇到了一头老虎。
那老虎站在峡谷边上,猎人手忙脚乱地开了枪。
老虎却纵身一跃,轻松跳过了七八米宽的峡谷,消失在丛林中。
从那以后,这片林子就被称为虎跳林。
“哥,杨大爷说的那只猞猁,就在虎跳林后面的老石塘子附近。”黑炮指着前方说道。
老石塘子位于虎跳林的下方,那里石头林立,树木丛生,地形复杂。
石塘子里藏着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在虎跳林峡谷的一处小山头上,林浩阳和陈二狗蹲在灌木丛后,目光紧盯着前方的石塘子。
这里视野开阔,能清楚看到石塘子里的动静。
“就这儿吧,别乱动了。”林浩阳低声说道。
两人先仔细检查了周围,确认没有危险后,便蹲在灌木丛后,屏住呼吸,静静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这一蹲,就是一个多小时。期间,他们看到几只野兔和狍子从眼前跑过,远处还传来野猪的哼叫声。
林浩阳有些意外,没想到虎跳林这边的资源这么丰富。在这个年代,这样的地方确实不多见。
“哥,可惜了,今天要是带了黑炮它们来,说不定能打几头野猪。”陈二狗小声说道。
林浩阳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陈二狗又笑了笑,继续说道:“最近野猪肉、熊肉都吃腻了,昨天我家炖了飞龙汤,那味道,真是绝了。”
“你家也杀了老母鸡?”林浩阳皱了皱眉。
“可不是嘛,我妈看到你家也杀了,晚上就没给你们送肉去。”陈二狗耸了耸肩。
“行了,别说话了,狩猎得有耐心。”林浩阳低声说道,随后端起枪,像根老树一样,一动不动地继续等待。
又过了一个小时,时间已经接近上午十点,猞猁依然没有出现。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狗叫声。
“汪汪!汪汪!”
紧接着,几声枪响打破了林中的寂静。
“砰!砰!”
林浩阳和陈二狗正站在石塘子对面的山坡上,四周一片寂静。突然,远处传来几声低沉的吼叫,声音不大,却让人心头一紧。
“林哥,你听!”陈二狗猛地抬头,眼睛瞪得老大。
林浩阳也听到了,他迅速握紧了手中的枪,目光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山坡的另一侧,一道黄褐色的身影在草丛中一闪而过。
“是老虎崽子!”陈二狗惊呼出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和紧张。
林浩阳没有回应,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道身影。
老虎崽子的动作极快,几个跳跃便窜出了几十米远。林浩阳迅速抬起枪,瞄准了它的方向。
“砰!”枪声响起,子弹却打空了。
老虎崽子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猛地一扭身,迅速跃入了旁边的树林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快了,根本瞄不准。”林浩阳皱了皱眉,放下了枪。
陈二狗一脸沮丧,叹了口气:“林哥,我连枪都没来得及举起来,它就跑了。”
林浩阳点了点头:“老虎崽子的速度确实快,而且它很警觉。咱们先别急,再观察一下,看看它会不会再出来。”
陈二狗点了点头,两人站在原地,目光依旧紧盯着树林的方向,等待着下一次机会。
林浩阳原本不想去,但想到猞猁可能会伤人,还是决定跟着走。
“走吧。”
两人走近后,小山坡上的人看到了他们。
“兄弟,哪个屯的?”山坡上的人大声问道。
“三山屯的林浩阳。”林浩阳平静地回应,继续往前走。
“原来是三山屯的林浩阳,久仰了!”
“兄弟,快过来帮个忙,我家的狗出事了,看能不能救一下。”
林浩阳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他们走到山坡上,看到五条狗躺在地上。
其中三条狗的喉咙被撕裂,鲜血直流,已经没了气息。
另外两条狗也受了重伤,一条身上有五道深深的爪痕,皮肉翻卷,血肉模糊。
最后一条白狗情况同样糟糕,身上满是伤口,鲜血不断往外涌。
“兄弟,你这狗是被猞猁伤的吧?”林浩阳眉头紧皱。
“是啊,我本来在那边打野猪,今天运气不错,打了两头。刚给野猪开膛,这几条狗就突然发疯似的冲了过来。”
那三十多岁的男人苦笑道:“等我赶过来时,三条狗已经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这两条狗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