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郑春风说,苏建军就知道,把自己叫过来肯定是为了肉的事情,他笑着,“行,我准备点,两千斤肉足够了吧。”
郑春风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
随后郑春风脸上突然多了几分讨好,笑嘻嘻的说,“建军啊,你和我说句实话,老苏那的茶叶是不是你送过去的?”
苏建军点了点头,“是,不过那茶叶很难弄到,我手上也不多。”
郑春风心想着,这个滑头,肯定是在抬价。
他笑着说,“建军,你也知道你那个茶有多好,自从你郑叔叔喝了那个茶之后,其他的茶是怎么都喝不下去,你能不能给你郑叔叔再弄一点过来,你放心,你郑叔叔肯定不会白要你的,花钱买。”
苏建军的表情有些为难,“郑叔叔,你既然喝过那茶叶就应该知道,那茶叶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来的,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啊。”
郑春风听了也忍不住点头,“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问题,这茶叶哪怕说是仙茶都行,你尽管开口吧,有什么条件就说出来,只要我能办出来的,就绝对不推辞。”
苏建军笑了笑,“郑叔叔,我这个要求也不是很过分,我就是想要一个单独的小院子,不知道郑叔叔你能不能做到,如果你能给我弄到的话,我就给你二两茶叶。”
当然了,苏建军手里茶叶不少,可是不能给郑春风那么多,给多了,茶叶就不值钱了。
郑春风一下就笑了。
他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不过是安排一个院子,郑春风笑了,“没问题,就你现在的级别正常也该申请单独的小院了,我回头就让轧钢厂给你准备一个院子。”
在一旁的杨厂长有些意外,他不知道是什么茶叶竟然能让老领导这么念念不忘。
苏建军闻言只是摇头,“郑叔叔,你误会了,我要的房子不是公家所有的,而是私家有的。”
这话一说出来,郑春风一阵为难,现在私家有的房子可不好弄,这和公家所有的房子完全是两回事,里面的区别可是大得很。
看着郑春风一脸为难的模样,苏建军笑着说,“郑叔叔,这房子我可以花钱买,可是过户那我就办不了,只能依靠郑叔叔了。”
郑春风松了口气,如果苏建军肯花钱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了,郑春风虽然条件不错,可是买一个私家房子的钱可比原来要贵不知道多少。
于是,郑春风问道,“你想要多大的院子,对地点有没有什么要求。”
苏建军想了想,现在要太大的院子,以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苏建军笑着说,“也不用多大,就一个独门的小院子就行,最好是离我现在住的地方远一点就行。”
苏建军要这个院子,也是想要把黄玲接到四九城。
现在黄家人都在帮自己干活,之前黄玲也想要进城。
而且黄玲就和苏建军说过,想要进城给苏建军当小。
而苏建军只是想着,自己先把黄玲带到城里,到时候如果黄玲改主意了再说。
如果过一段时间,黄玲没改主意,苏建军也不介意多一个女人。
郑春风想了想说,“这事情要的钱可不少啊,你给我两千块钱,我把这件事情给你办了。”
苏建军立刻笑了起来,“那我可就谢谢郑叔叔了。”说着,苏建军拿出来了二两茶叶,“这是二两茶叶,等到院子到手了,我再给郑叔叔二两。”
郑春风哈哈一笑,“你这小滑头,我就知道你的茶叶不少。”
而杨厂长看到两个人已经谈完了,有些好奇的问道,“老领导,你们说的是什么茶叶,怎么听着很厉害的模样?”
郑春风闻言只是哈哈大笑,“这茶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而且你可是弄不到的。”
苏建军见到杨厂长一直在问,笑着拿出来了半两茶叶递给了杨厂长,“杨哥,你拿回去泡茶。”
杨厂长接过茶叶,拿出三个茶缸,每一个茶缸里面放了一点。
杨厂长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茶叶,每个缸子里面都放了一些,甚至比平常泡茶叶都多放了一点。
这让郑春风看着直心疼,忍不住说,“省着点啊,哪能放那么多,这好东西给你简直就是糟蹋了。”
之后就把杨厂长剩下的也揣在了怀里。
杨厂长在一旁看的嘴角直抽,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一点茶叶么?怎么让老领导那么心疼。
等到杨厂长的一口茶进口,顿时就睁大了双眼,“这,这是什么茶,简直就太不可思议了,我刚刚只是喝了一小口,浑身就暖暖的,以往的疲惫都消失了,这简直就是神仙茶啊。”
说完,杨厂长眼神热切的看着苏建军。
苏建军一摊手,“没有了,刚刚那是最后一两了。”
杨厂长凑到了郑春风身旁,“老领导,你都有了那么多了,就给我一点呗。”
郑春风想到自己刚刚在杨厂长这里已经拿到了一两茶叶,分给杨厂长一点也没什么,于是郑春风很是小气的分给了杨厂长小半两。
杨厂长那叫一个珍惜,把那半两茶叶珍惜的揣进了怀里。
晚饭,自然是何大清和傻柱掌勺,在食堂的包房里面吃的。
郑春风也对何大清和傻柱的厨艺一阵赞叹,也希望他们两个能去家里面给自己做饭,杨厂长当然是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等到吃完饭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苏建军只看到了何雨水和暖暖在下五子棋。
这都是苏建军交给何雨水和暖暖的,何雨水和暖暖他们两个都已经回到自己家了。
第二天清晨,苏建军一大早起来就去给轧钢厂弄肉去了,当然也没叫醒何雨水,因为昨天是星期六,今天星期天当然要多睡一会。
当然也是因为每个星期六,何雨水都没法拒绝苏建军。
傻柱家。
冉秋叶趴在了傻柱的怀里,“柱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傻柱抱住了冉秋叶,吧唧了一口,“咱们夫妻两个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