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苏建军就回来了,何雨水就去了魏红华家里把孙丽丽还有可可他们叫过来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建军哥,你那还有没有多余的自行车票。”
听到这里,苏建军已经明白了,傻柱的确缺少一辆自行车。
就连冉秋叶都有一辆自行车,以后傻柱带着冉秋叶出去,总不能骑着冉秋叶的自行车啊。
苏建军微微一笑,“没问题。”
傻柱立刻就嘿嘿的笑着:“谢谢了,建军。”
中院,贾家。
秦淮茹回来之后就知道傻柱相亲了,而且听说相亲的效果还不错。
只不过秦淮茹当时也没再四合院里面,也没法拦着,只是知道自己的婆婆过去闹了一场,希望自己婆婆闹的那一场能管用。
现在就差何大清的事情了。
要是易中海能把何大清给赶走,那秦淮茹自然有办法随便的拿捏傻柱,只要给一点大甜头,傻柱自然会乖乖听秦淮茹的话。
现在就怕没法赶走何大清。
只要何大清还留在这,傻柱就很有可能结成婚,那秦淮茹就没有什么手段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秦淮茹想多了,要是能把何大清赶走,易中海早就把何大清给赶走了。
现在何大清回来,除非何大清犯一个不可饶恕的罪名,否则根本就不能赶走。
易中海家。
易中海也知道傻柱相亲了,而且很成功,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不甘心。
可是想要把何大清赶走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不过很快,易中海也就有了一个想法,他要给何大清来一个狠的,争取一下就把何大清给赶走。
不过这种事情易中海一个人可做不到,还需要别人来帮忙。
易中海正想着,秦淮茹过来了,两个人低声的说了些什么,反正在秦淮茹出来之后,易中海的脸色也变得好看了不少,似乎对把何大清赶走也有了一点信心。
晚上吃完了饭,何大清和苏建军两个人还坐在堂屋喝茶,傻柱已经回到了自己家里歇着。
傻柱是苏建军的大舅哥,大晚上的也不能总在妹夫家里呆着。
苏建军不经意的问道,“爸,后院的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我看院里的人都很尊敬她,就是易中海说话都看她的脸色。”
何雨水一听也有了兴致,她只知道聋老太太厉害,可是对于这聋老太太过去的经历却是一无所知。
何大清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水,摇着头说道,“那就是个老太太,你们怎么这么好奇?”
苏建军立刻问道,“怎么?是有什么地方不好说么?”
何大清摇头,眼神似乎是在回想,“没什么不好说的,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说说当初的事。”
“当初我到四合院的时候还是解放前,那时候这里的住户还没有这么多,当时聋老太太就在这个四合院里面了,就在后院正房。”
“她和现在一样,无儿无女,孤寡一人,而且大家也都很尊敬她。”
“当时易中海也住在院子里面,和聋老太太的关系还不错,后来四九城被围城了,聋老太太眼看着自己活不下去,就和院子里的人要吃的,可是那时候谁家都没有富裕的粮食。”
“没人搭理聋老太太,可是聋老太太就砸玻璃,赶人,只要聋老太太在,这些人就没法住在四合院里面。最后大家没办法了,一家匀了一点粮食给了她,后来过了好日子,这个习惯大家就留了下来,谁家有好吃的都给她送一点。”
“和平之后,聋老太太又变得深居简出,和解放之前一模一样。街道看聋老太太就是一个孤寡老人,就每个月都给些困难补助。倒是没有人来问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不过看着聋老太太的谈吐,她的身份很明显不简单,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些罢了。”
苏建军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我说贾张氏怎么那么害怕聋老太太,原来聋老太太撒泼打滚才是最厉害的,竟然还要把人赶出四合院,怪不得贾张氏不敢得罪聋老太太。”
何大清赶忙摇头,“你可别误会,聋老太太和贾张氏可不一样,聋老太太当初是一点粮食都没有了,当年也是逼不得已,如果聋老太太不要粮食的话,她就要死了,等到饥荒过去,聋老太太也没怎么主动要粮食。”
“好了,不说她了,聋老太太是什么身份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苏建军听何大清这么一说,也知道,聋老太太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不会是什么普通百姓。
不过聋老太太身份也没有什么关系,只要聋老太太不主动招惹自己就好。
之前苏建军也听别人说,什么聋老太太是敌特啊,什么聋老太太是大户人家的小妾啊,还有些逆天的说,聋老太太是王爷的妃子。
各种各样的说法,苏建军也不知道哪一种是真的,所以才好奇的问问。
何大清从女婿的家里走了出来,刚刚回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碎花小棉袄,头发编成了鞭子,盘在了自己的脑后,身材丰腴,凹凸有致。
此时的她一脸风情万种的站在门口,“何叔,你这是要回家了?”
看着秦淮茹,何大清突然觉得骨子里面有些东西动了,他一直都喜欢小寡妇,像秦淮茹这种小寡妇简直就是极品啊。
不过何大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秦淮茹连傻柱都看不上,怎么可能会看上他这个老光棍。
再说了,他们家现在和贾家的关系摆在那,就算是秦淮茹和他接近,估计也是要算计自己。
想明白了这些,何大清也冲着秦淮茹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就往家里走。
眼看着何大清没理会自己,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委屈,扭头看向了一大爷家,微微的摇头。
易中海就站在门口,刚刚一直盯着秦淮茹和何大清,眼看着秦淮茹失败,也是牙痒痒。
这是怎么一回事?老何什么时候变得坐怀不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