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说的意思也很明显,原本我是不打算和你们争的,可是我家确实是住房困难,现在也需要房子,而且我和大家一起争,不像阎埠贵一样,作为院里的三大爷去偷偷的申请。
这两个人明显就是把阎埠贵放在火上烤,阎埠贵的脸色那叫一个沉。
不过想要让阎埠贵为了面子把这房子送给二大爷,阎埠贵又不甘心。
眼珠子一转,阎埠贵说着,“老易,咱们在这商量没什么用,这房子具体怎么分,也不是咱们说了算,是要轧钢厂和街道说了算,要我说,咱们还是等着厂里面的安排吧。”
这一下,可是说到了事情的关键,如果厂里对这些房子没有安排的话,那这房子给谁是四合院里面安排。
可是要是厂里面有了条子,那肯定是厂里面说了算,要我说咱们还是等着厂里面的安排吧。
当然了,阎埠贵也没想过要把两个房子都争取下来,只要能分到一间,阎埠贵就满意了。
阎解成自然也知道自己老爹的意思,这房子可就是他和于莉的房子,他立刻就站出来说,“一大爷,我爸说得对,再怎么说,这房子也是轧钢厂的房子,咱们说什么都没用,这房子最后给谁还是要轧钢厂说了算。”
刘海中那叫一个生气啊,早知道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当初他也不给阎家那两个孩子安排工作了。
不过随后一想,刘海中又笑了。
阎埠贵申请也好,他刘海中可是轧钢厂的纠察组长,只要找房管科的人说两句,这事情还不好办。
至于阎埠贵,等他的申请批准下来,可是要几天,比刘海中说一句话可要慢多了。
想通了这些,刘海中说道,“我觉得老阎说得对,咱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最后还是要轧钢厂里面做决定,要我说咱们还是都写申请等着厂里面批准吧。”
秦淮茹听到这里也有些慌了,别人都有分配房子的资格,可是她贾张氏只是顶贾东旭的岗位,根本就没有分房的权利。
如果二大爷和三大爷都递交申请,那两间房子很明显要让他们两个给平分了。
阎埠贵瞬间就明白了刘海中要干什么,秦淮茹根本就没有申请房子的资格,这样一来,他们两家都去申请的话,基本就是一大一小各自一间。
这样他们两个都满意,想到这里,阎埠贵对刘海中暗自的伸了一个大拇指,心道,不愧是当领导的人,就是比自己厉害。
其实阎埠贵并不知道,刘海中根本就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自己大小也是一个领导,想要弄一个房子申请的话比别人更有优势。
秦淮茹有些着急的看着易中海,易中海也瞬间就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沉吟了一下,低声道,“这个事情,还是要按照实际情况来,老刘,老阎,你们要是都打申请的话,那秦淮茹怎么办,秦淮茹只是顶岗进厂,根本就没有分房的权利。”
贾张氏现在也听明白了,要是说按照厂里面的标准分房子的话,就没有他们贾家的份,这哪能行啊。
一屁股坐在地上,贾张氏破口大骂道,“阎老西,刘胖子,你们两个这么缺德,好歹你们也是四合院的大爷,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既然不让我们活,那老娘就和你们拼了。”
说完,贾张氏就冲着离她最近的阎埠贵冲了过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爪子,那长支架在阎埠贵的脸上挠出了一个血印。
阎埠贵惨叫了一声,捂着脸就跑,他那个小体格子,根本就弄不过贾张氏。
三大妈看到自家老头子被贾张氏给欺负了,这哪能忍,她也冲着贾张氏冲了过去,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顿挠,现在还在开全员大会,可是院子里却是鸡飞狗跳。
看着这一幕,易中海脸色越发的阴沉,重重的拍着桌子,“好了,好了,都别闹了。”
可是现在贾张氏和三大妈都已经打出了真火,怎么可能就这么停手,她们两个可不管易中海的话,还在继续打。
易中海看着这些人不听自己的,冲着贾张氏和三大妈喊着,“去几个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拉开。”
秦淮茹已经躲得远远的,他可不想自己被误伤,这两个老太婆现在都在发疯,要是脸上被挠一下的话估计要毁容,秦淮茹可是要指望着这张脸吃饭呢。
别人也都在看热闹,自然是不想被误伤,毕竟这可是丢人的事。
最后还是阎解成和刘光天上去了,他们拉开还是被挠了两下。
这时候贾张氏和三大妈两个人身上都满是血口子,看着是惨不忍睹。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脸上的那一个指甲印,心里猛地一颤,如果这东西落在了自己脸上,那可就丢人了,他暗道还好,老阎替他把贾张氏给挡住了。
阎解成捂着脸,气的直哆嗦,“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贾张氏,你,哎呦,脸真疼……”
他可是小学老师,每天都要去给学生讲课的,现在顶着这么一个大花脸可太丢人了,看着贾张氏阎埠贵气鼓鼓的,活像个大青蛙。
许大茂拉着秦京茹在一旁看热闹,看的那叫一个开心,可是好久都没有看到这样热闹的事情了。
看着贾张氏和三大妈不打了,许大茂还没有看过瘾,他在一旁拱火说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两个想的可挺好,秦淮茹没有分房的权利,你们两家都去申请,一人一间,不管谁大谁小都不错,只有贾家什么都拿不到,真是好算计啊。”
说着,许大茂还伸出了大拇指。
这一下,原本消停的贾张氏也消停不下去了,气呼呼的站起来,“好啊,之前我就觉得这个事情不对,原来是你们一起算计我们孤儿寡母啊,你们这群王八蛋,我和你们拼了。”
就在贾张氏站起来的时候,阎埠贵和三大妈都提防着她呢,两个人都一起看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也不是傻子,知道这事情占不到便宜,肯定不能直接冲向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