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郑西河面色不愉的坐在香楠木书桌后面。
虽说咱们这位皇帝励精图治,勤勉政事,并不贪酒和沉溺温柔乡。
但是大晚上被人从宫妃的屋子里请出来,也不是件太愉悦的事。
这天下敢这么做的唯有一人而已。
郑西河斜眼瞅着下面这位,究竟什么重要的事不能白天说或者明天再说?
如果不说出个子午卯酉,他觉得有必要罚罚下面这人,以彰显帝王的威仪。
就罚他……三个月的俸禄,不……半年的俸禄。
此时欧阳如花立于御书房中央,形如修竹,气若芝兰。
顶着帝王的威压却并不局促,显然他们这种状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半年的俸禄都快没了。
虽然他不缺钱。
但是他也不缺心眼儿。
没有要事他可不会大晚上的,来扫皇帝的雅兴。
郑西河叹了口气,
“我说如花啊,你变了。
小时候你在外学艺,每次回来都会进宫里住几天。
那时候常常给皇帝舅舅我捶捶背按按头,还拉着舅舅的大手说,长大了要帮舅舅,好让舅舅不这么累。”
记得当时郑西河很感动,至今想想还心里微热。
皇宫里哪里会缺了侍候的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