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悲心
画面来到嘈嘈泡泡回廊的第四层,笔回廊。
嘭嘭砰,电视泡泡爆炸的声音。
笔匠看见米高路过,于是问。
“嘎达的病好了吗?”
他走停下来。
“(平静的语调)没有。”米高。
“黑蘑菇很稀少,这也没办法呢。”笔匠。
“我们摘到了。”米高。
“(惊讶)噢喔?”笔匠。
“(皱眉)但我不能冒险让家人服用那种东西,所以留给了热爱蘑菇的人(指冬人夏草,蘑菇全书作者的遗体)。”米高。
“(疑问)谁是你的家人?”笔匠。
“疯子。”米高。
笔匠看了看他手上皱巴巴的画卷(指心月夜)。
“你的画又失败了?”笔匠。
米高眼眶红红,没有说话。
呼呼,风吹过的声音。
笔匠心中默念:毕竟是个孩子,去哄哄他吧。
“别那么严肃嘛,(递过去)嗱,送你一支金笔,没有名笔确实很难成为天才呢。”笔匠。
“木笔陪我画过很多画,它已经是我的同伴了。”米高。
嘭嘭砰,电视泡泡爆炸的声音。
“泡泡好嘈,没有耳罩很难专心画画。”笔匠。
“就算如此,梵高星也会诞生画家的。”米高。
笔匠挠了挠眉毛。
“那可能是你有个傻父亲的问题了。”
米高注视着皱皱的心月夜,画里的优雅女人与脏辫男人牵着孩子的手在棒棒糖城观望美丽的夜空。
“(平静的语调)是我画得不好,和疯子无关。”
笔匠心中默念:看来他认可了嘎达。
“你想知道关于你父亲的故事吗。”
可是,米高已经离开了。
笔匠伸长脖子,左找右找。
“(惊呆)哇嗐!这家伙怎么走路没声?”
画面来到栗子山的黄昏之后。
米高感到了与往日的不同寻常。
“(戒备)有谁进了我家?”
他蹑手蹑脚地走向房间,听到了一个陌生女人和千秋的对话。
透过门隙,能看见女人佩戴的徽章以及躺在床上的嘎达。
米高心中默念:(惊愕)王族徽章?
“请千秋公主放心,他头顶生长之物并非肿瘤。”王族女人。
“(感谢的语调)虽然以前也见过嘎达这样,但很担心才麻烦你来一趟呢。”千秋。
王族女人捡起医疗箱,恭敬地向千秋道别,然后离开了栗子山。
片刻后。
米高装作刚回来。
咚咚,轻轻敲门的声音。
“我回来了。”
“(微微慌张)恩,可以帮妈妈倒杯水吗。”千秋。
“哦。”米高。
直到黑夜时分。
蛐蛐,蟋蟀的声音。
米高悄悄地走进另一个房间,注视着熟睡的嘎达。
“(惊讶)疯子的头顶长出角了?”
米高擡手轻触嘎达的角与鳞。
“(困惑)他到底怎么了?”
嘀嗒嘀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那天,毛毛星人,貂貂星人,熊熊星人以及橘狐星人兵临城下!
嘚嘚嘚,整齐的脚步声。
“(命令的语调)动作快一点!”外星指挥官。
“是!”响亮的异口同声。
次日清晨。
米高张开惺忪的睡眼。
“(打哈欠)梦里听见了声音,感觉像失去妈妈那样难受,但却好真实。”
他爬起床,看了看床头的小鸭闹钟。
“还有时间,去吃早餐先。”
他穿起小鸭拖鞋,一边揉眼睛一边走出房间。
“妈妈今天吃什么。”
可是千秋没有回应。
“妈妈?”
他翻遍了所有房间都找不见她的踪影。
“(慌张的语调)妈妈,妈妈!”
他木纳地站在她的卧室,拎起镜子旁边的王族徽章。
“妈妈从未离开过栗子山,(停顿,惊悸着)昨晚那个不是梦,有人带走妈妈了!”米高。
他跑出屋外。
噔噔,开门的声音。
眼前一群手执长矛的士兵,他们衣领戴着庄严的王族徽章。
栗子树下,士兵正要带走嘎达。
“(疑惑的语调)王族的人怎么会和疯子一起?”米高。
他跑了过去。
“疯子,你去哪里。”米高。
两名士兵挡住去路。
呛呛!长矛交击的声音。
“(害怕的语调)你们要做什么?”米高。
“(严肃的语调)请别接近这个外星人!”士兵1号。
米高心中默念:(震惊)疯子是外星人?
“王族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们只是平民而已。”米高。
“不可奉告!”士兵2号。
嘎达站姿笔直,背向米高。
“(命令的语调)带他走!”士兵1号。
“是!”士兵2号。
眼见父亲被带走,米高忍不住大喊一声。
“疯子!”
嘎达停了下来,任凭士兵怎样也拖不动,他背向着孩子说。
“(平静的语调)小高,我走了之后要好好照顾妈妈。”嘎达。
“但是她不见了!”米高。
停顿了片刻才说。
“(比较坚定的语调)会回来的。”嘎达。
米高渐露笑容,凝视着父亲帅气的背影。
他心中默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的爸爸变回正常人啦!
“爸……(说话忽然被嘎达打断)。”米高。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疯子呢。”嘎达。
紧接着,嘎达从怀里拿出一张皱皱的画纸,他擡起手放飞到空中,此画随风飘飞。
“(皱眉,失落地凝望)是心月夜。”米高。
两只鸟儿用尖尖的嘴巴一左一右接住该画纸,并飞向米高的位置。
“小高别灰心,你的画足以在世上最名贵的画纸里绽放光彩。”嘎达。
得到父亲鼓励,他破碎的心灵重愈。
“(歇斯底里)世上……最名贵……的画纸。”米高。
“(微笑)好了,我要暂时离开一下,你在这里等妈妈回来。”嘎达。
士兵终于拖得动嘎达了,将他带走。
他们一同走落石梯。
米高拿着心月夜跪坐在地上发呆,直到正午。
忽然。
他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疯子为何会知道妈妈不在?”米高。
他跑落石梯,直奔第四层回廊。
“昨天笔匠提起过疯子但是我没听进去,一定有什么原因!”米高。
画面来到嘈嘈泡泡回廊的第四层。
一些路人低声讨论。
“昨晚来了好多外星士兵,到底发生何事啊?”梵高星人2号。
“起初我很担心是梵高星的问题,不过想想看我们也没有违背过星界法则。”梵高星人3号。
“在千雄大人的带领下,这里一直很和平。”梵高星人4号。
有几名梵高星人匆匆路过。
“(边慢跑边说)听说外星士兵运来了一座铜牛,好像要处决谁呢!”梵高星人9号。
“(吃惊)喂喂,外星人来梵高星处决?怎么可能?”梵高星人7号。
“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吧。”梵高星人8号。
笔匠注视着奔走的人群,唏嘘地叹气。
“(愁眉)嗐……这件事到最后还是发生了。”
就在此时,米高跑了过来。
嘣!双手按住台面的声音。
台面的笔晃了几下。
“(焦急的语调)疯子被带走了!”米高。
笔匠心中默念:不能让这个孩子听到处决的事。
“额,嘎达现在去了快乐星球。”笔匠。
“(疑问)快乐星球?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米高。
“因为受到尊敬,所以前往天国旅行。”
笔匠心中默念:将米高留在这里会比较安全,他也是毛毛星球首领的眼中钉。
“听好了,你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人。”笔匠。
“(惊愕)你……你在说……什么。”米高。
“他来自毛毛星球。”笔匠。
接下来是人龙外传,也是整部故事的核心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