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俞一 作品

第66章 朦胧

第66章朦胧

◎温热的池水微漾,鲜美的花瓣无声落下。◎

融融的大殿早已被关得严严实实,室内置着的琉璃盏灯映透着薄绯暧暖的明光。

室内暗香浮动,白色的烟雾袅袅。

孤淮凛抱着人儿踩着玉阶入了水,那一贯淡漠疏离的昳丽的桃花眸中此刻流转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柔情和缱眷。

“依依,我抱着你泡可好?”

低沉磁性的灼息喷洒,醉人极了,柳依依迷迷糊糊间应了一声,“嗯~”

说罢,男子柔柔一笑,而后便是坐在了那玉台之上,温热的池水堪堪漫过男子精瘦的月匈膛。

在隐隐可见的水中,孤淮凛分开了瓷娃娃的藕腿,一手盛着那罕见的柔腻细腰,将少女那浑圆婷俏的小/屁/股置在了自己腿间。

甜腻的馨香萦绕鼻尖,两人面对面坐着的距离足以让男子将面前的霜雪柔腻一览无遗。

粉雕玉琢的脸儿姣花映水,少女糯糯倚在他的怀间浅浅呼吸着,孤淮凛只觉心中充盈着浓浓的暖意。

“公子。”

柳依依甫一入了这温热的汤池,便是舒服的发出一声似幼猫一般的嘤/咛。

周身尽数笼罩在那强烈而馥郁的木荷香息中,而两人这般的距离,她自然能感受到男子那精瘦又硬/灼的肌/理,那源源的热不断灼着她的莹柔雪肤。

这般感觉,似又回到了在石洞中她为公子取暖的那晚,亲/近而又旖/旎。

柳依依霎时惊醒,方才的睡意顿时消失不见。

少女一双泠泠清透的眼儿噙着盈盈的惊诧看着面前的男子。

“公子!这……这……”

她垂下头一看,更是惊赧得说不出话来,她身上挂着的那件轻薄粉绯肚兜,因沾了水,此刻半沉漂浮在水面上。

而更甚的是,那薄薄的丝料早已被温热的池水浸湿,贴在身上怎能再掩得住什么,连她自己都能瞧清楚那其下无暇的一团霜脂和白腻。

“呜~”

因着这般羞赧,少女不禁染上了哭腔,莹彻的面儿此刻通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我、我……”

少女羞赧惊怵极了,嫣红的唇儿急急蠕动着,却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伸出手想拉开些两人的距离,可抵上那那精瘦月匈膛时,那灼烫的惊人炙热令这无措的瓷娃娃又是一娇呼。

“呜,公子,孤淮凛。”

惊慌失措间,少女不禁唤出了男子的名讳。

漂浮在池面上的鲜美花瓣因着少女的动作激/烈/漂漾着,然揽着她的铁臂仍是不由撼动一分,将她牢牢的禁锢在那怀间。

孤淮凛凝着那张凝雪芙蓉面上骤起的粉绯,瓷娃娃怯懦娇憨的杏眸湿亮,那蝶翼般的羽睫上氤着薄薄的一层水雾。

男子清朗透彻的眸光漾起丝丝暗色,他攥紧了掌中的细柳纤腰,“乖,这水深,再动便掉下去了。”

“公、公子。”

少女仍是无措,软糯着又唤了一声。

因着这甜甜糯糯的一声,浓浓的暗灼在男子眼底层层浮现,揽着少女细柳的大掌极轻的撚了撚,霜玉凝脂只比上好的羊脂还要腻。

孤淮凛喉结滚了滚,指尖移到那媚骨正中的xue位一点,霎时引来少女的一声女乔呼。

柳依依往下叠去,接着便是和着堵热墙密不透风贴在了一块儿。

“……马上便好了。”

“唔。”少女甜糯的嗓音因染着哭腔更添了几分憨甜和妩媚。

刚才的一瞬难耐极了,那处为何频频生出那番刺感?

“痛?”

男子柔情似水的桃花眸里却是流转着说不清的幽深和阴翳,“我帮你扌柔扌柔可好?”

不等少女回应,那燥热的大掌便是柔柔拢了上去,轻撚的力道确为舒适,可柳依依却是觉得难受极了。

骨子里生出的那般羞赧令她又惊又惧,菟丝花般攀附缠绕的精瘦躯体灼得她全身发软,甚至整个脑袋都是懵的,躲不开藏不掉,她的手也无处安放,她只能颤颤巍巍的呼吸着。

“依依。”

男子蓦地倾近几分,滚/烫的灼热喷洒在她颈脖之间,甚至那薄唇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微微蹭过她的耳迹,漾得她全身一阵发麻。

“你可是在怕我?”

“不,不是的,我只是,”

少女紧咬着唇瓣,有些支吾,“我只是……”

太羞了。

剩下的,少女已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偏是男子还继续问着她。

孤淮凛将人儿湿漉的头捞了出来,托起少女那绯艳莹腻的脸儿,“只是什么?”

眼前的那双眼如万丈幽渊一般吸着引着她跌入其中,呆愣愣的少女终是说出了答案,“太羞了……”

然说罢,便是紧垂着头,恨不得潜入这汤池里去,孤淮凛笑出了声,好在,小丫头不是怕他。

从他的视角,能瞧见少女莹白的贝齿紧紧咬着那绯红殷丽的唇儿,仿下一刻便要咬出血来。

“依依,别咬了。”

孤淮凛情不自禁,长指落到瓷娃娃那殷绯唇瓣上撚了撚。

此刻间,孤淮凛也并不好受,置在心尖上的少女此刻着着的肚兜早已是不堪其用,其下的霜莹腻雪他能看得清清楚楚,而瓷娃娃那朝霞映雪的面此刻也摄人心魄极了。

男子滚了滚喉结,他的理智一寸一寸被吞噬消亡着,那窜只因小丫头而起的燥热滚气又来了,只是这次却是再难抑下。

他想口勿她,想狠狠的口勿。

不止口勿,还想做些令小丫头娇滴滴哭出来的事……

男子面上的危险早已溢于言表,那本就幽深的眸里此刻盈盈浮动的炽热和滚烫歇斯底里的翻滚和咆哮着。

“依依。”

“嗯?”

少女正诧异男子嗓音为何这般暗哑低沉时,一道不可撼动的力蓦地盈上了自己后脑。

“唔。”

温热的池水微漾,鲜美的花瓣无声落下。

柳依依瞪大了眼儿,已是滞了呼吸,公子在,在吻她!

他的呼吸烫极了,怦怦的心跳一直萦绕于耳,可却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公子,不要……”

馥郁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少女那细微若无的抵拒被早已失了理智的男子一并吞入腹中。

“乖……”

孤淮凛自是知道少女的怯懦和抵拒,可他早已是跌入深渊,再也回不了头。

男子的嗓音低沉暗哑的吓人,她能感受到自己贝齿被强势的抵开,稍稍,湿腻而滚/烫的触感钻进了檀口。

男子毫不遮掩克制了多日的贪婪和蛮/横,犹如野兽一般掠/夺着瓷娃娃的一切。

“孤、孤淮凛。”

少女惧怕极了,男子展现的尽是与素日清冷疏离外表下大相径庭的霸道和占有谷欠,

她甚至觉得,他是想将她活剥了下去。

被牢牢禁锢在男子臂弯里的她动不了分毫,她只得擡起葇夷使着力,谷欠推开正对她行着这般事的男人。

然待一触及那桎梏,燥热自指节涌遍,灼得她瞬间软弱无力,只颤颤巍巍的无处安置着。

“依依,看着我。”

俊美的男人唇角尚挂着一丝银意,眸底翻滚着吓人的燥热幽暗,可却是带着绮美诡异的魔力。

少女呆愣愣间,男子揽着她的细柳再度倾近,馥郁的清冽之气盈满间,方才的温热柔腻又排山倒海的袭来,只是这次敛了不少,湿热只勾着她的甜糯缓缓的蚀,慢慢的阭。

两人鼻息交织萦绕,随着她那不时溢出的轻哼低呢,还有氤氲其下的不断攀升的温度和衮樘。

所有的一切都烫得惊人,似密密麻麻的潮水一般湮没坠入,柳依依早已失了神智。

朦朦胧胧间,她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日公子给自己敷药时,所感受到的,强势而霸道的药杵根本不是敷药的工具……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风停雨歇,孤淮凛喉间溢出一声柔旎似海的低呢,可他却是有些不敢面对少女那有些漉漉轻颤微怔的眼儿。

男子自嘲笑了一声,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将少女摁进了怀间,大掌盈着人儿的细柳,轻碰她的脸颊和耳迹,一直低喃着,“依依,对不起。”

花瓣顺着涟漪轻浮着直至平静,窗外已是接近薄暮。

孤淮凛托着人儿的后脑,将瓷娃娃捞出怀间,才发觉瓷娃娃却是紧阖着双眼,早已睡了过去。

孤淮凛无奈而又宠溺轻笑了一声,本设想过无数应对小丫头哭泣抗拒的法子,在此刻却是都化为虚无。

多日以来,他自知自己对小丫头所做之事早已肮脏恶劣的如地沟般的老鼠一般令人厌恶。

自少时前经受的仪礼策论无数次鞭策着他不该行那般恶劣之事,可每每面对她时,便是早已抛得一干二净。

对小丫头不知何时生起的爱意愈发浓郁,排山倒海的袭来,已至早已将他淹没。

正如这般,那窜燥热的火气仍在不断盘旋翻滚着,即是面对刚被自己狠狠欺负过睡过去的瓷娃娃也是丝毫不退减,反而是愈烧愈旺。

怀里阖着双眸的少女粉腻莹彻,全身倚着自己吐气幽兰着,顺着那秀婷的翘鼻往下是那殷红的化瓣,早已被自己吞噬得红肿万分。

孤淮凛紧抿着唇,在这般理智与对少女生起的旖/旎肮念拉扯对峙中,终是自嘲笑了一声,将那长指慢慢探进了看不见的水中。

鲜美的花瓣随着激烈的池水不停飘荡激漾着,直至最后一道浓腻的白渐渐晕开。

……

翌日。

泠泠日光自雕花木窗而入,莹彻在那层层轻纱帷幔掩着的架子床上,绯亮的明光渡亮了少女的娇颜。

此已至正中,睡得香甜柳依依终是幽幽转醒,一排如蝶翼般的羽睫轻颤终是睁开了眼皮,朦胧的眼儿尚有些惺忪,玉稠藕臂探了探榻的另一侧,那处早已是冰冷一片。

蓦地,少女登时瞪大了眼儿,昨日的记忆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其中内容令她登时清醒万分。

昨夜那哗啦啦的倾盆大雨、温热袅袅白雾的汤池,还有那幽深如瀑充斥着浓浓晕不开的滚烫和危险的眼眸,在那之中,她看见的其中被映彻出满是呆愣和无措的自己。

少女眨巴着眼儿忘了呼吸。

那仅两人独处的偌大汤池里,两人如菟丝花般缠绕在一起的姿态,还有那唇齿间尽是男子那馥郁的清冽之气。

昨夜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公子吻了她。

如隔云端的画中仙吻了她。

作者有话说:

改麻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