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是学生?”那个老者很健谈,看到贾二雷自己,便问了一句。
“是工人,出差来的东北。”贾二雷回了一句。
“小兄弟,看着不像是工人,工人可不能买软卧票”老者笑着说道。
“在工厂里上班。老先生一看就是领导,还是大领导,你是到京城开会?”贾二雷问道。
“开会, 我这个人胆子小,不敢坐飞机。我是我女儿,在京城上大学,前几天生病了,耽误了几天,我顺便送她过去”老者指了一下那个女孩子。
“大学生,可了不起”贾二雷附和了一句。
在一个车厢里,也算是认识了,他和老者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聊了一会那个女孩子不耐烦了,和她爸爸说了几句,意思是她困了,贾二雷也不想再和那个老大说话,出去上了个厕所,然后也睡了。′i·7^b-o_o^k/.*c.o\m′
他睡的更香,因为在车上没需要处理事情,一些事情自己也想通了,不需要再纠结,心中无事自然睡的香甜。
他第二天醒了时候天己大亮了,那个老者和他女儿都是有素质的人,早想来了,他们出门的时候声音也不大,所以并没有影响贾二雷睡觉。
洗漱完了后,贾二雷也出了门,他想到餐车去吃一下火车上的饭,这个时候火车上的饭特别的好,最重要的是火车的饭菜不要票。
“金老”贾二雷看到了和自己同一车厢的那对父女,他们两人也正在吃饭。
“小贾,今天的早餐挺好,有油条、有包子,还有稀饭,都不错”金老先生说了一句。
贾二雷笑了笑,去打了饭,两个包子一根油条,一个鸡蛋,一碗稀饭,和现在的人饭量差不多。有熟人,当然要和熟人坐在一起。
刚坐下,贾二雷看到有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过来了,一只手斜插在腰里,目露凶光,他快到贾二雷这一桌时,加快了脚步,他的右手握住的一个刀柄,他正看着的人就是金老。
贾二雷手里的稀饭一下砸到了那人有脸上,然后向前一跃,一个头锤撞到了那个人的脸上,然后贾二雷的身体压住了那个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右手。_卡!卡·小.税,王\ -首`发.
“这个人有刀”贾二雷喊了一句。
一边的金老和他的姑娘现在刚反应过来,金老也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现在上岁数了,身手不再敏捷,但是胆量还是有的,他和贾二雷配合着,控制住了那人的身体。
火车上的乘警来了,还有几个群众,把那人的手拉到背后铐了起来,从他的怀里搜出了一把尖刀。
“姓金的,今天你运气好,你等着,你不得好死”那人见事情败露,不停的骂金老。
“小贾,谢谢你了,我的警惕性下降了”金老也有点后怕。
“金老,看你说的,我能看见坏人无动于衷吗?”贾二雷笑着回了一句,然后又重新打一碗稀饭,还赔了一个碗钱,因为刚才装稀饭的碗砸到坏人的脸上,碎掉了。
金老和乘警走了,贾二雷吃完了饭和金家的姑娘一起回到了包厢,刚才的事情对她的冲击很大。
“贾大哥,你是警察?”金姑娘问贾二雷。
“以前当过好几年兵,后来转业了,在厂里负责业务,以前是买东西,现在是卖东西”贾二雷解释了一下。
“厂里生产的东西还需要专门有人卖吗?有都计划好了吗?”金姑娘并不能理解。
“所以我的工作很清闲,我以前受过伤,这是领导们照顾我”贾二雷笑着说道。
“我才不信,你不说实话”金姑娘气呼呼的去了自己的床铺。
不大一会儿,金老回来了,陪着他的还有两个乘警,帮着把金老的行李放到了隔壁包厢,两个乘警守在了门口,安保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不过去?”贾二雷问金姑娘。
“我过去干什么?人家保护我爸爸,我爸爸是领导,我又不是领导,我因为他的原因能到软卧车厢就不错了。贾大哥,你在什么厂上班?”金姑娘又问。
“红星轧钢厂,你听说过没?”贾二雷说道。
“当然听说过,我爸爸进京就是要去冶金工业部上班,现在红星轧钢厂这么火,我当然听说过了”金姑娘真听说过红星轧钢厂。
“金老去部里上班?看他的样子至少也是个副省级的干部了,去了部里就得是副部长以上,部里有领导调动吗?我还真不知道”贾二雷笑了。
“就好像你认识部里的领导一样”金姑娘感觉贾二雷像是在吹牛。
“其实也认识几个的,领导们都去我们厂考察过,好了,我得睡一会儿,你看书吧”贾二雷又继续睡觉。
“你也太能睡了,刚吃了早饭就睡吗?”金姑娘完全不能理解。
贾二雷真睡着了,睡的还挺香,中午饭都没有吃,首到下午西点多才醒了。
醒了后出去上厕所,然后首接去了餐车,幸好现在餐车上开饭早,下午五点就有饭菜,现在不忙还有自己点菜,贾二雷自己点了两个菜,吃了一碗面条,他是北方人,不太习惯吃米饭。
吃过了晚饭,火车到了德州站,车上有了卖扒鸡的,贾二雷买了几只,现在火车上的德州扒鸡也得好,味道也很正,回家分着吃正好。
火车晚上十一点多到了站,贾二雷和金家父女挥了下手,没想到火车上还有搞刺杀的,想想还挺刺激的。
这个时间回家有点不太合适了,影响自己休息,还是去徐家吧,所以贾二雷又去了徐家,徐慧真的窗户现在没有开,看来是晚上有些凉了,她关上了,贾二雷首接把门打开了,上到了床上。
白天他也不走了,家里不知道自己回来,在这里胡天胡地的来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