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蔚霜映没醒来的时候,三人组及其竹马阿越,己经发挥各自的聪明才智,合理分析了这次的被阴经历。+&第.?一`看-?书,>?网, d1¥免§费@&阅??~读-
他们猜测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目的是使蔚霜映身体里的邪祟醒过来。
裴司越联系了修真办事处,处理好八具消失的骸骨,消除了他们未曾归家的执念和怨气,困扰石礁城三十年的邪祟一朝烟消云散。
一时之间,人们奔走相告,当地的官府为了感激他们的救命恩情,特地为其准备了南渡的大船。
当蔚霜映站在船上,看着乌泱泱来相送的百姓,心中很是激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打副本闯关的爽感和帮助别人的幸福感。
这座船没有神州号霸气侧漏,但却足够容纳他们五人。除了掌舵的老水手,还有几个存在感很低的年轻小水手。
在船还没行驶的时候,趁着三人组和当地百姓告别,蔚霜映猫猫祟祟拉着裴司越走到一边,她早己经和竹马说明小说的走向,所以十分郑重严肃地说:“美貌妖鬼会出现在这个船上。”
裴司越微微挑眉:“那要?”
蔚霜映严肃着小脸:“我们得把她找出来,不能让她和三人组见面!”
见裴司越努力思考的样子,蔚霜映超级认真地提醒:“不要小看剧情的力量!好多穿越小说都是这样写的,你别看他们现在很聪明的样子,其实一看到命中注定的心动对象,分分钟降智到低谷。/r+u\w!e+n¢.·n+e,t′”
蔚霜映越说越觉得后果严重。
不知道为什么,她自穿越以来,对剧情的细节走向就模糊很多了,她甚至忘记了美貌妖鬼是怎么引得三人组反目成仇的。
是靠绝色美貌?还是深沉心机?亦或是超强训狗能力?
对了,美貌妖鬼又是个什么性格来着,娇娇软软?嘤嘤哭泣?
蔚霜映皱着眉毛,努力地回忆。
她一脸认真的表情逗笑了裴司越,他无法控制地摸一摸小姑娘柔软的头发,温声说:“我都听你的。”
蔚霜映回过神来,给自己加油打气。
她雄赳赳气昂昂:“我问过了,这个船上除了我们和水手,没有别人,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来检查一下。”
裴司越笑着说好。
他没有告诉蔚霜映真相,一方面是怕惊扰她身体里的邪祟,另一方面是怕吓到她,再坚强的乖女孩也不能接受另一个自己是坏蛋。
更何况坏蛋曾在另一个虚拟空间里亲手杀死了自己很看重的伙伴。
他,以及另外三个无关紧要的合作对象,就要默默地,默默地将他家映映,捧上前无古人的至高之位。
他要她一辈子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快活自在。¥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蔚霜映和裴司越把船上上上下下找了个遍,确保上面没有可疑人员。裴司越还在蔚霜映的紧盯下,尽职尽责地用灵力扫描了整个船。
连苍蝇都吓飞了三窝,蔚霜映面色凝重:“都检查得这么仔细了,美貌妖鬼应该不会出现了吧。”
裴司越含糊了一声,既没赞同也没反驳,但是回应了。好在蔚霜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裴司越的反应。
“我准备了材料,要试着煮奶茶吗?”
裴司越忽然问。
蔚霜映眼睛一亮,穿越修真界太久,戒奶茶戒出史上最长时间,她现在单单是想起那种迷人的馥郁香气,就忍不住流口水。
蔚霜映点头如捣蒜。
“要!”
鹤望正满船找蔚霜映的影子,刚看见她的背影,抑制不住地高兴走过去,结果听见她对着裴司越兴高采烈地说要要要。
鹤望心想,没见到她对自己这么积极过。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想像往常一样突然出声吓唬蔚霜映,她的胆子很小,比猫还容易炸毛,把她吓一跳一定相当有趣。
鹤望刚冒出这样一个想法,眼神瞥到了笑容平易的裴司越,脸忍不住垮下来,这些人惯是会装样子,晏归生也是,唱红脸最有一套。
等他把蔚霜映吓一跳,虽然可以得到她的巴掌,但最后哄人的就不一定轮得到他了。
鹤望一想到这里,就下意识收敛了。他可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鹤望规规矩矩地走过去,拍了拍蔚霜映的肩膀,没有像以前一样不爽地质问她跑哪里去了,而是强行若无其事还有一丢丢委屈地道:“我找了你好久
。”
仔细听这话就会发现不对劲。
蔚霜映被鹤望见鬼的态度给惊悚到了,她谨慎反问:“你找了我好久?”
鹤望说:“是很久,你为什么和他躲到这个地方?”
蔚霜映更惊悚了。
鹤望找了她很久!!以他的狂拽脾气,大少爷怎么会忍耐得住!必当是得皱眉毛翘尾巴狠狠地发飙,但他既没有对她阴阳怪气,也没有动手动脚,他好反常啊!
蔚霜映更谨慎地后退一步,将裴司越不动声色地护至身前。
鹤望:“......”
修士眼力超群,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鹤望拧眉毛翘尾巴很不爽,她这是什么意思,后退?躲到别的男人背后去!她在怕自己?难道他的态度还不够好嘛?!
哼!果然他是比不上她的竹马的,毕竟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是个外来人~半路认识的!哪里比得上人家青梅竹马的情意!
鹤望越想越生气,忽然一甩袖子,低气压地走了。
蔚霜映从裴司越的背后冒出头,满头问号:“他怎么突然走了,不对,他好像生气了。”
鹤望又生气了,虽然这次也不知道原因。蔚霜映摸摸脑袋,有点想下意识去哄哄他,但仔细想想,她好像没有必要这么做。
她又没有做错什么,难道是没有及时回答他的问题?
蔚霜映头脑风暴中。
她想得太投入,没有注意到裴司越在看自己,好一会儿,裴司越才转移视线,又看向鹤望离开的背影,首到他彻底消失在视野中,他忽然哑着嗓子问蔚霜映:“映映,你喜欢鹤望吗?”
蔚霜映:“......?”
我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蔚霜映下意识把之前有关鹤望的事全想了一遍,她第一下想到鹤望装鬼吓唬她,想到鹤望说她穿得土,还想到鹤望骗她吃很酸很酸的果子。
但一幕幕讨厌的回忆过后,她又情不自禁想起鹤望提剑把她护在身后,嗤笑着嘲讽高了他很多级的明上宗长老;想到在犬牙城里,她对自己不自信时,鹤望说愿意拿命赌一赌她的进步;他说她穿得土,却给她买光整家店的新衣和首饰,还有那颗很酸很酸的果子,却是难得一见的蕴灵果,对身体大有裨益。
蔚霜映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不讨厌鹤望,因为喜欢是一个比较难以定义的名词,它的范围又广又深。
蔚霜映思来想去,说:“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