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根手臂粗的木棒,走进最中间的屋子里。/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老头老太己经陷入昏迷。
施琦玉没有点灯,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淡漠地看着他们。
抬手,一棍子砸到老太婆嘴巴上。
“呜!”
鲜血飞溅,老太婆硬生生疼醒。
但她身体是软的,嘴巴痛到麻木,连摸一下都不能,只看见有个黑影站在床边,又朝她高高举起木棒。
心里的恐惧达到极致,眼睛瞪得死死的,“不……呜!”
“邦!”
老太婆痛晕过去。
她的嘴烂了,牙龈烂了,一嘴牙齿也碎了,整张嘴巴都凹陷下去,看起来黑洞洞的。
鲜血从她嘴巴里往外流,夜里,血也是黑的。
施琦玉闻着刺鼻的血腥味,看着那张黝黑的破烂大嘴,呼吸急促。
心底有个黑色的影子慢慢往外爬……
施琦玉舔了舔嘴巴,上炕,用木棒不轻不重拍着她的嘴。
一下,两下,三下……
剧痛刺激得她再次醒过来。
三叉神经牵扯,她脑袋里都是痛的,无法彻底清醒,只能感觉到一个黑魆魆的影子趴在自己身上……
是鬼吗……
“打人嘴巴是不是很好玩儿?”
耳边忽然传来时远时近的话,低低的,冰冷的,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是鬼!
老太婆极力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
“牙齿被打掉的感觉好吗?”
“我可是好心,免费让你体验……”
“呜呜……”老太婆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求饶。](u看?.书?屋| !ˉ已u发?布|&最~新t$章?¨节÷:
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只有脑袋微微晃动。
施琦玉歪头,握紧手中的木棒,看着那个圆乎乎的东西,一棍敲下去,啪地一声脆响,红红的血,白白的……
“宿主!”
系统忽然出声,那种爽到极致的感觉也被打断。
施琦玉的手在微微颤抖。
不是怕,是无法抑制的激动。
“宿主,你可以报复,但不能为了欲望而虐杀。”
身上像被泼了一桶冷水。
施琦玉从炕上跳下,心情不是很好,“啰嗦。”
她西处看了看,爬上衣柜,抱住一根房梁爬上去,三拳打断一根横梁。
下来后将它放在老太婆嘴巴上。
看了眼旁边的老头,那女人没提过他,想必他动手的时候不多,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运气。
转头去了左边陶老大夫妻的房间。
将女人的嘴巴绑住,把她翻个身趴着。
施琦玉拿出一根特意买的狼牙棒。
她控制着没用太大的力,一棒打在她屁股上。
“唔!!!”
女人同样被疼醒,自然开始挣扎,可惜身体无力,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施琦玉没有理会,一棒一棒的砸。
听着她无力的惨叫,看着黑色的东西浸湿她的裤子,闻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2?萝!|?拉;小?说/2| ?1最:新?<)章>+节&*更=新?e快??
她停下。
女人想求饶,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打她,然而下一秒,背上又传来剧痛。
“呜!!”
女人疼的瑟缩了下,冷汗和血水打湿衣襟,要不是嘴巴里有东西,她只怕己经咬断了舌头。
砰!砰!砰!
接连几下,女人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忽然传出一股尿骚味儿,她被打失禁了。
施琦玉甩了甩狼牙棒上的血点子,嫌弃的退后一步。
又毫不怜惜的将人翻过身,女人不停颤抖。月光下也能看见她惨白的脸,和半阖的眼皮,人眼看又要晕过去。
施琦玉解开嘴上的东西,拍拍她的脸,女人恍恍惚惚看过去。
眼前是一张带笑的脸,陌生而诡异。
“你、你……”
“被人打烂肉的感觉如何?”
听见这话,女人心头一凸,忽然明白对方的来由。
惶恐又后悔,眼泪不由自主流出来。
她求饶,“我……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我也是听我婆婆的话……”
“哦,她啊,”施琦玉声音里透着隐隐欢愉——
“她己经先你一步得到报应,她的嘴烂了,牙齿也掉了,人也快死了……”
她没看见女人听见这话的恐惧,突然表达自己的遗憾——
“她的脑袋挺圆,我特别想敲一棍子,那种感觉……就像敲西瓜你知道吧?声音肯定特别脆,敲碎后汁水横流,天啦,我想想都激动,我真的好想敲!”
她无奈看向女人,“可有个家伙不让我那么做。”
女人惊恐地看着那张美人脸,又不受控制尿出一股,屋里的骚臭味更浓。
她自己却感受不到,只在这一刻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对那小孩儿,她就当他是只猪,是只狗在那里不就行了吗!
还有她的孩子——
女人猛地想起,是了,她的两个儿子。
他们当时一人按着那小子,一人一颗一颗拔掉他的指甲。
她还看了两眼,那小孩儿疼的冷汗比眼泪多,他依旧不哭不说话,只用那双稚嫩的眼睛祈求她……
她呢?她做了什么?
她只当看儿子们打死一只臭虫,她转身就走……
不,不!!!
她拼尽全力抬起一点手,“求……你,不、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施琦玉俯视着她,微微笑着,“当时,你看着你的儿子,把别人的儿子不当人的时候,一定没有想过报应这回事吧?”
她缓缓摇头,“大婶儿,报应可不讲道理呢。”
女人彻底绝望,“啊——”
她嘶吼着,期望男人能有点动作,可他就像死了一样。
和以往的每年、每天,每回遇到事情时一样,懦弱自私,装聋作哑!
她挣扎着想爬出去求救,可惜,连翻身都难。
绝望的恨不得死去。
施琦玉看着她‘母爱爆棚’只觉得讽刺。
“系统你看,多么伟大的母爱,多么搞笑的人性!”
她道:“我初中的时候遇到一位很好的老师,我那时候和同学打架没有底线,但他们人多,所以我们总是两败俱伤。”
“老师事后教训我们,说但凡我们谁能做到以己度人,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多想想,我们都不可能闹到现在的局面。”
她摇头,笑里是讥讽,“我曾经真的把这句话记在心里过,可现实是,自私是本性,以己度人是违逆本性。”
笑容消散,她的脸上表情淡漠,“归根究底,强者才有资格说更多的话。”
她忽然对眼前的女人厌恶之极。
转身出门,在女人心惊胆颤的目光中,一手一个,将她快要长大成人的儿子拖进去,扔到地上。
“你、你要做什么……”
施琦玉掏出一把钳子,踩住一只手,眼里的光漆黑阴鸷,又满是讽刺,“成全你的母爱呀。”
“不,不不——”
施琦玉一片一片将她两个儿子的指甲拔光。
两人都被疼醒,哭喊求饶,挣扎无能,只能硬生生忍受钻心之痛。
“妈,好痛……呜呜,好痛……”
“饶了我……不要……饶了我吧……呜呜……”
“不要——”
女人嘶喊着,暴睁的眼角撕裂,沁出滴滴血泪。
这一幕对她来说无异剜心。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施琦玉又将两人拖回去。
忽然想到什么,又回去将那些指甲收拢,全部扔进猪圈。
她在外面找到一些残破的瓦片,扔到女人背上。
女人惊疑不定地看着,不知道这个比恶魔还要恐怖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施琦玉走出去,从柴房里找出一根男人大腿粗、约五米长的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