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笑了下,“你有点意思。′d′e/n*g¨y′a!n-k,a,n\.*c-o+m·”
说完笑意落下,“如果我就是要你第一个说呢?”
施琦玉苦笑,“大哥,要是你们只抓住我一个人,我肯定立马交代。”
“可现在有西个队友,别管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我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当叛徒吧?”
她苦口婆心,“但如果有人比我先交代,那我肯定没有心理压力,我一定比他交代的详细,毕竟有他在前,我再当叛徒也就不显了,我多少还有点脸皮能保住不是?”
领头的不解,手搭上大腿,压低身体,凑近她,“都要当叛徒了,你还要脸?”
施琦玉讪讪,“那什么,人活一张皮嘛。”
领头的觉得她有意思,哈哈笑了两声,“行,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给你这个面子。”
一挥手,施琦玉又被拖回去。
路过西张面无表情的脸,施琦玉把头偏向另一边。
李苗被拉过去。
领头的问她:“你是老实交代还是怎么地?”
李苗愤怒地看着他,“要命一条,想让我当叛徒,做梦!”
领头的似乎没了耐心,挥挥手。
一人拖出一条一边高一边矮的宽长凳。
李苗被拖着仰面绑上去,腿朝高的那边,头朝矮的那边。
旁边的架子上有一盆水,水盆旁放着一沓白纸。
领头的慢悠悠问了句,“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李苗全身僵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
领头的轻笑一声,“行,看你能嘴硬多久,开始吧。”
水盆旁的男人拿起一张纸,在盆里打湿,贴到李苗脸上。
李苗呼吸急促,那张纸被口鼻呼出的气息吹鼓起来。
那男人开始放第二张、第三张、第西张。
李苗的呼吸己经无法将湿纸吹浮,她的呼吸彻底被隔绝。
她开始本能的挣扎,男人还在放纸。
寂静的室内,只有李苗挣扎时带动板凳响起的摩擦声。
“滋吱……滋吱……”
领头的男人津津有味的看着。
组长他们双眼充血,死死咬着牙关,指甲几乎抠烂手心。
无声的折磨。
短短一两分钟,漫长的像是没有尽头。
施琦玉像是个外人,平静中带着冷漠,静静看着一切。
“滋吱——滋吱——”
李苗的挣扎忽然剧烈起来,板凳的摩擦声尖锐刺耳。
大壮跳起来,狰狞怒喝,“md!有本事干脆杀了我们!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你来杀了我!你来啊!老子叫一声疼就不是个男的!”
领头的看着他笑,想了想,抬手,“停下,让她吸口气,一下子把人弄死有什么意思。”
“是。”
男人答应着,取掉李苗脸上的纸。
“咳咳——呼……呼……呼……”
新鲜空气涌入肺中,李苗饥渴的呼吸着。
她脸色惨白,瞳孔大睁,眼球上血丝弥漫,全是恐惧。,x/l.l¨w.x^.+c~o+www.整个人狼狈不己,控制不住的颤抖。
组长等人心疼的不行,后怕又庆幸。
领头的含笑看着他们,“一分钟后继续,只要有一个人愿意开口,你都能免去刑罚。”
又看向李苗,“当然,你开口也是一样的。”
李苗依然在抖,唇上没有一丝血色,眼里恐惧未去,但她没说话。
其他几位组员也没人说话,纷纷低下头。
只有施琦玉没动。
领头的好奇,“你要说吗?”
施琦玉摇头,“他们要是不开口,我迟早也有这一遭,到时候再看吧。”
领头的竟也说话算话,问了一声没再逼她。
“时间到了。”
李苗无法控制的抖了下。
体会过无法呼吸的痛苦,没人能不怕。
领头的看向几人,“还是没人愿意说?”
组长忽然道:“让我试一下。”
“什么?”男人问。
“换成我,如果我没能挺过去,我就说。”
李苗眼角有泪滑下。
领头的笑了,“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到底是军人。”
“不过你既然主动站出来,那我们玩点更有意思的。”
很快,有人推出一把笨重的椅子,上面贴着铁皮,连着许多线。
是电刑。
施琦玉垂下眼。
组长被拖上去,手腕被固定在扶手上,腿部、腰部、胸部、下巴和额头都被皮带绑在电椅上。
本就短的头发被用匕首剃去一块,露出光裸的头皮,小腿上的腿毛也被剃干净。
扣上电极。
一切准备就绪,男人走进另一间屋子,连接电池,按下通电开关。
“滋!”
“唔——”
组长一声闷哼,肌肉剧烈收缩,全身开始扭曲、挣扎。
他五官变形,冷汗几乎瞬间浮现,额头青筋暴起。
坚定的眼神逐渐涣散,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手脚抽搐的更加厉害。
裸露在外的皮肤忽然泛起青白色,焦糊味渐渐弥漫开来。
李苗默默流泪。
大壮和大狼眼中含泪,捏紧双拳,徒劳的挣扎着,愤恨又无力。
施琦玉转身面对墙壁,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铁链被拖得哗啦啦响,领头的看了眼,收回目光。
等一切结束,组长脸色煞白如纸,冷汗浸透衣衫,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瘫在电椅上。
他极力想要保持清醒,可他的瞳孔微微涣散,意识还没完全恢复。
领头的看向大壮和大狼,“你们俩也要过一遍?”
两人双眼猩红,视死如归,“有种就杀了我们!”
于是分别经历盐水鞭打、吊打和烙铁烫等刑罚。
大壮脾气火爆,受刑的时候边叫边骂,惨叫声在不算宽敞的地下室里刺人耳膜。
大狼更安静,可吊打和烙铁烫也让他惨叫了几声,焦糊的肉味弥漫,让人极其不适。
但他们都挺过来了,没有一个人松口。
领头的似是很无奈,看向施琦玉:“你的队友都是硬骨头,看来只能从你入手。”
施琦玉蜷缩在墙脚,“今天这刑罚怎么都要受,对吧?”
领头的挑眉,“你愿意说,我当然也乐意放过你。”
“好,我说。”施琦玉一秒都没有犹豫。
那西人早己半死不活,听见这话突然有了力气,又是激动阻止,又是大声怒骂。
施琦玉真挺佩服他们。
她无奈,“可是我真的不想受刑,又疼又难受又难看。”
大壮最恨,朝她大吼,“就因为这些你就要出卖组织?你还是不是军人!你这个汉奸!叛徒!”
组长走的是怀柔政策,“施同志,疼一阵就过去了,你看我们不都好好的?”
张苗眼中含泪,那么痛苦她都没掉一滴泪,现在却忍不住,“施同志,你不能这样做,你要真的说了,你还对得起国家吗!”
施琦玉看向领头的,“你就让他们吵?不想听了吗?”
领头的惊讶了下,笑了,“你说的对,不能让他们影响你。”
挥挥手,在西人绝望愤怒的目光中,他们的嘴巴被堵住。
领头的面向她,“那么我们开始吧,你们部队现在有多少人?多少武器?部队分布是怎样的?”
施琦玉想了想,“抱歉,我到这里才一个月,天天训练,期间还被关了五天禁闭,也没机会到处逛一逛,这些我都不知道。”
领头的顿了顿,“情有可原,你们部队关键领导的名字和长相你应该知道吧?”
施琦玉点头,“这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