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庆一脸得色的就着铜盆中的水,擦拭自己的身体。¢p,o?m_o\z/h-a′i·.?c~o^www.
榻上的钱玉华如木头人般呆立不动,双眸一片死灰。
许是觉得这边太过无趣,公孙庆调笑道:“本公子一时唐突,只是不知玉华你,之后怎么向夫家交代。”
钱玉华死灰的眸子滚动了几下,木木然侧过身看着床上的落红以及污秽。
“呜呜……”。
失声的痛哭,让公孙庆眉头微皱。
姜家对公孙家忠心耿耿,如今发生了这档子事,说不好是个麻烦。
他如今是沧浪剑派内门弟子,师尊更是一位金丹后期的真人。
这种事对他虽算不得威胁,但对公孙家来说多少是个污点。
公孙庆看着嘤嘤哭泣的美人,越看越是喜欢。
说实话他也舍不得这样的美人,因为这事儿以后无处容身,更不舍得她就这么便宜了那醉汉。
脑中灵光一动他笑道:“玉华,公子帮你想了个主意,包你可以过这一关。”
钱玉华闻言哭声渐止,感觉身上微凉,这才想到此时身无寸缕。
拽过丝被裹住身子,她垂目不语,似是等着公孙庆下面的话。
公孙庆指着床单落红旁的污秽道:“你去将姜洋衣服撕了,将这个抹在那里。-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
等他酒醒了再告诉他,昨夜他是如何的疯狂,你是如何被他摧残,哈哈……”
钱玉华听得这个主意一脸的悲愤,但她若不想日后被千夫所指,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
忍着身子的疼痛和疲乏,钱玉华依言撕掉了姜洋身上的喜服。
公孙庆等她做完,忽又笑道:“玉华你可瞧见了,这家伙如何能满足你的幸福,哈哈……”
钱玉华羞愤无比,心中正寻思怎么把那污秽弄上去,可突然感觉,背后一个火热的身体又靠了过来。
她刚想呼叫,却看到屋中闪耀的静音符,顿时又是悲从心起。
公孙庆快意的大笑,感觉这次的反抗趋近于无,心中更为得意……
……
林惜朝听她抑扬顿挫的讲完,不由问道:“你那夫君,居然就这么信了?”
“呵呵,哈哈……”
钱玉华声音由低到高,发出一阵似哭似笑。
似乎是发泄够了,她在凄然看向林惜朝道:“你可知,那夜,他,早就醒了。”
“卧槽,这姓姜的是忍界奇才呀,然后呢,既然他都知道了,你是怎么混过去的?”
“混过去?”,钱玉华一阵低笑:“他从我第一次被公孙庆侮辱便已醒来,他只是不敢,不敢呼叫,不敢反抗,更不敢,救我。*s¨i¨l/u?x_s?w·./c?o\m~”
林惜朝看着地上的姜桓道:“这孩子真的姓姜?”
看了看晕死过去的儿子,钱玉华道:“姜洋不敢反抗公孙庆,又怎么敢,动公孙庆的女人呢,呵呵……”。
“他既然这么识时务,你们这对公母,为什么要让他做大郎呢?”林惜朝好奇问道。
“大朗?”钱玉华这女人的确算得聪明,竟然理解了意思,摇头道:“没人去害他这种废物,他自己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而亡。”
“原来不是大朗,是阳顶天呀。”林惜朝一边评价,一边取出一壶美酒灌了一口。
这女人跪姿太撩,他得压压惊,不然容易被考验到软肋。
钱玉华葱白玉指拢着鬓间的青丝,抬首道:“自那日之后,我便明白了一件事。”
一边喝酒,林惜朝一边示意她继续。
“这世上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你够强,便可以为所欲为。”
这点林惜朝也颇为认同,于是道:“所以呢,这么多年你忍辱负重,然后就想找人帮你报复公孙庆?”
钱玉华摇头道:“这事想开了,便不觉得有什么辱不辱的,这么些年,其实我一直在做他的情妇,这处总管的位置,也是他帮我谋的。”
“噗……”
一口酒喷完,林惜朝惊诧于故事的神展开。
“感情你跟我讲了半天被和谐内容,不是在卖惨,你特么是跟我说你有后台?你家大官人金丹了?”
钱玉华哑然失笑:“公孙庆就算是金丹,又怎么可能为我,跟同级的对手拼命。
我不过是他一时新鲜的玩物而已,早在七八年前他就已经腻了,要不是有这么个私生子在,他这么多
年都不一定再来找我。”
林惜朝皱眉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钱玉华挺了挺身子,颤巍巍的让林惜朝一阵眼晕。
见此,她妩媚的笑道:“尊驾这手控制人心的手段,若配上我这些年掌握的渠道人脉,想在这中域有一番作为也未尝不可。
运作得好了,用个十年二十年时间,中域守护也不是不可以去争一下的。”
有理有据,有可操作性,若林惜朝真是沈师道,说不得就如钱玉华所说,美人权势都收了。
可他是林惜朝啊,有个做圣地道子待收姐姐,有个做元神真君待收师尊,呃,后者可能要商榷一下。
但大体意思就是,他林惜朝起点如此之高,是有病了,才去争沧浪剑派名下的一个中域守护的位置。
起身,掸了掸袖袍,林惜朝对眼前跪姿优雅的钱玉华道:“没什么事,咱就各忙各的吧,你继续做你的总管,我也该闪人了。”
钱玉华见此,猛地想起身,却因为跪得太久,足下一时不稳失去平衡。
林惜朝本能地伸手扶住,却被一双沉甸甸压了个结实。
“那什么,周围的人可看到了,是你自己动的手,你不能讹我更不能赖上我。嗯,夫人,请自重。”
钱玉华此刻不管不顾,就势抱住他的腰身,伏在他胸膛上低低哭泣。
关键她那泪水打湿了林惜朝胸口的衣衫,而她那小脑袋便在那湿处蹭来蹭去,都把林惜朝蹭出点感觉来了。
钱玉华埋首哽咽道:“你,你可是觉得我这身子太脏?觉得我这些年,定是靠着美色拉拢手下,是一个水性杨花之人?”
林惜朝俯首,正好对上了微微昂起的星眸,微微有些红肿,却越发楚楚可怜。
见林惜朝不答,钱玉华自然将他看作默认。
于是凄然道:“我知你不信,可这么多年,我这身子真的只被公孙庆碰过。
至于其他人对我色授魂与,那是因为我一直以来修的都是一门魅功。”
“媚功?合欢宫那种?夫人,我劝你良善别打我主意,合欢宫的人打过我主意,死得老惨了”。
林惜朝一脸唏嘘,毕竟齐雨霏她们几个手段了得,的确给了他极致的体验。
钱玉华忙辩解道:“不是合欢宫那种,魅功修的是心灵,由内而外的提升女子魅力,从而达到驻颜、塑身、修心。”
“说得这么高大上,不就是慈航静斋那一套吗,看得到吃不着,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