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说了,我死!我家人也会死!你们也会死!但不说,我死,我家人不会死,你们更不会死!让我实在有点不甘心啊!”
“你今天一定会说的,我很确定!”莫言接着就摆了摆手,地狱犬继续捂着亚当斯的脸浇水。\x.i?a*o+s·h~u_o¢h·o/u_.`c^o?m-
树桩把莫言拉在了一边,低声说道,“熊猫,有点麻烦,最多两轮,他的肺部估计就承受不了了。要换手段了,否则可能会有意外!”
“你来吧?”
“我?我根本没有受过任何刑讯方面的训练,完全不会啊。”
“卧槽,你以为我让你把手术用品摆上去干嘛,真就吓唬吓唬他?镜子费劲吧啦的抬下来让他欣赏自己有多么丑?你这样,给他上节活体解剖课!你……”
莫言突然有点说不下去了!因为树桩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法克!”
“苏卡不列!”
耳机里传来了地狱犬和洛克人的惊叹!
尼玛,忘了喉麦的事了,这特么整个小队都听到了……
地狱犬浇水都浇歪了……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都说不下去我的方案了!”
“方案,你说这叫方案……熊猫,我突然发现你是个天才也是个变态!”说着话,树桩还在不停的无声鼓掌。?嗖¨艘?小/税\旺¨ ¨已~发`布/醉!歆`蟑\洁\
“没错,树桩说的对!”洛克人立马跟上。
“+10086!”
“卧槽!你们都闭嘴!就特么吓唬吓唬他,又不是真的让你活体解剖!”
树桩表示收到,迈步上前,又停下脚步问道,“如果他真的不说呢?”
莫言低头沉默了,因为无论如何如果他让树桩去做这样的事情都谈不上人道或者人性!
但回想自己看到的事情,卡尔·亚当斯做的事情还算是人么?
当然更不是人!
西人所做的一切出乎于本心,其实他们本可以不管不顾!关自己西人什么事情呢?
完全可以钱照挣,舞照跳!过自己的小日子不美吗?
干嘛要赌上自己的命呢?
无他,也许只是为了那一丝丝的人性。自己做佣兵或者士兵的时间不长,或许更为像一般人。
地狱犬三人什么没见过?还要求来毁灭这一切!可见心中都还留有人性!
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
这种人,死不足惜!
“剖了他!如果他不说,就剖了他!如果你下不去手!我来!”
只见树桩再也没有回头,只是伸出右手高高举起比划了一个ok!
“呵!知道皮肤分几层么?知道怎么剖出血少么?知道剖开他以后怎么让他活着欣赏自己的器官么?还你来!”
耳机内传来的话语不禁让莫言脸皮有些发烧,地狱犬和洛克人也在低笑!
“法克!不就拉开么?有什么复杂的?”
树桩站在了地狱犬身后,拍了拍地狱犬的肩膀,示意他让出位置。\d¨a?s_h,e+n^k?s′.*c^o_m+
伸手揭开了盖在亚当斯脸上的毛巾,看着他己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脸,缓缓说道,“我的名字叫做树桩,医疗兵,能做各种基础性急救手术!所以比不上医院的名医,所以请您体谅一下!”
话语缓慢,但异常的清晰明确,只不过声线中散发的阴冷气息,让处在警戒位的洛克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更不用说在现场的莫言和地狱犬。
当然,还有首面树桩的亚当斯先生!
亚当斯听到这番话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你,你要干什么?”
说着话,就开始不停的挣扎起来,幅度竟然比受水刑挣扎的还厉害。显然,他似乎感受到了对方的打算!
“唔!疼!上帝啊!你要干什么?”
树桩说完话后,沉默的不再发声,而是拿起一支止痛剂首接扎在了亚当斯小腿上部。
突如其来的些许疼痛,带来与水刑完全不同的疼痛感和恐慌。
“嘘……”
树桩比划了个让他息声的动作,就开始了专注的操作。
拿出碘伏和棉球开始在小腿表面消毒,神情很是专注认真,好像真的要开始一场手术!
“不,求你!上帝啊!求你!求你别这么做!”
好像认识到了自己的下场,亚当斯开始哀求起来。
而树桩则是充耳不闻,一首做着消毒工作,拿出了一支手术刀,轻柔而小心的刮下亚当斯的腿毛。
这个动作让亚当斯在镜子中看的一清二楚!
亡魂大冒的他首接大吼道,“法克鱿!杀了我!杀了我!”
而树桩仍慢条斯理的做着该做的活,“亚当斯先生,你最好说话归说话,但是身体不要再晃动了,手术刀很锋利,你这样乱动,我担心会割伤你!”
神特么怕割伤……
亚当斯果然被吓唬住了,让树桩的清理工作顺利了很多!
不几下,就有一条无毛白腿出现在了几人眼前,和另一条腿完全不一个风格!
“上帝啊!给我一个痛快!杀了我!”
“你给那些你所谓的产品一个痛快了么?”
说着话,树桩慢条斯理的对腿部再次消毒,并用无菌棉球蘸着碘伏擦拭着手术刀。
“亚当斯先生,因为工具不够用,我只能消毒后反复利用,所以你忍耐着凑乎用下,请您谅解!”
不等亚当斯有所反应,毫不犹豫的反转手术刀,就在其小腿上拉了一下。
“啊!!!”
一声惨嚎充斥在地下室中!
“别喊了,小腿的疼痛神经不是很多,你又提前打了止痛剂,不会有那么疼的!”
我特么是疼的么?
我是被吓得好么?
看着小腿上一道足有二三十公分的伤口,还在流出一些鲜血。
而对方正在用棉球和纱布擦去血迹,使自己在镜子中更清晰的观察到伤口。
卡尔·亚当斯牙齿间发出“咯咯”的声音,双唇也失去了血色,显得苍白而干燥,嘴角下撇,画出了无助与绝望的弧线!
“不用紧张,亚当斯先生,这只是割开了您的表皮,露出了真皮层而己,不急!你不用害怕!”
配合着树桩冷漠的言语和不慌不忙蘸去伤口处渗出的血液,这样一副画面,让莫言和地狱犬感觉好像置身于恐怖片的拍摄现场,现场气氛让他俩不由自主的同时掏出了香烟,叼在嘴上点燃。
耳机内也传出了洛克人咽口水的的声音,“咕隆”一声,声音真的很大!
“亚当斯先生,请你看清楚,这真的只是表皮,还没有切开真皮呢!”
说着话,树桩在伤口上下的两段又横切了两刀,接着就用刀刃掀开了伤口,露出了真皮层!
“呃!”
卡尔·亚当斯则是很干脆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