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文苒苒和李慧都竖起了耳朵。!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虽然因为忙着带孩子,李慧最近没怎么在家属院走动,但要是出了这种大事,就是传,风声应该也能传进她耳朵里。
李慧立马提醒张大娘。
“张大娘,这事可不能瞎说。”
“我跟苒苒听一听也就算了,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人多嘴杂的,最后说你是在咒人就不好了。”
“我哪能干那事!”张大娘一拍大腿。
别看她平时就爱叨咕点儿这家那家的各种事,但那都是为了打发日子。
空穴来风的消息,她可从来不传。
“说是咱们院里的军嫂也不准确,这人还没来呢。”
“就是程想先的媳妇儿和闺女,还有他老娘三个,一块来随军的,结果路上就不见了。”
张大娘这么一说,文苒苒倒是想起来了。
小刘来火车站接人那天,确实是说还有一位军嫂。
只不过后来没等到人,肖俨明问了车站的工作人员后,脸色就有点不对。
这都两天了,人还没到吗?
文苒苒帮张大娘说了句话,李慧恍然,立马为刚才差点误会张大娘道了歉。
接着问道:“张大娘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
张大娘神色一虚,连忙摆手:“这你们就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法子。.k¢a′k¨a¢w~x¢.,c·o*m¢”
她能有啥法子,不就是凑巧路过程家,摸黑贴上耳朵听了一嗓子呗。
能在家里说的事,那就不算涉密,张大娘才敢拿出来讲。
这都不重要。
张大娘又说,“现在外面可不太平,要是遇上的是图钱的还好,万一遇上拍花子,把人给拐到什么深山老林子里,那可就完了。”
其实张大娘猜是遇到了拍花子。
不过这事也稀奇。
拐年轻媳妇跟孩子也就算了,程想先今年三十好几了,他老娘皮老肉松的,拐她回去干啥?
趁着机会,张大娘正好跟李慧打听了一下程想先老娘之前来家属院都做些过啥缺德事。
听得那叫一个满脸皱巴。
她自认就是挺没德行的一个老太太了,程想先老娘比她还缺德。
啥人能特意跑人家院子里屙屎啊?
张大娘下了定论,“还是你们太年轻,没一个能扛事的。等这回他老娘来了,我来治她。”
部队出任务,她们几个女人凑在一起,顶多也就嘴上闲聊着说一说。
真实情况如何,就不是她们能猜测的了,很快忙活起了其他的。
李慧的行动速度很快。?c¨h`a_n~g′k′s¢.+c~o/m_
上午听文苒苒说想种菜,傍晚就从家里拔了点小葱和大蒜之类的带过来,在她院子里栽了下去。
这个月份栽葱和蒜还早了一点,就算李慧是种菜的一把好手,预料中顶多也就能活一半。
“你跟小陆就两个人,活一半儿应该也够吃了。”
“要是不够,到时候你尽管到嫂子院子里扯去。
“要是我不在,你怕遇上我家老陈尴尬,就叫你家小陆去,或者叫我家大牛给送来也行。”
说着,李慧喊住在枇杷树前面蹦跶的小男孩,“陈大牛,婶子给的糖你吃了,婶子到时候叫你,你也得跑快点,听着没?”
陈大牛突然被叫,回头看了眼文苒苒,头点得差点掉了。
“听着了听着了,两只耳朵都听着了,念书我差一点,跑腿可快了。”
“婶子,你做的菌菇酱真好吃。你看看我咋样,我啥活儿都能干,要是不嫌弃的话,我给你当儿子吧。”
说着,还朝他妈扮了个鬼脸。
“小兔崽子你找揍呢,文盲一个还想换妈的好事,少拿脏手捅咕你婶子的猫。”
李慧笑骂道,捡了块泥巴朝他砸过去。
陈大牛往上一蹦想躲,正好打到他小腿,疼得龇牙咧嘴的。
“妈你谋杀亲儿啊。”陈大牛吃痛揉揉腿,他跟他妈可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自己这只美猴王,怎么都逃不过他妈的五指山。
文苒苒失笑,看着兀自在枇杷树上找了根树杈睡大觉的橘猫,从清水大队到家属院,这猫倒是省心,随遇而安,一点应激反应都没有。
文苒苒一唤,猫就从树上跳下来了。
见大牛眼巴巴地看着,
文苒苒问他,“大牛你喜欢猫?”
“喜欢喜欢,我可喜欢了。”陈大牛又是一番狂点头。
李慧在旁边拆台。
“哪止是猫,是个动物他都喜欢。”
“前几年我把他分出去单睡,就是因为这死小子往被窝里塞癞蛤蟆,还嚷嚷着要跟癞蛤蟆结婚。”
被揭了一些不愿回想的黑历史,陈大牛一边气哼哼的,一边有些不好意思。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现在不玩癞蛤蟆了,真的!”
“婶子,我能摸摸猫吗?我轻轻的。”
得到文苒苒的同意后,陈大牛特意洗了个手,跟猫玩得舍不得回去。
首到快到吃饭时,李慧在那边河东狮吼,陈大牛才依依不舍地扒拉着门框走了。
“婶子,我明天放了学再来跟平安玩。”
平安是文苒苒给猫起的名字,全名文平安。
看着建立起了深厚友谊的一猫一人,文苒苒点点头,“当然可以了。”
陈大牛欢天喜地地走了。
晚上,文苒苒用喷壶给刚种下去的葱和蒜浇水,突发奇想在水里混了一小滴灵泉。
灵泉对人和动物都挺有用的,不知道对提高移栽植物的成活率有没有用,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研究一下。
平安甩着尾巴在那圈姜蒜周围转悠,用鼻子嗅嗅,伸出爪子,又收了回来。
委屈地喵了一声。
文苒苒没注意到这个,陆时安不在,本来并不觉得多空旷的屋子似乎也一下变得空旷起来。
文苒苒潦草洗漱了一番,看着早上他留下的字条,最后收进了抽屉里。
亲密之后的第一晚就变成自己一个人睡,这可真是......独此一次的经历。
白天的时候有人陪着还不觉得什么,一到夜里,文苒苒就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摸着身边的枕头,文苒苒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身上的那些伤疤。
也不知道以前出任务受了多少次伤。
真是由爱生惧。
文苒苒深吸两口气,既然选择了做军嫂,那这件事她就必须要习惯。
她相信陆时安有能力保护自己,不过以后还是偷偷给他把灵泉给加上吧。
想着这些,不知不觉间,文苒苒慢慢睡了过去,第二天就拿出纸和笔,准备构思一些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