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画面一闪而过,手机声就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s′i,l,u/x-s¨w..-o\r_g\
六六六那边让陈二狗立即去集合。
陈二狗挂了手机,不怎么放心大胆的看着王一聪。
“你一个人可以吧?”
王一聪点了下头。
陈二狗握着手机说了声:“再联络。”
……
陈二狗到达六六六的时候,偌大的办公室,还有几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两个道士,一个和尚,还有一个女孩子。
年纪都不大,看起来甚至比陈二狗还小几岁。
一个轮廓分明,神情冷峻,此刻抱着一根擀面杖一般粗细的黑色棍子坐在地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单纯的闭目养神。
另一个阳光帅气,此时正对着一个小和尚喋喋不休。
那个小和尚耳根子通红,口中念念有词,好像在念经。
至于那个看上去比陈昭愿还小的女孩子,一边啃着甜瓜,一边看着平板,身边放着一个超大的双肩背包。
第一个注意到陈二狗的就是那个阳光帅气的道士。
徐少言对着小和尚明辉喋喋不休很久了,但小和尚像个闷葫芦一般。
这会儿看见陈二狗,两眼放光,徐少言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了声:“新人呐。”
说着走到了陈二狗身边。/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徐少言这一声新人呐,成功的把办公室几个人的目光都引到了陈二狗身上。
包括那个一首坐在地上闭着眼睛的盛常安。
只是这三个字让陈二狗有些困惑,大家不都是新人吗?至于这么好奇嘛?
像是看出了陈二狗心中的困惑,徐少言问道:“听说你是楚老大举荐的?”
陈二狗点点头,他确实是楚辞点名加入事务所的。
“有什么不一样吗?”
徐少言眼睛在办公室内的其他人身上扫了一圈。
“我们这几个人都是道上的,即便没有见过面,也听过对方的名字,你嘛……”
徐少言摸着下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陈二狗。
“应该是个普通人吧?”
徐少言说着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小和尚明辉。
明辉看向陈二狗用一种不怎么确定的口吻:“好像是吧。”
那个坐在另一边看着平板的女孩子咬了一口手中的甜瓜抬头看着陈二狗:“普通人会出现在这里吗?”
“有道理。”
徐少言点点头。
“你们是?”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徐少言,玄清观,家师胡不云。”
明辉单手行礼:“灵隐寺明辉,家师无念。[比???奇?t中d÷¤文′网±¤ )&最`新{章|o节§更?.2新3¨;快′”
“蔡瓜瓜,青州蔡家。”
另一个道士睁开眼睛:“茅山,盛常安,家师崇阳。”
盛常安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徐少言凑到陈二狗面前很是自来熟的问道:“老陈,你知道带咱们的人是哪位前辈吗?”
陈二狗点点头:“知道。”
“谁?”
徐少言,盛常安,明辉,蔡瓜瓜难得异口同声的问道。
“纸扎店陈老板陈昭愿。”
徐少言,盛常安,明辉,蔡瓜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徐少言想了想,一脸纳闷:“咱们这一行,有这么个人吗?”
其他人皆是摇摇头,陈昭愿,这三个字都没听说过啊。
看着这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陈二狗想着:这几个人名头听上去都挺牛逼,但都没有听说过陈昭愿,那……
是陈昭愿不行,还是他们不行?
自然应该是他们不行,陈昭愿可是连楚辞都不放眼里,黑白无常都用敬称的人,陈二狗总结到。
另一边,陈昭愿和无花刚从咖啡店里出来,就遇见了一个人。
无花的大师兄无情。
陈昭愿打着那把黑伞,看着阳光下那两颗分外亮眼的光头,又亮又光滑,有一种想要上手划拉一把的冲动……
“大师兄。”
“师父让你回一趟灵隐寺。”
“是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不过师父说了,你若不回去,他亲自来抓你回去。”
无花叹了口气,念了声:“阿弥陀佛。
”
然后侧头看着陈昭愿:“陈老板,咱们只能暂别了。”
陈昭愿扬起唇角:“好走不送。”
无花一脸受伤的摇摇头,然后一个闪身没了踪影。
闭着眼睛的盛常安突然睁开眼睛道了声:“有人来了。”
进来的人是一个和尚和一个少女。
这个和尚,明辉很熟,因为他大师伯无情。
至于其他三个,对于无情这个人就算不熟也认识。
于是刚刚还一副懒散模样的几个人,个个正襟危坐。
蔡瓜瓜把剩下不多的甜瓜一口全塞进嘴里,一手不动声色的把平板调了个面。
无情目光在这些人身上扫了一圈,无形的给了在场的人士很大的压力。
当然不包括站在他身边的陈昭愿。
“我是无情,训练你们体力,不管你们在自己家里什么样子,来到这里,不合格的话……”
蔡瓜瓜仰起头一脸天真:“就回家吗?”
陈昭愿微微一笑,摇着手中那把写着听话二字的扇子:“就继续练,练到合格为止,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
“……”
“顺便介绍一下,我是陈昭愿,地狱纸扎店的老板,负责指导你们法术,你们可以叫我教官或者陈老板。”
陈昭愿说着走到蔡瓜瓜身边,伸手拿起桌上蔡瓜瓜的平板。
还没来得及锁屏的蔡瓜瓜,平板上的耽-美片就这么华丽丽的出现在陈昭愿面前。
陈昭愿看着平板上的画面,挑了下眉,瞥了一眼蔡瓜瓜,什么也没说,给她关上放下了。
“陈老板。”
“讲。”
“您指导我们,凭什么?”
一介无名之辈。
问话的是茅山掌门的爱徒盛常安。
陈二狗想给他鼓掌,勇,真勇!
陈昭愿淡淡的哦了一声,看向说话的人。
“盛常安是吧,崇阳的爱徒。”
一个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少女,首呼自家师父名讳,有些不礼貌了吧?就是无情也不敢。
“崇阳很看重你啊!竟然把坤棍传给你了。”
陈昭愿说着朝着盛常安勾了勾手指。
众目睽睽下,盛常安握在手中的那根黑色的棍子,不受他控制一般,朝着陈昭愿飞去。
最终老老实实落在了陈昭愿手中。
“怎么会?”盛常安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陈昭愿手中那根棍子。
陈昭愿没说话,手中的坤棍朝着盛常安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