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林清云慢慢睁开双眼,一觉睡到自然醒。`二_八`看~书?网¨ ?耕/薪~最*快`
房屋之中还此刻弥漫着一股特殊气味。
此刻绘梨衣躺在林清云的臂弯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嗯,应该是做梦梦到好吃的了。
昨夜确实疯狂,林清云和绘梨衣打了一晚上的赤壁之战。
林清云下意识的抱住了怀里的绘梨衣,思想放空...
这次旅行也算是结束了,林清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休息。
良久之后...
绘梨衣在他怀里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林清云,先是一愣,随后脸颊迅速染上红晕。
她羞涩地往林清云怀里缩了缩,小声说道:“早上好~”
林清云低头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轻声回应:“早上好。”
绘梨衣双手环上林清云的脖子,一脸懒散的撒娇道:“清云哥哥~,再陪我躺一会儿。”
显然身体还没缓过来。
林清云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子,“好,就再陪你躺一会儿。”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
绘梨衣迷茫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明亮,显然是大脑开机了。+小*税/宅/ _耕.辛`醉′全*
随后突然坐起身,眼睛亮晶晶地说:“今天是不是就要上岸了?”
“对啊,我们睡觉的时候船长还在开船。”林清云说道,“这个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因为在船舱的缘故,林清云也不知道船开到哪里了。
整个船舱又没有窗户,再说了...即便有,单看海也看不出什么。
咋滴,每个地方的海还能不一样不成?
“我们今天去吃好吃的吧。”绘梨衣突然说道。
刚才她还梦见自己在吃蛋糕,奶油泡芙...
林清云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笑着点头,“好,你想去吃什么都可以。”
绘梨衣开心地欢呼起来,又一头扎进林清云怀里,幸福地蹭了蹭。
“要起来吗?”林清云柔声问道,摆弄着那暗红色的长发,手指轻轻缠绕青丝。
“不想动...清云哥哥帮我~”绘梨衣白嫩的手指在林清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等我给你找一件。”林清云应了一声,然后起身开始穿衣服。
柜子里都是一些正常衣物,当然...舒适和价值不菲是肯定的。
林清云拿起一件白色连衣裙,轻柔地帮绘梨衣穿上,边穿边说:“绘梨衣穿这件一定很好看。^7^6′k·a.n·s^h_u_.¢c_o?m¢”
绘梨衣红着脸,像个乖巧的洋娃娃任他摆弄。
穿好衣服后,林清云牵着绘梨衣的手走出船舱。
“早啊!林教授”路明非和芬格尔这时候打着哈欠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不愧是师兄弟,打哈欠的动作都很同步。
“早上好,你俩才睡醒?”林清云问道。
“昨晚睡的有点晚。”路明非朝着他眨了眨眼睛,随后伸了个懒腰:“林教授不也是吗?”
此刻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
站在甲板上,远远己经能看到陆地的轮廓。绘梨衣兴奋地指着前方,“清云哥哥,快看!”
港口近在眼前,破冰船很快就可以靠岸了。
也在这时,船身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绘梨衣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还好有林清云及时抱住了对方。
不过路明非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猝不及防之下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了身边的芬格尔,连带着双方一起摔倒了。
“哎呦...你干嘛?”芬格尔这把实打实的给路明非当了肉垫,疼得首咧嘴。
“怎么回事?”林清云皱了皱眉头,大早上的心情不是很美丽了。
明明马上就要靠岸了,海面原本的平静突然海浪如山般涌起,船在一瞬间的浪涛中开始颠簸。
“都小心,雷达显示这里检查到大量能量!”船长正大声指挥船员们。
乱倒是不至于,不过这突然的一下把人打懵了。
“船长,这是到哪里了?”林清云大声问道。
不应该啊...这一带有描述的应该就死亡之岛一个尼伯龙根吧。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科里亚克自治区。”船长迅速给出答案。
“俄罗斯啊...”林清云瞬间
就明白了。
“这下面..不会又有一个尼伯龙根吧。”路明非一脸的担忧。
“不会,看雷达的扫描和能量强度,这地方的海底应该有一条龙要苏醒了。”
“它的出世让周围的元素有些缭乱。”
“咱们这运气....绝了。”芬格尔一脸无语的说,“话说这东西校长都没见过吧。”
“我在入学的时候见过一只红龙幼崽。”路明非举手说。
因为看过当初学院的样本,路明非之前还一首以为,新生龙族都跟巴掌一样大还没啥能力呢。
这次在阿瓦隆路明非才算见识过龙骨,原来...屠龙真的能丢了身家性命...
船缓缓地靠向岸边,还未等林清云他们走下船梯,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
林清云定睛一看,只见一群开着越野车的彪形大汉正风驰电掣般地朝他们驶来。
这些越野车速度极快,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形成了一条长长的尾巴。
车中坐着的汉子们嘴里还不停地高喊着口号:“乌拉——”
这声音在空旷的海岸线上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兄弟们,到我们出马了!”站在越野车后方的一个男子突然高高举起手中的长枪,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们的到来。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震耳欲聋。
其他汉子见状,纷纷响应,齐声高喊:“乌拉——”这整齐划一的呼喊声,让林清云他们不禁为之侧目。
“得,不用问,我们也知道这些人是谁了。”林清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道。
这些人如此中二,再加上那动不动就喊“乌拉”的习惯,林清云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肯定是卡塞尔学院俄罗斯当地分部的人。
这很符合卡塞尔学院学员的“精神病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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